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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壹位現代文學史上著名的皖籍女作家的姓名和簡介?

皖籍女作家 蘇雪林

蘇雪林(1897年2月 24日 —1999年4月21日)女,作家、文學家。乳名瑞奴、小妹,學名小梅,字雪林。後因升入北京高等女子師範,將“小”字省去,改為蘇梅。由法回國後,又以字為名,即蘇雪林。筆名有綠漪、靈芬、老梅、天嬰等。1897年生於浙江省瑞安縣縣丞衙門裏,自嘲為半個浙江人,原籍安徽太平縣(今黃山市黃山區)嶺下村。三十年代初,蘇雪林曾被稱為阿英“女性作家中最優秀的散文作者”,其散文除若幹寫景外,多為記人敘事抒懷的隨筆小品。其文語言明快,文白夾雜而多見理趣,雖然未必十分深刻,但也已頗具學者散文風範。只是她曾撰文攻擊過魯迅、郭沫若等左翼作家及發表過反***言論,因此在大陸不為人所喜

半生“反魯”

蘇雪林性格中常常顯露出“善爭辯”的特點,她曾幾次主動在現代文壇上展開論爭。從三十年代開始,她撰文參與關於李金發象征派詩的爭論,與覃子豪先生展開了幾個回合的討論。接著又在《鳩那羅的眼睛》出版後,與向培良先生關於戲劇的布景和舞臺上的表演等問題展開討論,寫了《演劇問題答向培良先生》(1935年4月16日《武漢日報》)。這些討論和論爭主要是集中在如何看待和評價文藝作品問題上,限制在文藝本身的範圍內,可以說是學術之爭,並且是雙向的,有來有往。而蘇雪林對魯迅的論爭與上述情況則迥然不同,從表面上看似筆墨形式,但內容的實質卻完全脫離學術,成為壹種政治上的對立狀態,而且是單向的,有來無往。因魯迅已於1936年10月19日病逝,而蘇雪林對魯迅的敵對態度,卻是在魯迅病逝後的壹個月內開始的。蘇雪林反對魯迅的時間之長,發表文章之多,在歷史上是少見的。她對魯迅的看法從贊頌到反對也是眾人皆知、舉世矚目的。早在二十年代蘇雪林與魯迅並無積怨,1928年她曾與魯迅***同參加過北新書局老板李小峰舉辦的宴會;1929年5月蘇雪林在《寫在(現代作家)前面》壹文中稱魯迅是“中國最成功的鄉土文學家”。以後在《周作人先生介紹》中對魯迅及其《阿Q正傳》的評價是:“對中華民族病態具有深刻研究的”,“立下了許多脈案和治療之方”。1934年冬,她發表了《阿Q正傳》及《魯迅創作的藝術》(《國文周報》11卷14期),對魯迅小說的創作藝術給予了很高的評價,對魯迅的兩本小說集《吶喊》和《仿徨》評價說:“兩本,僅僅的兩本但已經使他在將來中國文學史占到永久的地位了”。該文中將魯迅小說的藝術特點概括為三:“第壹是用筆的深刻、冷峻……;第二是句法上的簡潔峭拔……;第三是體裁的新穎獨到……。”直到六十年代後期,蘇雪林寫作的《我對魯迅由欽敬到反對的原因--魯迅逝世三十周年紀念》(收入《文壇話舊》)壹文也直言不諱地表達了她對魯迅的欽佩之情:《阿Q正傳》可真把我們鬧瘋狂了,大家抱著讀這壹篇,讀後又互相批評。當時我們歡喜的只是文章裏的幽默與風趣,……我讀了周作人的評價,對《阿Q正傳》始獲得深壹層的看法,更覺得這篇小說的價值之高。

那麽,是什麽原因促使蘇雪林對魯迅突然由欽敬走向反對,乃至敵對的態度呢?她在同壹篇文章中說:“什麽時候對他觀感幡然轉變呢?那就是女師大風潮以後。由於蘇雪林與魯迅對女師大校長楊蔭榆女士在女師大風潮中的所作所為看法截然相悖,繼而牽涉到對支持楊蔭榆的教育部長章士釗的態度也產生分歧。隨著時局的變化,蘇雪林與魯迅在政治上的分歧愈來愈大,其言辭也愈來愈激烈,真可謂“嬉笑怒罵,兵戈相見”。蘇雪林於1936年11月12日寫了《與蔡孑民先生論魯迅書》,拉開了她“半生‘反魯’的序幕”。第二天她寫了《理水和出關》,對魯迅進行冷嘲熱諷。又過了四天,即11月18日,她寫了《與胡適之先生論當前文化動態書》(發表於1937年《奔濤》創刊號)。蘇雪林在該文的《自跋》中寫道:“以魯迅壹生行事言之,二十四史儒林傳不會有他的位置,二十四史文苑、文學傳,像這類小人確也不容易尋出”。從1936年秋末至1937年春,蘇雪林連續寫了多篇文章《說妒》《富貴神仙》《論偶像》《論誣蔑》《論是非》《過去文壇病態的檢討》《對(武漢日報)副刊的建議》《論魯迅的雜感文》等,發表於成都《軍中文藝》(署名“野隼”)《武漢日報·鸚鵡洲》《文藝》民族專號、《奔濤》等刊物上,無論從內容及語言上看都十分激烈,較之前兩篇有逐步升級之勢。 1949年,蘇雪林到臺灣後,國***兩黨處於敵對狀態,蘇雪林對魯迅的態度便可想而知了。從五十年代開始,不停地撰文,繼續她的“‘反魯’事業”,寫了《對戰鬥文藝的我見》《琵琶鮑魚之成神者--魯迅》《新文壇四十年》《魯迅傳論》上、下等,於1967年將大部分文章結集出版《我論魯迅》(愛眉出版社)。該書出版時,蘇雪林稱“半生的‘反魯’事業,……以後我不高興再理會了”。《我論魯迅》加上附錄***收集十八篇文章,她在《自序》中談到了出版此書的目的。我為什麽要在這時出版這本集子?其壹、人家想必都知道蘇雪林是反對魯迅的。“反魯”幾乎成了我半生的事業,但為什麽要反?究竟是怎樣反法?則好像是沒有人能知道清楚。……因為這本書代表我個人對魯迅的“觀察”、“感想”、“評價”。其二、今年十月十九日是魯迅逝世三十周年,……我既是反魯的人, 也應該寫壹點,所以壹口氣竟寫了壹篇兩萬七千字的《魯迅傳論》和《我對魯迅由欽敬到反對的原因》。其三、我見臺灣論壇近年“捧魯”有漸成風氣之勢,已有人呼喊在臺灣重印魯迅著作了。但我擔心魯迅偶像又將在臺灣豎立起來,魯迅崇拜也將在臺灣日益推廣。語言清楚、明白、毫無遮掩,蘇雪林與廣大讀者也算是坦誠相見,從中不難看出她的“勇氣”和“膽量”。

從梁實秋、蘇雪林攻訐魯迅的壹條“罪證”談起

楓涇杏花坊 蔡宏偉

魯迅活著的時候,壹般的操觚之徒是不敢與之對壘的。有著清華及留美資歷的梁實秋算是壹般之上的,故而有幸在魯迅活著的時候與之走上幾個回合,結果弄得心有余悸,到1964年寫《關於魯迅》時還有些忐忑不安。直至梁去世,他對先他去世的魯迅的評價,始終保持在當日論戰時的態度,並無變本加厲的言辭。從這壹點來說,梁不失為壹位君子。

蘇雪林就不同了。魯迅活著的時候,她似乎怯於挑戰,更無機會應戰。畢竟她只是壹個誕生於溫州瑞安縣衙裏的安徽女人,留洋時盡顧談些不著邊際的戀愛,回國後自家婚姻又有點問題。雖是胡適的學生,有塊金字招牌掛著,但在社會上混畢竟有些力不從心。壹旦真的讓魯迅揭了畫皮,那後果真不堪設想!所以蘇雪林攻訐魯迅的話,幾乎都說在魯迅去世之後。魯迅聽不到,也無法反擊。故而讓這個安徽女人“風光”“勝利”到了百歲之後翹辮子。與梁實秋比,蘇是壹個十足的小人!

不過,梁實秋、蘇雪林在攻訐魯迅的言辭中,有壹條“罪證”卻是不約而同加以援引的,那就是魯迅的工作環境的多變。換句話說,他們異口同聲地認為頻繁“跳槽”說明魯迅的性格有問題,與同事關系搞不好。梁實秋還只是提到魯迅性格的缺陷,認為他為人偏激,易感情用事,易被人利用。弦外之音,尚有憐惜之意。蘇雪林則上升為人身攻擊,說魯迅人品有問題,故不為周圍環境所容納。

的確,在魯迅短暫的壹生中,他先後從紹興到南京,到日/本,到杭州,到北/京,到廈門,到廣州,到上海壹路生活過。進過不少單位(包括政府機關、大學、中學等),與不少同事有齟齬(包括顧頡剛這樣的學者)。如果憑此就能說明壹個人的性格或人品有問題的話,那株守壹地的山民、屍位素餐的蹲坑族豈不成了聖人!蘇雪林們賴以吃飯的杜甫豈不成了人品極有問題的“流浪貓”?杜甫的“跳槽”經歷可比魯迅慘多了!

不僅如此,魯迅壹生由吃公家飯到做個體戶,在中國知識分子為獨立人格而努力抗爭的歷史畫卷上,書寫了濃濃的壹筆。惟有經濟獨立,方有言論之自由。魯迅達到了這個目的。結果生活在體制內的梁實秋、蘇雪林反而借此嘲笑魯迅的丟了“飯碗”。這其實就是“人”與“奴”的區別!

梁實秋忠於職守,壹生教書治學,勤勉有成,其譯莎成績及《遠東英漢大辭典》編輯工程均能澤被後世,算得上是體制內的好“奴”;蘇雪林就不同了,至多是個劣“奴”!她炮制的大量文字垃圾,有時讓她的老師胡適也覺著臭氣熏天,實在聞不下去。胡有壹次寫信告訴蘇雪林,叫她別去“研究”《紅樓夢》了!因為蘇的學力實在太淺,功利心實在太急切。我有次硬著頭皮翻翻她的《唐詩概論》,結果實在看不下去。真不明白她是在怎樣教育別人家的子弟的!

由此,我們看到了魯迅的可貴,梁實秋的可敬以及蘇雪林的可鄙。

2007年9月3日於甬之南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 感覺比較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