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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偶像,真的能每天過得比蜜還甜嗎?

最近看了熱門綜藝《快樂三重奏2》,想談談自己對愛情的感受。

我記得韓國女演員李孝利結婚隱居後接受媒體采訪。“妳為什麽和壹個沒錢的醜藝人在壹起?”她說:“我哥哥(李尚順)很有才華,但我只有錢。他能給我壹種穩定感。長得醜有什麽不好?我只是覺得自己很帥。」

感情中的仰視和仰慕,不壹定是主流大眾在別人面前的仰慕,而是兩個人相處時面對面看到的。

《快樂三重奏2》中吉娜對郎朗的感情,恰恰是“壹般人得不到”和“妳懂我”的感情。

“什麽都順眼”的感覺,不僅來自於雙方長期的共處和磨合,更來自於他們的性吸引。

我老婆很難說我老公掙錢多。雖然對我不好,但是我覺得他眼睛特別好看,腿特別長。

老公不好說,老婆好看。雖然我們關系不好,但是我越看她越漂亮。

我曾經看過壹個關於婚姻的TED演講,叫做“維持長期伴侶關系的奧秘”。演講者是比利時性別問題專家埃絲特·派雷爾。她說,她的父母是二戰大屠殺的幸存者,他們是兩個家庭中唯壹的幸存者。

Pairel在壹個大屠殺幸存者的社區中長大。很明顯他身邊有兩種戀人,壹種是“大屠殺幸存者”,壹種是“大屠殺幸存者”。

“不朽”和“生存”有很大的區別:“不朽”是壹種消極的狀態。雖然這個人僥幸活了下來,但他的心死了。“活著”是壹種積極的狀態。在集中營裏,這些人的心還活著。解放後,他們只需要再次敞開心扉。

她提到這兩種關系就像婚姻壹樣。兩者最大的區別在於關系中對方的“性想象”。

“在經歷了人生巨變之後,如何重構自己,帶回那種能量、活力、活潑?活潑有其深刻的含義。它是有目的的,有創造性的,好玩的,有自己的生活意義。」

這種“性想象”是壹種獨立於我們對彼此“需求”的情感。不是從索取,甚至不是從其他人的所作所為。

性幻想是健康的獨角戲。

曾經聽壹個女性朋友跟我說,她30歲的時候愛上了偶像化,愛上了壹個比她小10歲的演員。她總是去機場聽音樂會。她男朋友也很支持,因為看到和偶像有關的圖片或者微博,她總是感覺很好。

有意思的是,她想象中和偶像的關系,實際上讓她和男友的關系在現實生活中越來越好。

我體驗過這種感覺。有壹次,我碰巧看到了ChristianRandPhillips在1987春晚的表演。我覺得他很帥,天天看他的視頻。我只要看他的視頻,給男朋友打電話,就會感受到上壹個視頻裏大腦裏的多巴胺,讓我對男朋友產生同樣的興奮和熱情。

所以,也許不是“和偶像在壹起真的可以天天比蜜甜”,而是“保持對愛情的想象真的可以天天比蜜甜”。

法國作家《追憶似水年華》的作者普魯斯特說,是我們的想象讓我們去愛,而不是愛讓我們去愛。

看著吉娜和郎朗的關系,不禁想到這種“想象”對親密關系的巨大影響。當吉娜抱著郎朗的時候,妳可以看到,無論郎朗如何反應,她都沈浸在自己對對方的想象中。

吃完毛豆,郎也湊過來聞了聞:“怎麽這麽香?」

看著郎朗的腿,她會贊嘆:“長腿”!

看著郎朗的眼睛,她會說:“妳的眼睛怎麽這麽好看?”

其實不管她有什麽味道,她都是這種想象的最大受益者。

而這些只有熱戀中的人才會說的恭維話,郎朗在家裏可能很少聽到。

要知道,郎朗從小就受到父母的嚴格教育,父母給予他的愛也不是“無條件”的。

郎朗的媽媽曾在自述中說,因為郎朗小時候要去北京練琴,所以需要壹個人留在沈陽掙錢。

郎國仁(郎爸)每天對兒子要求更多,恨不得兒子在睡夢中練琴。有壹次,我要去北京。臨走前,郎國仁打電話說:“別來了。」

我驚訝地說:“我準備好了。另外,朗朗想我,我也想他。」

郎國仁冷冷道:“這就是妳沒來的原因。妳來了,郎朗會愛上妳,不會專心練琴。」

放下行李,我不能哭。

吉娜給了他不同於她父母的愛。她讓自己快樂。她不需要郎朗成為任何人。她只是需要這個對象充滿甜蜜。

徐和伏翔也是。他們在給對方做橡皮娃娃的時候,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了伏翔。同時,兩人也成就了他們眼中的壹家人。

這個男人的背後,還有對另壹面的想象。

戀人的這種性想象,讓我想起了遠方人類的浪漫想象:

像壹個小時候總看美國電影的孩子,有壹天去了美國,每個城市的小細節都讓ta覺得自己在電影裏。對於本地人來說,這個外地人的平凡生活因為文字和圖像的刺激而變得“浪漫”和“美好”,甚至街頭盜竊也會被蒙上小說的面紗。

但是,這些因為美國電影而去美國的移民也會遇到現實問題:當他們對壹個地方的新鮮感逐漸消退,想象力逐漸降低,當他們發現自己可能不是浪漫電影的主角時,他們對這個地方的想象力就會被對熟悉感的尋找所取代。

最後,這種性的想象會被逐漸抹平,變成壹種不再張揚,更加溫暖的感覺。就像張國立為妻子鄧婕畫的畫,雖然畫被鄧婕稱為“猙獰”,但兩人還是有笑點的:

這種想象,如果再大壹點,也可以是雙方共同創造未來的願景。

有了想象力,單身的二人生活就會增加層次,被賦予生機、活力、活潑。

在郎朗職業生涯的采訪中,他多次談到自己對於未來的挫敗感。每次他想放棄的時候,當他彈另壹首熟悉的曲子的時候,他心裏想:“這曲子這麽好聽,我為什麽要放棄?”」。

對於想要保持浪漫的情侶來說,性想象就像壹首熟悉的曲子。只要受到刺激,就會回到剛談戀愛的時候,看到自己“哪裏都順眼”。

看看《快樂三重奏2》中的三對夫婦,妳會想起埃絲特·派雷爾說過的話:“在現代,我們經常會有兩三次婚姻,我們中的壹些人會選擇和同壹個人有這兩三次婚姻。」

很多時候,不是對方變了,而是我們失去了看到對方加入我們劇情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