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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記:最好的記憶

轉眼間,時光如流水,不知不覺發現自己也在成長,成長的故事也變得豐富了壹點。

記得我六歲的時候,壹家人來到埃及蘇伊士運河附近的埃及小鎮伊斯梅利亞,剛到這個城市的時候,我對這裏的壹切都充滿了好奇。從我模糊的記憶裏,依稀記得小操場上的那些摩天輪,那些熱鬧的婚禮,那些全家出動的郊遊節日,還有那條清澈的小河。

漸漸地,長大後,我對這個叫伊斯梅利亞的城市失去了好奇心,從陌生到熟悉,知道這裏的每壹條街道和小巷。但是,我還是孤獨的,作為壹個外國人的小孤獨,身邊的成年人和外國朋友可能不理解。失去好奇心的無聊與日俱增,也正是在這個時候,我遇到了壹些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

這座城市裏有蘇伊士大學,他們和中國合辦了孔子學院。壹群老師、誌願者和國際學生來到這個國家,這個城市。包括我的啟蒙老師趙巖。

趙巖大叔絕對是個人才。毫不誇張地說,他身上散發著文藝氣質。每次和他認真談壹談,總覺得和妳壹句話,勝過讀十年書。他總是在業余時間給我上歷史和文學課。也是因為他,我對歷史和文學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第二年,更多的留學生來到埃及,來到我的城市。我們壹起打牌和打球。其中,我遇到了殷傑的哥哥,超超的姐姐,還有和我最親近的龔穎的姐姐。龔穎修女仍然是我的電子琴老師。在上課的過程中,她無數次感嘆:“妳教不了壹個孩子!”!

因為年齡差距,我無法進入他們的世界。這壹年,兩個高中生走進了我孤獨的世界,讓我感受到了什麽是朋友,軒和阿雲。

兩個人都和我在壹個學校,所以幾乎天天見面。我和宣很快就成了朋友,她是我的知心朋友。那些小心思根本瞞不過她。和阿雲姐姐在壹起更輕松快樂。我們經常談論帥哥和明星。和趙巖、、宣、阿雲在壹起的兩年是我最快樂的時光。

“幸福”前面總有壹個“快”字,這就是幸福的時間不長的原因。就在我很開心的時候,父母要去南美的厄瓜多爾,我也要和他們壹起去,離開埃及。

剛到南美的時候,很不適應。我時常想起伊斯梅利亞這座城市,在那裏我保留了太多的回憶。但是漸漸的,我融入了新同學,我發現厄瓜多爾其實很好。同學們都很好,我們很快就打成壹片了。很快我在厄瓜多爾也有了朋友。

在厄瓜多爾的時候,我了解了埃及的變化,並不是很擔心。我知道我生活了七年的國家是什麽樣的,我知道埃及人很善良,不會有事的。

那些在埃及的留學生陸續回國,又來了壹批新的。趙巖叔叔因為某種原因回到了中國,龔穎修女也是。軒考上了美國大學,阿雲姐姐也回國了。我沒什麽好留戀的,就壹直和厄瓜多爾的朋友玩。

我以為我會在厄瓜多爾上學很久,但是我父親回埃及做生意了。我們只好和父親壹起回去,這是我第二次在開心的時候打斷這種快樂。我也再次明白了“幸福”之前的“快”字的含義。

就這樣,過了壹年半我又回來了。壹年半的時間不算長,但卻可以徹底改變壹個人,壹座城市,壹個國家。

當我再次回到埃及的時候,我並沒有什麽感覺,但是總有壹種事情發生了變化的感覺。很多朋友走了,但笑聲似乎還在眼前。

壹年半讓我成熟了,壹年半讓伊斯梅利亞安靜了,壹年半讓埃及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在這變化的壹年裏,我在遙遠的拉丁美洲看著壹個熟悉又陌生的城市。我以為伊斯梅利亞不會出什麽事,但是從這裏的華人人口來看,伊斯梅利亞有搶劫,有搶車,有綁架小孩。我也是從我阿姨口中知道的,不久前我們小區有個人被殺了。

我開始感到害怕。當我從窗口看著空蕩蕩的街道時,我覺得這個我度過了半個童年的城市變得很陌生。不再有我熟悉的歡聲笑語,不再有我熟悉的朋友,也不再有我曾經在埃及時的安全感。

但是,每天早上打開窗戶,看到小區裏的門房還在盡職盡責,認真打掃衛生,澆花種草,修剪植物,我不禁有點釋然。每當我看到街上的警察和士兵還在認真執行公務,那種踏實感就會回來。我相信埃及人民並沒有改變善良的本性,國家的混亂只是暫時的。總有壹天,埃及會恢復它原來的平靜、安詳和神秘。

人生自古悲涼,往事的情懷總是詩意的。我就在這個蘇伊士運河邊的小鎮,和這個陪伴我童年成長的熟悉又陌生的小鎮,繼續書寫著悲喜交加的故事,等待新人的到來,等待故人的歸來。都是我故事裏最美好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