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天三訪三國(十七)
2006-08-08 09:41
逛草堂是眾所周知的故事，但也是壹段被浪漫籠罩的歷史。三國歷史上關於“三顧茅廬”的只有五個字，更有史書記載是諸葛亮自薦，而非劉備。那麽歷史的真相是什麽呢？為什麽「三顧茅廬」的故事被壹再傳唱？敬請關註《易中天品三國》——三訪草堂。
“三顧茅廬”是諸葛亮人生的重要轉折點，諸葛亮成為劉備壹生中最重要的謀士。這個故事是羅貫中在小說《三國演義》中生動講述的。他用劉備的下士李習安，襯托出壹個近乎不朽的人物諸葛亮。《三國演義》用了近兩章的篇幅來描述劉備與諸葛亮的相遇。但在史書《三國誌》中，介紹這壹段的只有五個字:“三遍去的地方，妳看。”那麽，三顧茅廬是怎麽回事？歷史上有沒有發生過什麽？廈門大學易中天教授做客《百家講壇》，為您還原壹段真實的歷史。易中天品品三國《三訪山寨》正在熱播，敬請關註。
易中天:
上壹集我們留下了壹個問題，就是劉備和諸葛亮見面的時候，是劉備去找諸葛亮，還是諸葛亮主動去找劉備？歷史上對這個問題有不同的記載。《三國誌》說劉備去找諸葛亮，用五個字記載，就是“隔三差五都見”，但《魏略》、《九州春秋》說諸葛亮去找劉備。
據《魏略》、《九洲春秋》記載，當時是建安十二年，也就是公元207年，曹操已經基本統壹了中國北方，荊州是下壹個被消滅的目標，所以荊州的形勢非常緊急。於是諸葛亮北上見劉備，因為當時劉備駐紮在樊城。諸葛亮遇到劉備後，劉備不認識他，也不了解他，就把他當成壹個普通的書生，壹個普通的書生，壹個普通的人才。大概當時也接待了很多這樣的人。大家壹起吃了頓飯，吃完飯就散了。但是諸葛亮沒有走，劉備沒有理他，也沒有問他發生了什麽事。他拿著壹條牦牛尾巴，在那裏編織手工藝品。諸葛亮說，將軍的誌向難道只是織手工藝品嗎？劉備把手中的壹條牦牛尾巴扔到壹邊。這是什麽？聊壹聊就忘了。諸葛亮說，將軍，妳想想劉震南——劉震南是誰？就是劉表，劉表當時是鎮南的將軍，所以簡稱劉鎮南——諸葛亮說，將軍，劉鎮南比得上曹操嗎？劉備說沒那麽好。諸葛亮又問，妳比得上曹操這個將軍嗎？劉備說，比不上。諸葛亮說，劉震南比不上曹操，妳也比不上曹操，將軍。難道妳只是坐在荊州等死嗎？就等著有人來殺妳？劉備說，唉，我也著急，沒有辦法啊！諸葛亮給他出主意，說現在荊州的問題是什麽？北方流民很多，但是這些人沒有登記，不是我們的戶籍，所以政府沒有這些人的人力財力，所以要把這些人找出來登記，所以妳們要納稅，要盡力，要服兵役，荊州才會強大。
這是《魏略》《九州春秋》的記載，所以這個記載有問題，就是和《三國誌》的說法有沖突。三國誌有什麽依據嗎？是的，按照諸葛亮的模式。我們習慣說諸葛亮有兩種模式，壹種叫前模式，壹種叫後模式。後壹種模式是否是諸葛亮的作品，存在爭議。歷史學家有不同的看法。有人認為是偽造，但前壹種模式是毫無疑問的。然後諸葛亮在《前師表》裏說得很清楚，只有劉備壹個人出山，因為他在乎山寨。另外，裴松之編了這本《諸葛亮集》之後，《諸葛亮集》裏有記載，所以裴松之在為《三國誌》做註釋的時候，把《魏略》和《九州春秋》的說法放在了註釋裏，同時做了註釋。他說，由於歷史上歷史學家的文獻不同，他的信息渠道不同，信息來源也不同。
*關於三訪寒舍，史書《魏略》、《九洲春秋》和《諸葛亮出師表》中的記載大相徑庭。不僅如此，它完全顛覆了知名小說中的三訪寒舍。《三國演義》中，劉備三次進入臥龍崗拜訪諸葛亮，諸葛亮壹直保持低調，最後諸葛亮出山幫助劉備成就帝王事業。為什麽這個被壹代代讀者傳唱的故事，在史書上卻不壹樣？就歷史真相而言，是諸葛亮的自薦還是劉備的無心之訪？這東西怎麽這麽奇怪？
其實這也不能說很奇怪，而且諸葛亮自薦的說法雖然是非主流意見，但還是有壹批史學家支持這種說法的。比如有壹位劉曉先生曾經寫過壹篇文章叫《對“三顧茅廬”的質疑》，他認為“三顧茅廬”的說法不靠譜。為什麽？他認為就劉備和諸葛亮而言，劉備當然需要諸葛亮，而諸葛亮更需要劉備。
所以他提出了這樣三點意見。第壹點，諸葛亮必然是壹座大山，因為《三國誌》裏說得很清楚，管仲和樂毅要想染指，要想做出成績，要想做成事情，劉備是他的最佳人選，也就是當老大。我們以前已經說過了。諸葛亮不投靠曹操、孫權，甚至不侍奉劉表而不近。他只是想給自己選壹個最好的老板，劉備無疑是最佳人選。他願意在隆中等待劉備的“三顧”嗎？劉備不管，不來找他怎麽辦？所以劉曉說，這等於說諸葛亮在那裏下了決心。如果劉備三次不請我出去，我就壹輩子在這個地方當農民。這可能嗎？妳說他把自己比作管仲和樂毅。他在隆中做什麽？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
第二，劉備需要人才，但他需要的是壹群人，而不是壹個人；諸葛亮需要壹個老板。他需要的不是壹群大佬，而是壹個老板。那麽請妳想壹想，是急需壹群人還是壹個人？這是第二點。
第三，劉曉先生說，以諸葛亮的智慧和他當時的社會地位，在劉備發現他之前就發現了劉備。因為劉備很有名，所以天下兇。真的是天下人都不認識君子。誰不知道有個劉備？劉備可能不知道有個諸葛亮。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去找劉備的應該是諸葛亮。何況當時情況很緊急，已經到了如此緊急的地步。他怎麽能坐在隆中等待這種不確定的訪問小屋？所以劉曉先生得出壹個結論，邏輯上是不能接受的。應該說他的分析還是有他的道理的，所以這就意味著我們要否定三國歷史和模式，而這是不能否定的，就是妳可以否定三國歷史，但是模式不能否定。現在沒有證據表明這個模型是偽造的。車型呢？
“我此布，在南陽耕田，在亂世冒生命危險，非聞達諸侯也。始皇帝對待大臣並不刻薄，他被他的指控冤枉了。他在草地上照顧他的大臣，他對他在人間所做的事心存感激，於是答應先帝趕走他。”
這是很清楚的。“妳是”和“遂虛”這兩個字道出了因果關系，因為劉備三顧茅廬，與他商量，讓他心生感激，同意跟隨劉備，所以許下了諾言。所以不能否定模型，所以現在解決問題的方法只有壹個，就是既不否定模型，也不否定魏略和九州春秋的說法。那又怎麽樣？我有壹個猜測，就是《魏略》和《九州春秋》裏提到的故事也是真的:諸葛亮去找劉備，有過那次談話，劉備也采納了他的建議，但還是不把他當壹流人才，於是諸葛亮回去了。回來後，劉備不知為什麽突然意識到，這個人才是幫助我成就大事的人。我不得不邀請他回來，所以我去了三次，又邀請他回來。首先，自我介紹，然後參觀小屋。但我先說明壹下，這個說法純屬我的猜測，沒有其他證據。
*訪茅廬，壹個代代傳唱的經典故事，是史書《魏略》《九州春秋》中的另壹張面孔。不是劉備親自邀請，而是諸葛亮自薦。這對於喜歡諸葛亮的人來說有些難以接受。如果《魏略》和《九洲春秋》中的記載是真的，那麽如何解釋諸葛亮模型中的“三臣在草堂”這句話？諸葛亮說謊了嗎？還是模型根本不是諸葛亮寫的？那麽，歷史上有過三顧茅廬的故事嗎？
要解開這個謎團，其實還有壹個問題，就是劉備從袁紹那裏逃跑，然後投奔劉表。他在荊州呆了幾年？六年，六到七年。諸葛亮和劉備為什麽六年沒見面？這其實是這個案件的壹個關鍵，所以很多歷史學家試圖解釋這個問題，因為他們認為這個事情是不合理的，所以他們提出了壹個說法，劉備其實找過諸葛亮，但是第壹次和第二次都沒有見到他，所以直到建安十二年，也就是他來到荊州六年以後，才第三次見到他。這個說法有問題。妳以為劉備三訪是十年壹次，十壹年壹次，十二年壹次，壹年去看他壹次？似乎很難說得通，兩年找他壹次更難。也有人提出，是因為諸葛亮難找，而且生活隱秘。這也不合理。他不是我們武俠小說裏那種躲避敵人追殺的戰士。他隱姓埋名躲在壹個角落裏，妳找不到他。他早就來荊州了，妳要知道他是劉表的親戚，他和荊州的官場，和荊州的上層，等等這些理由似乎都站不住腳。
壹些歷史學家試圖解釋這個問題。例如，尹韻公先生提出了兩個理由。第壹，他認為諸葛亮在當時並不知名。《三國誌》中對諸葛亮的描述是怎樣的？“每次拿自己和管仲、樂毅比，都不能保證。”也就是說諸葛亮是很有自信的，但是當時荊州的士人集團並不認同他是壹流的人才，也有人不認同他。然後劉備聽到諸葛亮的介紹，劉備會權衡壹下，說是真是假。他會猶豫，這樣的猶豫過了幾年。
另壹方面，諸葛亮在這方面有心理障礙。因為諸葛亮給自己設計的這個目標，到了這個集團就必須在壹人之下，萬人之上。他想當首席謀士，想當這個集團的二號人物，而劉備又和關羽、張飛走得太近。他吃壹樣的東西，睡壹樣的床，針打不進去，水打不進去，妳很難擠進去，他還要猶豫。
那麽這兩種說法都有道理，但是我覺得還有壹個很重要的問題，就是年齡。我們要知道諸葛亮出山的時候多大。26歲。劉備參觀山寨時多大？46歲的年紀，壹個46歲的老將，幾乎不可能把壹個從未表現出任何特殊能力的26歲年輕人當客人。那麽，如何讓劉燦·貝在40歲的時候去壹個國家，邀請壹個20歲的人做他的參謀長呢？所以年齡也是壹個重要原因。如果曹操後來不那麽咄咄逼人，這件事可能會壹直拖下去。總之，劉備做了壹生中最重要的決定，那就是決定放下叔叔長輩的架子，去鄉下見壹見這樣壹個比他小20多歲，沒有頭銜，沒有名氣的年輕人。所以，去山寨參觀是可信的，推薦自己只是存疑。
*易中天先生分析，劉備三顧茅廬的故事根據《三國誌》中的記載還是可信的。諸葛亮在當時確實小有名氣，他出山代表了壹部分人的意願。因此，在壹定程度上，劉備對諸葛亮的認識是由以司馬徽、徐庶為代表的荊州士人集團推動的，這也促成了後來的蝸居之行。那麽，參觀草堂的真實過程是怎樣的呢？真的是小說裏說的那樣嗎？
劉備三顧茅廬。他是只去了壹次，還是去了三次，看了三次？大部分人讀《三國誌》，都是從這五個字中讀出信息的。“隔三差五就看到了”，因為他們覺得去過三次才能看到。但我們並不是說要讀諸葛亮的模型，讀諸葛亮收藏桌上的陳壽。我們沒說只看了三次就看了壹次。我們去看杜甫的詩，“常觀天下，至兩代他獻真心”，但並沒有說三訪才見壹次，周先生對“常”字解釋了很多次。所以，有可能我去看了三次，不止三次，可能不止三次。這個“三”是很多次的意思，因為在古籍中，“三”可以表示很多事情，壹次又壹次，不是說只有三次。我可能去過很多次，去過壹次就談過壹次。按照“模式”，“我是壹個顧問和部長”，我不停地問問題，說我們在世界上應該做什麽。越聊越投機，越聊越合得來，越聊感情越好。我們理解得越深，劉備就做出了決定。這就是我要找的人，諸葛亮也做了決定。這是我壹直在尋找的。所以可能是這種情況。
那麽，如果能證實這些結論，那麽《三國演義》中的三顧茅廬就是徹頭徹尾的演義，即使劉備去了三次，看了壹次，也是演義，因為《三國演義》中只有五個字:“去了三次的地方，就看到了”，但是《三國演義》中的“三顧茅廬”是非常精彩的。第壹次去，看到壹群農民邊種田邊唱歌。他們走過去問，這首歌是誰寫的？孔明先生，再看壹遍，然後說孔明先生住在哪裏？那個農民說他住在那座山的後面。當他看著這座山時，唉，天氣真是不同尋常。然後我興高采烈的去了那裏，遇到了壹個懵懂的小孩在那裏看門。劉備說我來拜訪王先生，他今天早上出去了。王先生去哪裏了？我不知道。我無處可尋。王先生什麽時候回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碰了釘子後，我只好非常悲傷地看著風景，然後我遇到了諸葛亮的好朋友崔。當時劉備喜出望外，壹個君子橫了過來，“可敬”。這個“可敬”是褒義詞，就像賈寶玉見林黛玉壹樣。賈寶玉看到林黛玉的第壹句話。唉，天上掉下壹個仙女般的妹子。這時候，劉備
第二次回來的時候，先遇到了他的兩個朋友，壹個是石廣元，白臉長髯，第二個朋友孟看到孟在壹個酒店唱歌，劉備就去談了。演講結束後，我去了莊，在那裏我看到壹個年輕人抱著膝蓋唱歌，好像他是壹個“超級男聲”。他邊唱邊上前行禮，問是不是諸葛亮的弟弟。然後出來壹個老頭，也是風度翩翩，高人壹等，問是不是嶽父。這樣做了兩次，劉備已經很佩服他了，說諸葛亮就住在這個地方，他把農民弄得像個大學生，壹邊幹活壹邊唱歌。他的朋友，他的哥哥，他的嶽父都是極其優越的，所以他還有！
所以劉備第三次去的時候，先選擇吉日齋戒，沐浴更衣，態度轉變，非常正確。然後到了臥龍崗，下馬步行，然後走到草堂，拱上臺階。說先生在午睡，不打擾，不打擾，劉備就在這裏等，等啊等。此時的劉備已經不像是來招人的大老板，而像是來求婚的癡情人。他的癡情堪比《西廂記》中的張生。大家都聽過李昌濟老師講西廂記。張生和崔鶯鶯壹見鐘情。他想通過媒人傳遞壹些信息。他見到媒人說了什麽？蕭聲姓張明鑫，字君瑞。他是西羅人，今年二十三歲。他從未結過婚。誰問妳這麽多？那麽劉備遇到諸葛亮的看門人說了什麽？漢左將軍程頤·侯婷帶著豫州牧叔劉備特去拜見劉備先生，並把自己所有的爵位都告訴了他。孩子說了什麽？我記不了那麽多了。
這兩個情節真的比對方好。事實上，他們是。如果說劇中的崔鶯鶯是在閨房裏，那麽小說裏的諸葛亮就是在中價。他們都在等自己喜歡的人。我們知道，在那個時代，君臣關系有點像夫妻關系。需要註意什麽？從頭到尾，當時壹個品德高尚的人，壹旦選擇了君主和上司，就會非常自律，要求自己忠貞到底，不能叛變。當然，當時也有很多叛逃者和改變家庭的人，不能認為他們不道德。然而，他是壹個極其嚴格和自律的人。諸葛亮對自己的道德要求很高，不能改變，只能選擇正確的。那就有問題了。對方壹定是真心的，因為小說裏的諸葛亮和劇中的崔鶯鶯都是意氣風發的人，絕不會隨便自殺。他必須試探對方。他壹定要裝腔作勢，吊足胃口，壹定要證明對方是有誠意的，才會答應。
所以三國演義的描寫很精彩，很精彩，很精彩，可惜是假的。不過雖然參觀山寨是虛構的，但還是有意義的。意義在哪裏？我們現在可以把它看作是古代版的營銷教科書。對我們來說，從現代的角度來看待這壹事件是非常有趣的。在這個事件中，劉備就像壹個投資公司的大老板。他決定投資並買斷某個人才。諸葛亮就像壹個準備應聘高管的職業經理人，兩個人都有壹個互相試探和了解的需求和過程。所以他用現代的眼光來看這壹套東西，就覺得整件事都在唱歌。當然，這是我們今天從現代角度回顧這個問題時得出的結論。甚至我可以坦白的承認，我的推測是基於壹個小人之心，純粹是我個人的看法，不是歷史的看法，不是時代的看法，也不是羅貫中的看法。
那麽羅貫中的意見是什麽呢？也就是說，羅貫中為什麽要這樣寫？我猜，兩個原因，第壹個原因是好看，小說壹定好看。我對小說有壹個定義。有人問我什麽是小說。我的定義是，它是可以躺在床上看的東西。小說不好看，就失去了本來的意義。不過羅貫中的《三國演義》寫的這個小說，不管是真是假，都好看。這個沒問題，而且真的很好看。這是他作為小說家和作家所需要的。
第二個原因可能和羅貫中本人有關。羅貫中是元末明初人。在張士誠參加農民起義，當過張士誠的參謀長。據史書記載，羅貫中有意謀王。妳什麽意思？甚至他是壹個想幫助壹個人成就帝王事業的人，但是朱元璋在後來的鬥爭中取得了勝利，他沒能實現自己的理想，就像諸葛亮壹樣，但是他沒有死，羅貫中也沒有死，但是這種失落感和孤獨感是壹樣的，所以他在塑造諸葛亮這個人物形象的時候，不可避免地寄托了自己的壹些想法。況且諸葛亮的確是中國古代文人的榜樣。中國古代文人幾乎都有諸葛亮情結，即自覺不自覺地把自己比作諸葛亮。
但是我們有壹個問題，就是中國古代有很多精神偶像。文天祥也是精神偶像，嶽飛也是精神偶像，這樣的人很多。為什麽諸葛亮是中國唯壹的學者、文人、知識分子，在民間的地位如此崇高？很重要的壹個原因是，皇帝三次沒請嶽飛和文天祥，諸葛亮三次都請了。中國古代的讀書人有壹種矛盾心理，就是壹方面很想做事，所謂學書面武功，借給皇族。他滿腦子都是經濟、知識和技能，而且有地方用。他必須找到壹個好老板，因為他自己不能當老板。但另壹方面，他又很清高，心理很脆弱。他受不了打擊和冷遇，也不想走到門口讓別人把他踢出去。最好是所有的老板皇帝都恭恭敬敬的約他出去，而且這是唯壹的例子。那麽羅貫中作為這樣壹個學者，這樣壹個有文化的人，他能不在這個事情上大做文章嗎？他壹定要寫特寫，我猜可能是三國演義背後的心理。
所以不管怎麽說，“參觀寒舍”在中國歷史上是壹件很有意義的事情。其實在我看來，是劉備先找諸葛亮還是諸葛亮先找劉備，是三次見面還是三次談話，都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他們談了什麽。如果他們真的談了三次，我們不可能知道其全部內容。我們只知道壹個結論性的意見，就是隆中對。在《隆中對》中，諸葛亮的政治天才得到了淋漓盡致的展現，隆中對成為中國古代著名的對策。但很少有人知道，在七年前，也就是建安五年後，又有壹個人向孫權提出了類似的建議，他也像諸葛亮壹樣主張“先三分，後統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