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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壹些國外天文臺和天文學家的名字。

世界上有哪些著名的天文臺?

答:英國格林威治天文臺、法國上普羅旺斯天文臺、法國日中峰天文臺、俄羅斯普爾科沃天文臺、俄羅斯天體物理天文臺、日本東京天文臺、夏威夷莫納克亞天文臺、美國海爾天文臺(帕洛馬山天文臺和威爾遜山天文臺)、美國凱特峰國家電力天文臺、美國葉克石天文臺、美國麥克唐納天文臺、美國洲際天文臺、美國阿雷西博天文臺、德國溫德斯坦太陽天文臺、德國陶登貝格史瓦西天文臺、德國卡拉亞特

外國著名天文學家

托勒密

哥白尼

“伽利略”號

[人名]阿爾伯特·愛因斯坦(猶太裔理論物理學家)

第谷

哈雷

牛頓

開普勒

霍金

拉普拉斯(侯爵)

拉格朗日

勒梅特

梅西耶(又譯梅西耶)

阿裏斯塔克斯

羅蒙諾索夫

威廉·赫歇爾

愛丁頓

埃德溫·哈勃(埃德溫·哈勃)

卡爾·古特·揚斯基

傑拉德·傑拉德·柯伊伯。

蘇布拉馬尼揚·錢德拉塞卡()。

探索天文學家的故事:

皇家天文學家裏斯:為什麽太空如此迷人?

天文學家可以看到某壹時刻的過去。

9月25日,馬丁·裏斯教授在劍橋天文研究所歡迎記者。從壹開始,他就真誠熱情地說:“妳知道嗎?世界上最讓孩子著迷的是恐龍和太空。”

他顯然知道天文學的迷人力量。

但是,純數學畢業的他並沒有想過天文學。後來,他遇到了劍橋大學的天文學家丹尼斯·暹羅,並成為了他的博士生——暹羅因培養了包括斯蒂芬·霍金在內的許多著名的現代宇宙學家而聞名。

“那時候,我不知道以後該怎麽辦。我想到了統計學、經濟學和天文學。結果我認定我不喜歡抽象的東西,我更願意去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

他說,他趕上了壹個好機會,因為在1960年代,物理學出現了壹批歷史性的重要發現,牛頓的傳統理論受到沖擊,愛因斯坦的現代理論得到證明,削弱了學術前輩對年輕壹代的領先優勢,年輕壹代得以在更加平等的環境中展開學術競賽。

那麽,運氣對科學家的道路有什麽影響呢?

“我的運氣在於選擇了壹個新發現剛剛出現的領域,”他說。“因為新的發現意味著新的問題,並可能激發新的技能和方法,這對前輩和後代都是新的。大家都在壹個起跑線上。只要他們帶頭解決問題,就能奠定專業聲譽。”

劍橋大學天文研究所自偉大的牛頓在此工作以來,壹直是世界上天文學的研究中心之壹(據說引領牛頓發現萬有引力的蘋果樹的後代至今還站在原來的位置)。在過去的300年裏,天文學的發展跌宕起伏,現在進入了壹個新的激動人心的時期,因為我們有了更強大的望遠鏡和更高速的計算機。例如,最強大的望遠鏡可以看到距離地球654.38+02億光年的星系。

但是按照光年的定義,我們看到的是6543.8+02億年後的場景。誰知道那個星系此刻是否還存在?

“沒錯,”裏斯教授笑了。“我們看到的真的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們的工作就是從這些場景中推斷出現在的情況,因為我們相信宇宙的演化應該是相似的。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努力解釋我們所看到的。地球的演化只有30億年,和宇宙相比還是很短的。我們試圖將這壹過程放在更廣更長的宇宙演化背景下,希望最終計算出宇宙大爆炸的時刻。

天文學家和地質學家是有區別的。地質學家只能通過不壹定完整的化石來鑒定其具體年代,但天文學家確實可以看到過去某個特定時刻的景象,這也是天文學的迷人之處。"

他接著說,天文學的另壹個魅力是,它可以在極端環境中檢驗我們已經熟悉的自然規律。畢竟這些規律都是在地球上發現和總結的。

“後人類”與我們的上個世紀

他說,隨著我們對宇宙認識的逐步深入,我們對許多基本概念的看法也相應發生了變化。以時間為例。壹般認為太陽的壽命是96億年。現在剛剛進入壯年,壽命還有壹半,宇宙壽命可能是無限的。如果是這樣,我們將對人類在整個生物進化鏈中的地位有新的認識。也許我們並不是進化的終點,只是壹個中間產物,所以要考慮“後人類”。

按照裏斯教授的思路,第壹個問題是人類會不會因為各種原因,比如對科學的錯誤使用而自毀,而這個思路也成為了他今年春天推出的新書《我們的上個世紀》。

這本書轟動壹時。單從標題來看,確實有點末日預言的味道。

"原書名後面有個問號,但書商把它去掉了。"裏斯教授有點無奈。其實書上說的主要是人類可能給自己造成的災難,比如核武器。“這是壹個非常關鍵的世紀,因為人類在歷史上第壹次掌握了毀滅自己文明的力量,同時也擁有了發展這個文明的能力。這個文明能不能活下來,掌握在我們自己手裏。”

然而,錯誤使用科學和正確使用科學的界限在哪裏?

“說實話,我不知道!”裏斯教授說,“我希望我的書能幫助人們思考這個問題。”

“正如妳所說,現有的設備已經可以看到很遠的星系了。為什麽要進行載人飛行計劃?這既費錢又有風險。它的終極目標是什麽?外來移民?”

“我認為我們不能大規模移民,”他說,“因為我們已經知道的星球的環境不是很舒適,要麽像地球的兩極,要麽像海洋的深處,這不是壹個好地方!但我確定並希望在50到100年後,會有壹群人作為探險者生活在其他星球上。我希望這些人的數量不會太少。最好有越來越多的國家掌握這項技術,這樣探險者就有機會組成壹個社區,討論外星生命中的各種問題。”

"所以,載人飛行是壹種冒險."

“是的,”他說,“但我更傾向於從兩個方面來看待這個問題:短期來看,的確很多事情可以由機器人來做,但從非常長遠的角度來看,如果美國和俄羅斯開發的技術死掉了,那就太可悲了。現在包括中國在內的其他國家也打算把自己的宇航員送上太空,這是壹件好事。”

“正如妳所說,天文學壹直很吸引人,但宇宙大爆炸、白矮星和小行星撞擊等主題也會讓人們感到擔憂。妳能給我們壹些保證嗎?”

裏斯教授笑了。“妳不應該擔心。因為我們已經知道,今天這壹事件發生的概率並不比過去任何時候都高,在我們的壹生中趕上小行星撞擊地球的概率只有兩萬分之壹左右。更讓我擔心的是人類自身產生的風險,比如核戰爭、生物災難或者地球過熱導致的生態危機。對於小行星撞擊地球,我們現在有了更好的技術,這將有助於發現它的可能性,甚至摧毀它。

相對來說,我們更應該關註人的行為,這是更真實的風險。"

科學家有責任向公眾解釋他們在做什麽。

多年來,馬丁·裏斯教授壹直積極參與科普工作,為報刊撰寫文章,他的7部專著中有5部屬於科普類,獲得了美國物理學會的科學寫作獎。在我們的上個世紀之前,他最近的另壹部作品是《我們的宇宙棲息地》,為此壹位同事熱情地稱贊他“也許不是唯壹的星系向導,但他壹定是唯壹生活在我們星系的人”。

然而,科普工作只是他的副業,他還在許多著名的學術研究機構工作:事實上,他並沒有放棄對高能天體物理、宇宙結構的形成和宇宙哲學的研究,仍然是世界上最受尊敬的天文學家之壹。

“我認為科學家與公眾交流他們的發現非常重要,”他說。“在某些領域,參與科普工作可能會對學術聲譽產生積極或消極的影響,但在天文學領域,作為壹門涉及公共利益的學科,很多研究都是由公眾資助的。科學家有責任向公眾解釋他們在做什麽,讓公眾知道他們工作的進展。科學家有必要在這方面花些時間,而不僅僅是和同行討論。

在我看來,和不同行業的人討論是壹種非常有趣的體驗。如果我的工作只能和幾個同事分享,那就有點無聊了。"

“此外,公眾對這壹主題的強烈興趣對科學家也有好處,因為公眾會問壹些深刻的問題,比如最初它是什麽?宇宙是無限的嗎?而我們無法回答。這提醒我們,直到現在,我們還無法回答壹些最重要的問題,我們只是在壹步壹步地朝著這些問題的答案前進。”

那麽,他如何看待搜尋地外智慧生命證據的新熱潮?

“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找到任何證據,”他說。“我個人的看法是,我們甚至不知道簡單的生命是如何產生的,有多少種可能性。即使有簡單的生命,它壹定會成為我們(以現有知識)能夠識別的智慧生命嗎?所以,要保持開放的心態。智慧生命可能是這樣,也可能是那樣,有很多種可能。

如果找不到智慧生命的證據,在某種程度上會令人失望,但也許我們可以從下面的結論中得到補償:地球可能真的是宇宙中最重要的地方,是唯壹發生生命進化的地方,是宇宙中生命的起點。然後,50億年後,地球上的生命可能會擴散到遙遠的太空深處!

所以,我們在這個世紀所做的事情,並不局限於我們自己,而是涉及到地球上的生命是否能夠擴散出去。“而這也是我們上個世紀他討論的壹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