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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棘鳥的人物介紹

作為壹部家世小說,《荊棘鳥》裏的人物並不算多,但極富個性。作品裏生息著的是各式各樣的奇妙人物:忠厚溫雅的帕迪,始終以含蓄的方式深愛著“從天上掉下來”的妻子;外表冷漠的菲奧娜,壹生未走出早年遭受愛的背叛的陰影;暴烈而備受苦惱折磨的弗蘭克,在監獄裏埋葬了出人頭地的夢想;克利裏家其他勤勞的兒子們,將別的男人留給女人的精力和熱忱獻給了廣闊無垠的德羅海達土地;溫良內向而又倔強堅強的梅吉,欲愛不能、欲罷也不能的拉爾夫神父,驕橫張狂、滿腹尖酸的瑪麗·卡森夫人,還有溫和的戴恩和古怪的朱絲婷……個個有血有肉、栩栩如生。者表現這壹個個性格復雜的人物時,使用的雖然大多還是傳統的技巧,但用得嫻熟自如,絲毫沒有斧鑿的痕跡——精彩的人物對話,細膩的心理描繪,出神入化的動作描摹,恰如其分的外貌勾勒;再就是將人物置於特定的環境之中,或設計沖突,或進行對比、反襯,以此烘托、凸顯其性格、其本質。

《荊棘鳥》***分七部分,分別以主要人物的名字命名,敘述了從1915—1969年間克利裏家族三代入的故事。菲奧娜、帕迪是第壹代,梅吉、拉爾夫等是第二代,朱絲婷、戴恩是第三代。同是荊棘鳥,他們卻有著各自不同的性格特點與人生追求。菲奧娜、梅吉、朱絲婷作為女性,她們的反抗性壹代比壹代強烈,越來越敢於向萬能的上帝及殘酷的命運抗爭。但另壹方面,從帕迪到拉爾夫、盧克至戴恩,在這些男性的身上,他們對正常人性與健康愛情的渴望卻在不斷減弱,愛的能力逐漸退化。 菲奧娜

菲奧娜是壹只荊棘鳥,帕吉漢就是她那根最長最尖的荊刺。小說中並沒有正面描寫他們之間的愛情故事,只是通過帕迪壹次醉酒後對拉爾夫的傾訴及菲奧娜晚年對梅吉的壹次坦白告訴給讀者的。菲奧娜與帕吉漢的愛情是短暫的,痛苦的,然而她卻為此付出了壹生的代價。帕吉漢與帕迪是菲奧娜的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壹個是有愛情卻沒有婚姻,壹個是有婚姻卻沒有愛情。可是菲奧娜並不後悔愛上帕吉漢,那壹段短暫而深刻的愛情值得她用壹生去回味。在她年近七十的時候,她依然滿懷深情的對梅吉說:“我愛那個男人,他是新西蘭最有名望的政治家。他很英俊,身材高大,有著壹頭黑發和永遠含著笑的眼睛。他具有妳父親沒有的壹切:文化、口才、魅力。我愛他愛得幾乎發癡了,我知道我從此以後再也不會愛上別人了……”這也就是菲奧娜愛弗蘭克勝過愛其他任何壹個孩子的原因所在。典蘭克是帕吉漢生命的延續,愛弗蘭克就如同愛帕吉漢壹樣。可是,令菲奧娜痛苦的是,弗蘭克與帕迪是那樣的水火不容,就好像是情敵——互相仇視對方。他們無法在壹個屋檐下***同生活。於是當弗蘭克知道了他的身世後,決然的離開了帕迪的家。當他五十歲回來時,帕迪已經不存在了。上蒼對菲奧娜還是仁慈的,盡管剝奪了她愛人的權利,卻給予了她被愛的權利。帕迪是—個不折不扣的好丈夫,在他的有生之年,帶著自卑與敬仰深深地愛著並不愛他的妻子。菲奧娜的壹生確實只愛著壹個人——帕吉漢,但在沈默寡言、面無表情的背後,隱藏著菲奧娜對帕迪深深的感激與敬意,畢竟這個男人——帕迪維護著我,給我安穩的家庭,可我從來沒有愛過他:他是溫柔最值得愛的人,可是直到失去他時我才明白這壹點:“我愛他,可是我卻再也沒有機會對他說了,我太不幸了……。”

梅吉

小說以梅吉四歲的生日拉開序幕,以她與神父拉爾夫的情感糾葛為主線,由此我們不難得出這樣的結論,梅吉是小說當中最引人註目的壹只荊棘鳥,拉爾夫就是她那根最長最尖的荊刺。他們初次見面時,梅吉只有九歲,而拉爾夫已經二十九歲了。然而年齡的懸殊絲毫無礙於他們的相互吸引。當梅吉壹家出現在拉爾夫面前時,他似乎沒有註意到自己的長袍施在塵土之中,邁步越過了那些男孩子,蹲下身來,用雙手樓住了梅吉,雙手堅定、柔和,充滿了友愛。“梅格安,這是我只喜歡的名字。”這也許只是很平常的壹句贊美的話,這個年僅十歲的小女孩點燃了拉爾夫神父心中媳滅了多年的激情的火焰。當帕迪壹家出現在瑪麗·卡森面前時,梅吉用她那雙小小的胳膊摟著剛剛認識的拉爾夫的脖子。她是這樣依賴他。父親和哥哥曾經給予梅吉安全感,這兩個男人是拉爾夫出現之前梅吉的保護神,然而拉爾夫壹出現,他們就被梅吉拋在腦後了。在拉爾夫向瑪麗介紹帕迪家的男孩子們的時候,她幾乎沒怎麽聽,她過分地忙於觀察神父和梅吉了。這樣壹句輕描談寫的話卻蘊含了豐富的意義:寡居多年的瑪麗傾心於年輕瀟灑的拉爾夫;

拉爾夫與梅吉的親密舉動引起了瑪麗的嫉妒與焦慮。她知道梅吉的出現意味著她將永遠得不到拉爾夫。由此,瑪麗扮演壹個旁白的角色,她告訴讀者,梅吉與拉爾夫的愛情故事開始了。

此後的幾十年中,梅吉由壹個不諳塵事的小女孩變成了兩個孩子的母親,拉爾夫則由風度翩翩的年輕教士變成了羅馬教廷炙手可熱的紅衣大主教。壹個擁有了她渴望的家庭和孩子,壹個得到了他孜孜以求的教職,然而他們卻失去了最值得珍惜的愛情。菲奧挪是幸運的,嫁給了壹個愛她的丈夫,梅吉卻嫁給了壹個只愛她的錢的丈夫;弗蘭克在離家幾十年後最終回到菲奧娜身邊,戴恩卻在離開梅吉後永遠的消失了。可憐的梅吉,不僅失去了她的情人,也失去了她的兒子,與拉爾夫所生的兒子。然而梅吉也是幸運的,盡管她不能通過法律與拉爾夫結合,但他倆在感情上從未分開過。

朱絲婷

從她生下的那壹刻就決定了她是壹只另類的荊棘鳥。她並沒有像她的外祖母或母親壹樣用壹生追求著壹段得不到的愛情,她甚至打算不結婚,當梅吉問她是否想結婚時,她顯出壹副蔑視的樣子:“根本不可能!哭天抹淚,像叫花子似地度過我的壹生嗎?向某個連我壹半都不如,卻自以為是的男人低眉俯首嗎?”然而,朱絲婷絕不是個禁欲主義者。正如黑格爾所說:“情欲是人的自然本性,具有原始本能的特性。情欲是能動的,爆動不安的本質上講是不安於現狀的。”朱絲婷不打算結婚並不意味著她打算過壹種禁欲的生活。正相反,她的情欲甚至比她的母親,外祖母的情欲更為強烈,更為桀驁不馴。她不打算結婚也並不意味著她放棄了愛情。朱絲婷是壹只荊棘鳥,但是她那根最長最尖的棘刺並不是某個情人,而是她的弟弟戴恩。由於她不是梅吉所期望的孩子,因此她壹生下來就受到梅吉的冷落,於是朱絲婷從小就表現出不同於壹般女孩的獨立與冷傲。她從不親近任何人,甚至是她的母親,直到弟弟戴恩的出現。或許是戀父情結的壹種變形,或許是對母親寵愛的反叛,她在戴恩身上,表現出極強的占有欲與責任感,仿佛戴恩只屬於她壹個人,即使是成年之後,她與戴恩之間也始終保持著這種親密的關系。戴恩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性,在她眼中任何男性都黯然失色。這是她叛逆性格的壹個重要表現,她鄙視世俗的愛情,戴恩就是她的壹切。在她看來,男女歡愛不需要任何感情因素,以至於輕易地甚至是帶些戲諺的失去了她的童貞。“她靈巧、輕快地脫去了衣服,也用不著扭扭扭捏地進入推推拉拉,便爬上了床……”理由是“要是我連男女之間的事都不知道,我怎麽能盼望成為壹個好演員呢?”然而正如上帝並不憐憫菲奧娜與梅吉壹樣,上帝也無情的剝奪了朱絲婷對戴恩的愛,把戴恩召回了他的身邊。

戴恩的死固然給了朱絲婷沈重的壹擊,令她陷入了無限的痛苦與自責,但也正是戴恩的死喚醒了朱絲婷本真的壹面,引導她走上了壹條健康的情感道路。戴恩是朱絲婷的絕唱,同樣淒婉悲愴,朱絲婷是壹只另類的荊棘鳥,在曲終之後,那個孤傲、冷漠的朱絲婷是命竭了,但取而代之的是湧動著激情與摯愛的朱絲婷的誕生。朱絲婷終於從戴恩的陰影中走了出來,接受了她生命中另壹個重要的男性雷納,在痛苦的懸崖上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總結

《荊棘鳥》之所以在當代文壇脫穎而出,不僅在於小說中男女主人公刻骨銘心的愛情故事,更在於小說中描寫了祖孫三代各具特色及內涵的愛情故事。通過這些故事,作者塑造了三個敢與命運、與社會習俗抗爭的女性。如果說愛情是文學永恒的主題,那麽女人也就是壹個不老的話題。沒有哪個愛情故事能獨立於女性而存在。在純粹的男人角度裏,即使是最獨特的見解,也往往籠罩著社會規定意識的影子。最重要的是,通過這三個女性形象,作者為我們揭示了這樣—個道理:真正的愛和壹切美好的東西是需要以難以想象的代價去換取的。

從主題學的角度看,菲奧娜、梅吉及朱絲婷的愛情屬於同—母題,即叛逆的女性大膽地追求屬於自己的幸福。不過隨著時代的進步,她們的情感經歷也有所不同,而且有所發展。菲奧娜與帕吉漢只有短暫的愛情故事。梅吉比她幸福,她與拉爾夫是壹段漫長的愛情長跑,直到拉爾夫永遠地回到上帝身邊才結束;朱絲婷最幸運,在走過了壹段短暫的情感道路後,擁有了壹個建立在愛情基礎上的美滿婚姻。盡管具體道路並不相同,但從整體上看,在她們身上不約而同地體現出了西方女性不同於東方女性的愛情觀。首先,她們都具有較強的自我意識,重視自身的感情。她們不甘心從屬於男性,她們追求建立在愛情基礎上的婚姻,因而為此付出沈重的代價。菲奧娜愛上有婦之夫,但她並不是想做他的情人,她要與他結婚,永遠的生活在壹起。可是家庭的聲望不允許她這樣做,於是她只得嫁給壹個她未見過面的男人,痛苦壹生。梅吉有過之而無不及,她從不掩飾也從未放棄對拉爾夫的愛,即使是在拉爾夫為了實現個人的野心放棄她之後。盡管她也得到了婚姻,可那同樣是—段沒有愛情的婚姻,從壹開始就註定了梅吉將痛苦壹生。其次,西方女性註重自身人格的獨立。男女平等,首先是人格的平等。在婚姻問題上,是在壹定程度上關註了人格的平等。“婚姻是要聯系兩個完整的獨立個體,不是壹個調和,不是壹個退路,不是壹種逃避,或壹項彌補。”菲奧娜是為了家庭,也為了自己的名譽嫁給帕迪的,但她在帕迪面前是與他平等。她是壹個忠實的妻子,但絕不是壹個女仆。她感激帕迪給了她壹個家,但她絕不會壹味的屈從。她有自己獨立的思想及見解。在梅吉與朱絲婷身上,這種人格的獨立就更明顯了。她們的婚姻是自己選擇的,而不是聽命於父母。 帕迪

帕迪這個來自愛爾蘭、身無分文的移民,娶了美麗高貴的菲奧娜,這樁門第極不相稱的婚姻從壹開始就令人費解。雖然他深深地愛著她,對她溫柔體貼,包容她的冷漠與偏心,但他與菲奧挪之間永遠都是他付出得更多,而且是單邊的無回報的付出。他不計恩怨,全身心地包容菲奧娜,即使在被烈火炙烤、死亡將臨的時候,他不停叫喚的仍是菲奧娜的名字。可菲奧娜對他仍然冷若冰霜,壹直等到帕迪死後,她才幡然醒悟。

拉爾夫

拉爾夫是壹個內心充滿矛盾的人物形象,愛情與教會、人性與神性的沖突如同壹根荊棘橫亙在他的心裏。拉爾夫愛著梅吉,只要她需要,他就會第壹時間趕到她的身邊。但他畢竟是壹個神父,特殊的身份決定了他與梅吉之間永遠都不會有結果。同時對教會權勢的野心也不允許他這樣做,他的“目的不是壹個男人,永遠不是壹個男人,而是某種偉大得多的東西,某種超乎僅僅成為壹個男人命運的東西”。在愛情與教會這兩個對立面之間,拉爾夫無法告棄任何壹個,他想兼得兩者,但事實上他既不做成純粹的男人也做不好教士,因此他註定壹生都將在痛苦與折磨中度過。而在教會中,拉爾夫又始終對上帝存在著懷疑,即使成了大主教也不能化解他內心的疑惑。麥特勞克島的歡樂讓他領悟到“生活在人世間去追求神性,這不過是壹種幻覺,”他甚至坦陳愛梅吉遠勝過愛上帝,上帝只不過是“壹個騙局,壹個幽靈,壹個小醜。”但對悔吉的愛終究又是短暫的,他無法抗拒上帝對他的律令,那巨大的規定性的誘惑最終還是把他拉回到了上帝身邊,他在羅馬度過了余生。

但苦難的種子壹旦播下終將成長,戴恩是梅吉與上帝鬥爭的勝利果實,也是拉爾夫背叛教會的證據。從開始就註定是錯誤,必定要付出代價——拉爾夫與親生兒子朝夕相處卻不知,直到戴恩死去才明白真相。失子之痛與失愛之悔最終徹底擊垮了拉爾夫,他“哭泣著,在深紅色的地毯上縮成—團,像剛剛流淌出來的鮮血。”我們仿佛看到了壹只力竭而死的荊棘鳥。

盧克

與拉爾夫內心愛情與野心的爭鬥不同,在盧克和戴恩的情感世界中,愛情顯得異常匱乏。盧克是壹個十足的守財奴,金錢至上,他狂熱地幹活,“對實實在在的現金的熱愛遠勝於對這些錢最終會給他買來的東西的熱愛。他關心的既不是土地的擁有權,也不是它的繼承權,而是巴望在他的存折上,在他的名下,累積起壹行行整齊的數目。”他精心謀劃將梅吉弄到手,卻僅僅是為了梅吉的壹筆數目可觀的存款。盧克全然不顧梅吉的感受.他蠻橫地與她做愛,取走她身上所有的錢,甚至還隨意更改她的名字。他的感情世界是壹片荒漠,全部的心思都在錢上,

對他而言,梅吉只是壹個斂財的工具。盧克的頭腦中沒有愛情,也不懂什麽是愛情,他宣稱:“愛!什麽是愛?除了女人在想象中的營造之外,根本就沒有這麽回事,就是這樣。”

戴恩

與盧克令人憎惡的性格相反,戴恩是壹個溫文爾雅、外貌俊美的少年,但他卻將所有的愛獻給了上帝,面對身邊的女人沒有任何欲望,因為他認為愛她們與愛上帝是無法兩全的,可以說他是拉爾夫神父的理想化身。那麽怎樣表達對上帝的深愛呢?他堅信“只有把壹樣東西獻給他,才能夠在他的面前顯示出除他以外,壹切在我心中都是不存在的。我只能獻給他能與之相匹配的東西,這就是他要求於我的犧牲。我是他的仆人,他是無與倫比的。我不得不進行抉擇。”戴恩放棄了愛情的可能,接受了教士的聖職,主動地踏上了獻身教會的壹條荊棘路。

雷納

雷納是克利裏家族第三代子嗣朱絲婷的丈夫。雷納長得矮胖但體魄雄壯而富有魅力。他對朱絲婷忠心耿耿,包容她的胡鬧、調皮和倔強。“他對感情的堅定,只有上帝才能挫敗他,他從不把愛情當作生活中壹個籌碼,對於他事業與愛情均處於平等位置。他時刻像朋友、像兄長、像愛人壹樣陪伴著朱絲婷,為她排憂解難。他精心呵護著朱絲婷,沒有甜言蜜語,唯把自己的忠誠展現給朱絲婷,等待她對愛情責任的覺醒。他尊重朱絲婷,同時尊重她的感受、她的獨立及她的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