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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島市李滄區大棗園王氏是哪壹支

大棗園村

大棗園村

老百姓俗稱“老虎山”的虎頭石山,海拔188。4米,走勢由東南向西北,逶迤連綿十數裏,遠遠望去如巨獸的身軀慵懶斜臥;虎頭石山有九個山頭高低起伏,山南的百姓又叫它“九頂山”,最西北端的那座山頭,天然生成壹只老虎頭的形狀,面向西北雙目炯炯,額頭“王”字清晰可辨,虎頭石山取名就來自這塊象形石。虎頭石下西側約有五百米之處坐落著壹個兩千多戶人家的村子——大棗園村。

大棗園村有著深厚悠遠的文化底蘊,有著獨特的人文景觀,村中心的牌坊街上矗立著兩座斑駁古樸的石牌坊,它建於康熙24年(1685年),櫛風沐雨316年,據說是山東省目前僅存的兩處功德牌坊之壹。村子東邊山上的自然景觀也不少,除栩栩如生的虎頭石外,旁邊還有個山頭叫做“石人山”,是因為山坡上壹塊大石突兀而立,如壹個男子站在那裏,人們稱它“石人”;再往前的山包叫做“蠶場山”(音),北坡上有壹塊七八個平方大小、光滑平坦的大青石,傳說漢朝淮陰侯韓信曾站在石臺上點兵,人們就叫這裏為“點將臺”。

大棗園村立村的時間可追溯到600年前。明朝大規模向山東移民時,雲南臧氏弟兄於永樂初年(1403年)遷徙到即墨境內,壹個在樓山稍東壹些的鳳山圈地開荒,是為坊子街村;另壹個在虎頭石山下生滿棘樹(酸棗樹)的坡上“占山”,建立棘林村,後改稱棗園莊。臧家在村裏居住600年,傳了20世,現在卻只有三兩戶人家。匡氏家族於清代順治年間(1644年)遷來,據民國26年(1937年)元月修纂的《匡氏家譜》記載:“自清初順治年間始祖自膠州老海亂後遷居即墨城南棗園村。”義之為匡氏的始祖,繁衍了14世,歷經300多年。以後陸續遷進村來的毛、周、賈、孫、呂、畢等姓氏,落戶時間最長的200年,最短的不足百年。近年來村中落戶的不斷增多,據說姓氏已達到58個。

村中的大姓王氏家族,於明朝萬歷15年(1587年)自即墨匯海社王家莊遷來,自稱“膠西王氏”。據乾隆30年(1765年)初版、嘉慶10年(1705年)重修、宣統元年(1909年)再修的《王氏世譜》中《遷膠源流》章記載,膠西王氏原系青州臨朐縣上莊居住、禮讓鄉寺泊社四甲民籍,於萬歷初年遷入膠州朱陽社十甲,復遷至即墨匯海社王家莊,後遷仁化鄉棗園村。王氏家族五代之內三易其居,乾隆年間牽頭修家譜的七世孫紹先為家譜作序並作感懷詩曰:“五世三遷居,膠即海嶗間,朱陽立社地,海崖置莊田,總為兒孫計,不使裏長艱。”才富為大棗園王家始祖,已有21世,大棗園村的村民百分之七十姓王,均是才富後人。

《王氏世譜》中還記載了萬歷15年才富自膠州初進棗園村遭遇的壹樁冤案。他被浮山所千戶於光祚指使手下王守迪告發王氏家族系浮山所軍丁。大明律,軍丁私自脫離守防軍隊逃避兵役是要嚴懲的,案子由膠州知州嚴恭審理,派撲快頭子冷於道將才富押解回原籍臨朐,查明王才富確系青州府臨朐人氏,其父名鉞、祖父綸、曽祖景,並非軍戶家族,案子才得以了結,判王守迪誣告罪,罰贖銀六兩六錢六分,並將其收管兩年。後來,才富的後人有的遷到樓山後、灣頭、埠頭等各村,康熙年間大棗園村析出壹個小棗園村,王氏家族可謂人丁興旺。

歷史上的王氏家族曾顯赫壹時,雖然王才富乍搬進村就經歷飛來橫禍,可六十年後自他的曾孫開始,族內英才倍出,二百年裏掙來功名無數。順治甲午年(1654年),才富之孫柱今的長子如辰鄉試得中第七名亞魁(舉人),第二年會試聯捷進士,如辰仕途順暢官至廣西按察院,司督學道加三級;三子如雲,壬子(1672年)科中進士;二子如春,戊午(1678年)鄉試中第25名舉人。柱今的孫子、如辰之子王懿為甲子(1684年)鄉試第20名舉人,戊辰(1688年)會試中第104名進士,殿試二甲第17名,康熙欽點翰林院庶吉士第九名。王懿得中舉人後第二年,康熙皇帝聞說王柱今壹門三兒壹孫俱取得功名,便稱贊他教子有方,禦批為王柱今立功德牌坊,誥封士大夫,極盡榮耀。

今天大棗園村的老人們說到牌坊的故事,還是會如數家珍。傳說當年皇上特意從北京派來兩位風水先生為牌坊選址,風水先生發現大棗園村得天獨厚占盡地利。那時候地廣人稀,從虎頭石山上向西望去可以看見村子正對著西海中的小島毛島,村南有沙嶺河(現在叫李村河),村北有白沙河(當時白沙河入海口在雙埠村,後來忽然壹夜暴雨白沙河改道李家女姑村),兩條河遙相呼應,與毛島做成“二龍戲珠”,風水落在大棗園村;更可貴的是村東虎頭石南面和北面各有壹條山水流出,彎彎向西在大棗園村內會合,其名曰“玉帶”,恰恰把大棗園村的前街環抱其中,註定村中要出高官。風水先生把立牌坊的位置定在前街上,從此村民們把前街叫做“牌坊街”,村中兩股合流的山水叫做“玉帶水”,視為村裏興旺吉祥的源泉。

牌坊街東西方向,長約200米,兩座石牌坊立在中段,相距約70米,規格都是“三間四柱三樓”,有四根立柱將橫山隔成三間孔洞,坊頂上分為三個瓦頂叫做“三樓”,樓頂鬥拱飛檐,飾有神獸等檐飾。東牌坊正額上刻有四個大字“龍章三錫”,上方壹行小字“皇清康熙二十四年歲次乙醜仲春吉為”,下方小字為“誥封士大夫王柱今立”;中間刻著王柱今三次受禦封的官職:“初封 文林郎山西太原府交城縣知縣,再封 奉政大夫戶部廣西清吏寺郎中,三封 中大夫廣西按察使司督學檢事加三級”。西牌坊正額上枋中間橫刻有正楷大字“義方式訓”,下枋豎刻王柱今的三個兒子如辰兄弟及孫子王懿歷年功名取得情況:“長男如辰,甲午科鄉試第七名亞魁,乙未科會試聯捷進士,歷任廣西按察使司督學道加三級;次男如春,戊午科鄉試第二十名舉人;三男如雲,壬子歲進士;孫,王懿,甲子科鄉試第二十名舉人,戊辰科會試第壹百四名進士,殿試二甲第十七名,欽選翰林院庶吉士第九名。”石牌坊歷經三百年風雨剝蝕,有些字跡已經看不清楚,惟那“義式訓方”四個正揩大字在陽光下熠熠發光。文革中牌坊的樓頂飛檐遭到破壞,可那整石雕成的底座和立柱雖然傷痕累累,卻怎麽也拉它不倒。2002年,李滄區政 府籌集資金總投資50多萬元將其修復,可惜的是飛檐鬥拱及神獸檐飾已全然不是舊時模樣。

說到王懿,老人們每講到他便會喜上眉梢,話語滔滔不絕,這位雍正皇帝的啟蒙老師官至大理寺正卿加三級的鄉親,鑄造了大棗園輝煌的頂峰,使全村人壹直自豪到如今。村裏流傳著許多關於王懿的軼事。據說雍正小時候極為頑劣,王懿罰他“跪讀書”,被康熙撞見,心疼地說:“學是天子,不學也是天子。”王懿大膽冒犯天顏立即應對:“有學問是堯舜,沒學問是桀紂。”康熙聽了大驚,自此信任王懿支持他嚴管皇子,雍正便恨道:“待我作了皇帝,第壹個殺的就是妳!”王懿在朝為官32年,康熙59年(1720年)卻被貶到新疆巴裏坤總督戍邊屯田,1723年雍正即位後,發昭書急召王懿回京,意欲請啟蒙老師輔佐朝綱。王懿不知內情,猛想起當年雍正懷恨在心所說的話,估計此番進京兇多吉少,心中忐忑,走到蘆溝橋驛站時先派家人進京探聽消息。誰知京城裏的官吏們見雍正欲倚重王懿,未雨綢繆,先拍起家人的馬屁,輪番請他喝酒,家人喝得爛醉誤了與王懿約定的日子,王懿等不到消息,認為大禍將至遂吞金自殺。

王懿去世後,靈柩運回故鄉安葬,據同治壬申年(1872年)版《即墨縣誌》記載,侍郎王懿和學道王如辰之墓設於即墨南50裏處,即現在的曲戈莊。當年雍正下旨祭王懿於渠(曲)戈莊名宦鄉賢祠。王懿父子墓地高大氣派,墓州立著石人、石馬、石秀才,許多七十歲的老人們都有記憶。1943年日本侵略軍擴建飛機場殃及二百年前的壹代名臣,日本人令王家將王懿父子墓限時遷出,今年78歲的王樂孔老人曾參與遷墳,他說,當時,王氏家族膠州王家莊的族人出資、大棗園族人出人,雇著大卡車,整整幹了三天。王懿的棺木是雙層的,外槨木料厚約10厘米,灌滿了松香,棺上蓋的黃緞子“旌”仍然完好無損。棺木極為沈重,幾十個棒小夥子用木杠擡,壹起步,木杠哢嚓嚓連斷數根,棺木紋絲不動。最後是在棺前挖溝加滾木壹步步移出墓穴、移上汽車的。棺木運回村中宗祠停放,壹切遵從葬制,入村北王家祖塋。

大棗園村有壹個不同於別村的景觀,是王氏家族***建了五個“堂”。堂,歷史上被中國人極為看重,是祭神、祀祖和進行政事活動的場所,《禮記》中有“天子作明堂”的記載,自春秋時期就興起建堂之風,古時官員辦公之處稱做“大堂”,百姓的農舍正房稱為“堂屋”,但“堂”而有號,是官宦或書香之家的作為,也是身份的象征,如康熙皇帝就曾賜諸城劉墉之祖父劉啟“愛清堂”禦筆。大棗園村王氏家族在王懿壹代分為九支,至今仍稱“九宅”,九宅中以王柱今壹支最為顯赫,他家堂號“忠孝堂”,畫棟雕梁建築精美,占據了最好的風水之地牌坊街,族中劃出40畝公產專供忠孝堂使費。據說“忠孝堂”匾額為皇帝所賜,即墨縣令路過堂前都得下馬步行。王家族人另外還設有四個堂,村東“東園魯”,後街西頭“雨蘊堂”,前街靠北“世谷堂”,還有壹個頗有故事的“孝行可奉堂”。

這個“孝行可奉堂”幾百年來壹直為老人們津津樂道,還上了同治年版的《即墨縣誌》。故事也有好幾個版本,流傳最廣泛的壹段說的是王子信的三子之垣素以孝名聞名鄉裏,其父去世後他按古制最高禮在墓旁結廬守孝,三年沒有踏進家門壹步。族裏人很欽佩,在他守孝期滿那天準備了鼓樂欲去墓地迎他回家。可之垣不知族人的安排,三年期滿就自己走回了家,妻子說,妳自己回了家,別人哪會相信妳已守滿三年,還猜妳是早就回來了呢。之垣聽後回答說:“為父再守三年有何不可。”他轉身回到茅廬又守了三年,前後***守六年。之垣每天在墓地北面用衣襟兜土為父親的墳頭培土,六年下來取土處竟挖成壹個新月形的大灣,取名叫做“月牙灣”這段事就叫做“孝子衣襟”。後來,族人為了紀念這對情深父子,建了壹座堂,取名“孝行可奉”。

王家還有許多趣聞軼事,村裏人最愛講的是“也字不打勾”的故事。王懿在京做官多年,交往甚廣,他自己也曾任過康熙戊戍科(1718年)會試主考,收得門生無數。據說在壹次會考中王氏家族得中八個半進士(其中半個是女婿),創科舉制度以來壹門同榜的最高紀錄。有人暗中調查,發現王家子弟的試卷上凡是“也”字均不挑上最後那壹勾,分明是約好作弊的暗記。上奏朝廷後,皇上龍顏大怒,派欽差去山東微服私訪,要嚴懲王懿。王懿在京得了消息,派快馬回鄉報信,安排子弟們無論是田間鋤地,還是園裏薅草、路上拾糞,都要拿著書本做出讀書的樣子。待到欽差到了大棗園村,只見推車挑擔的,抗鋤牽牛的個個手不釋卷,搖頭晃腦念書,咿咿呀呀吟詩。欽差喜道:“鄉野之中詩書氣如此濃厚,村夫農人皆苦讀聖賢書,壹榜八個進士也嫌少。”回京復命,天大的事化作煙消雲散,大棗園王家卻傳下個“也字不打勾”的趣談。——然而查王氏家譜,卻未見壹榜八進士的盛況,此故事姑妄言之姑妄聽之,權且壹笑。

王氏家族風光二百年,有學問的人才數不勝數。到得十二世上,卻有壹戶頗為富裕的人家養了個獨生兒子總是讓父母操心個沒完,兒子滿腹詩書卻不想走仕途出將入相,每日裏琴棋書畫過的好不優哉遊哉,把爹娘急得不行只是無可奈何。父親去世後他沒了管轄,不上幾年把家中六千畝地變賣壹空,最後自己竟落到唱漁鼓為生的地步。他在李村集上敲著漁鼓說《三國演義》《水滸傳》,並不按尋常說書人的路數,是根據自己爛熟於心的原著情節,說得細致生動,在滄口地區名噪壹時。他如此落魄卻少爺脾氣不改,依舊花錢大手大腳,每每有人鉆他心善手散的空子,換上破衣跪到他面前說些家中遭難的苦情,或說老娘去世無錢下葬的鬼話,他便撩起破大褂取出剛剛賣唱掙的錢壹古腦兒送給求他的人。這位少爺迂腐可愛的性格常常成為眾人的話題。王家十三代子弟曾出了個戲迷,最愛的是柳腔和京劇,曾癡迷到做什麽事都要唱著戲文,正月裏走親戚,他鉆進戲園子忘記走親戚的“任務”,惹的家人和親戚都老大不高興;到地裏拾掇莊稼,他拔棵谷子作馬鞭,將谷地當舞臺,唱起戲來不知回家;他背著家人拜名角為師,玩票玩到極高的境界,在青島港上頗有名氣,人送外號“活包公”。他在外面登臺玩票唱戲,卻把家裏瞞的鐵桶似的,壹天他的老兄見到做買賣的朋友,朋友說今晚青島某大戲院有名角唱戲,平日難得壹見,我請妳去聽。老兄欣然前往,及至名角上場卻把他老兄驚得張口結舌——原來這名角乃是他那不務正業的胞弟!西洋鏡戳穿後,“活包公”便堂而皇之的開唱,再也不用煞費苦心的遮遮掩掩了。

壹百多年前,村裏住過壹位汪大人,據說這位汪大人是安徽人,官至西臺禦史。他看中了大棗園的青山綠水,在牌坊街北臨街建了壹座宅院,家眷都接過來同住。村中的地保常因了村裏公事去汪大人家,這位大人倒也禮賢下士,每次都把地保讓在客座奉茶。即墨的縣令也常常來拜訪汪大人,還常討教壹些公事,在汪大人的客廳裏,地保也是客,與縣令平起平坐的;地保有事去縣衙,縣令見汪大人的座上客來了,也熱情接待,不和對其他地保那樣板臉。因為老百姓諷刺地保是官府的狗,所以過去北鄉有句笑話“大棗園的狗也比縣官大”就是由此而來。汪大人在大棗園住了十幾年,家中突發變故,他的兒子不小心從小樓上墜地而死,汪大人將兒子厚葬在大棗院村外,人稱“相公塋”。汪大人痛失愛子,壹個人在北方住著心情郁悶,於是賣掉宅院離開這個傷心地回了安徽。

大棗園的村民多年來受王氏家族的熏陶浸潤,看重讀書,耕讀之家頗多,村裏常設私塾數處,上世紀初有陳相昆、王文基、畢正霖三位先生辦的私塾最出名,以畢正霖的私塾成績最好。畢先生是位飽學之士,教育子弟有方,兒子們有的做醫生,有的做“大先生(帳房)”,很受人尊重。畢先生設館於王家雨蘊堂,自20歲執教直到70多歲才掛鞭,五十多年教書育人桃李滿天下,事業有成者為數不少。清朝末年實行新政,鄉間私塾逐漸由“洋學堂”取代,大棗園村重視教育的風氣得到官方支持,有史料記載,1926年政府在村裏開辦“公立棗園初級小學校”,在忠孝堂院裏南頭蓋了壹排12間教室,收學生125人,聘教師3人,教育經費1476元大洋由南京政府行政費負擔。

大棗園村王家曾在後街西頭與坊子街村接壤處建過壹座關帝廟,廟裏供奉的關老爺靈驗之名遠播山西、廣東、福建,解放前夕還有外地人在坊子街村打聽關帝的“九龍大殿”,實際上真正走近這座“九龍大殿”的人都會大失所望。這座“九龍大殿”大小只有七八個平方米,泥塑的關公坐象只有壹人多高,倒是廟門前豎著的兩根旗桿是別處關帝廟不多見的。若說起這座廟大名遠揚倒有壹段故事。大棗園王家多年在京裏做官,村裏九宅五堂名聲在外,都說王家有的是錢,就招的強盜動了賊心。鹹豐年間(1851年)鬧長毛(太平天國),有盜賊假借“長毛”之名半夜來大棗園搶劫,走到村北今青島鋼廠壹帶,大霧突起白茫茫尋不到去路,朦朧中見壹大漢跨馬橫刀擋在面前,威風凜凜如關老爺模樣。盜賊們本是烏合之眾,嚇得屁滾尿流作鳥獸散。關帝顯靈護村的故事不脛而走,大棗園王家更是感激,發願為關公重塑金身,再修壹座九龍大殿作關帝行宮。王家在外地做官的後人將關帝顯靈的故事傳播的更遠,外省都有捐善款蓋廟的。可不知何故,及至關帝廟修建之時,卻遠遠沒有預先規劃的那麽宏偉高大,廟頂上用了九行青瓦,瓦與瓦之間凸起來,老百姓稱做“起棱”,此“九棱”雖非彼“九龍”,可“九棱(龍)大殿”卻是叫出去了。廟裏的關公塑像在1948年被壹個有精神病的村民犯病時發蠻力抱出廟外,不久國民黨軍隊把廟拆掉取磚修了碉堡,名聲遠揚的“九棱大殿”就這樣消失了。

大棗園王家還在現在的十梅庵村前山坡上建過壹座觀音廟,人稱“娘娘廟(與十梅庵村的古廟“十梅庵”不是同壹座廟)。老人們提起這座廟也很自豪,他們說,廟堂香火旺盛,觀世音菩薩慈悲有靈。廟前面的溝下矗立著兩棵幾百歲的銀杏樹,樹邊溪流潺潺景色如畫,廟修的清麗脫俗與美景融為壹體。光緒11年前後即墨四鄉的鄉親們捐款將廟重新大修,請膠州的名丹青手宋孝珍為廟堂做畫,連正殿東西山墻上也畫著花卉蟲鳥,畫的最美的是那兩叢翠竹,用多年流傳下來的老話說就是“東山(墻)壹棵雨竹,西山(墻)壹棵風竹,活活碰死鳥”。據說這兩面山墻上畫的竹子就如剛從山上移在墻上,栩栩如生搖曳生姿,連鳥兒也難辨真假想鉆進竹叢歇息,竟發生過鳥兒撞死在墻上的事。只可惜這座廟宇於五十多年前被毀,只給後人留下許多美麗的故事與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