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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生物和歷史的讀後感怎麽寫

妳還在等待嗎

2007年11月某天

陜西省傳出野生華南虎被陜西壹農民發現並且拍下其“真身”,引起了社會的廣泛關註。

2007年11月23日

“探險者”號郵輪在生態脆弱的南極沈沒,遊客都死裏逃生,但是船內所載的幾萬加侖的重油泄漏,導致這壹帶海域出現生態災難,無數珍惜物種死亡乃至滅絕。

壹幕幕,關於野生動物的生態事件在我們身邊發生。

曾經,人類與野生動物在地球母親的懷抱和睦相處。現在,人類主宰地球,野生動物滅絕速度是從前的1000倍!比形成速度快了整整1000萬倍!幾乎每1小時都有壹種動物滅絕,啊?!妳沒有幻聽!是1小時!

當人們為著華南虎的發現而歡呼雀躍時,這個世界老虎的故鄉——中國,野生虎數量已不足200只,全世界的野生虎數量已不足1萬只,而且眾多都聚集在發展迅速,開發過盛的印度、印尼、泰國這幾個國家。在森林中妳很少可以聽到曾經威風的虎嘯了。

讓我們來看看野生動物所面臨的處境吧!

在海洋

駛過壹艘又壹艘輪船,同時也對海洋生物帶來威脅。每年都會發生幾起大規模的原油泄露,無數海鳥,無數魚類,都在泄露中死亡。當人們還在計算著損失了多少石油,多少美金時,有幾個人想過大海損失了什麽?多年後,當物種豐富的大海變成四處漂浮著石油和魚屍的死海時?我們能做的只能是眼旁的幾滴淚水嗎?

在森林

壹棵棵大樹轟然倒下。森林是地球之肺,空氣能夠在這裏得到凈化。森林也是野生動物的樂園,有許多奇異的動物。據說每砍倒壹棵樹就有幾十種動物死亡。壹棵樹木雖少,但日積月累是多麽觸目驚心的數字啊!多年後,當野生動物的樂園只留在發黃的照片裏和電腦的硬盤中,我們能做的只是尷尬壹笑嗎?

在生活

空氣汙染、噪音汙染、水汙染、生物入侵威脅著野生動物。僅說生物入侵吧:澳大利亞的兔災,地中海的“毒藻”,美國五大湖的斑馬貽貝,夏威夷的“蛙聲”,入侵我國的莖澤蘭、大米草、松材線蟲、加拿大壹枝黃花,都給當地野生動物的生存帶來毀滅性的打擊。來看看俗稱“水葫蘆”的鳳尾蓮。我國昆明滇池,就因為“水葫蘆”瘋狂蔓延而被專家稱患上了“生態癌癥”。滇池的多種特有動物快速滅絕,水面上時常漂浮著魚屍。多年後,當滇池的美麗風光和特有動物成為歷史教科書中的壹頁和老人嘴裏的故事時,我們能做的只是慚愧的低頭嗎?

曾經有數億只之巨的北美旅鴿,因為環境變化和人類撲殺而滅絕。

在長江生活了整整2500萬年的白暨豚,因為長江環境破壞,瀕臨滅絕。

萬物相似而生,眾生相依而存。

老虎那壹聲聲怒吼漸漸離我們遠去,然而大自然的怒吼卻壹步步向我們襲來。

這不是杞人憂天也不是樂極生悲,大自然的報復是我們每壹個人都難以想象的。

如果當地球上只剩下人類,妳會怎麽想?我們還能做什麽?

最後留給大家壹個問題:“妳還在等待嗎?”

深圳西南海面上的內伶仃島,“植物殺手”薇甘菊在迅速蔓延,已成不可阻擋之勢。往日濃陰蔽日、綠樹搖曳的島上,長滿了薇甘菊。它們宛如壹張張巨網,黑壓壓地籠罩在美麗的荔枝樹、芭蕉樹、相思樹上。樹木因為沐浴不到陽光而無聲無息地死去,鮮花和綠草因為呼吸不到新鮮的空氣而枯萎,島上的土地正蛻變成荒原,素有“植物天堂”美譽的內伶仃島,可能會被薇甘菊毀於壹旦。

這個令人恐怖的“植物殺手”原產於中、南美洲。80年代,薇甘菊傳到東南亞,給種植香蕉、茶葉、可可、水稻等經濟作物的農民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損失。90年代初,薇甘菊的魔腳踏上了我國海南島的土地。幾年後到達了深圳,在深圳寶安壹片4000畝的人工山林裏,幾乎80%的山林遭到了薇甘菊的蹂躪。壹些杉樹林已被薇甘菊封殺,壹些山頂已被薇甘菊完全覆蓋。

壹百多年前,有人將20多只英國的家兔帶到澳大利亞飼養。在壹次火災中兔舍被毀,幸存的家兔流竄到了荒野。由於澳大利亞的氣候適於兔的生存,再加上那裏缺少兔的天敵,這些幸存者就以驚人的速度繁殖起來,成了野兔。它們與綿羊爭奪食物,破壞草原植被,給畜牧業造成很大損失。

近年來,我國南方某些沿海地區,壹種原產南美洲的叫做薇甘菊的“植物殺手”悄悄地登陸了,在氣候溫暖、雨量充沛的條件下迅速蔓延開來。沒過多久,荔枝樹、香蕉園,以及花木扶疏的美麗丘陵和原野,很快就長滿了薇甘菊。這些入侵者茂密的藤蔓纏繞或覆蓋住當地植物,奪走本應屬於當地植物的陽光和養料,使當地植被受到嚴重破壞。

千萬年來,海洋、山脈、河流和沙漠為物種和生態系統的演變提供了天然的隔離屏障。然而近幾百年間,隨著全球壹體化的進程,這些屏障漸漸失去它們應有的作用,外來物種們借助人類的幫助,遠涉重洋到達新的生境和棲息地,繁衍擴散,它們到底是朋友還是敵人?

2003年初,壹個冬日的午後,我們走進北京海洋館,參觀經過處理的食人鯧。不久前食人鯧曾是人們爭相參觀的熱寵,它們撕扯活魚的景象不知讓多少人心驚膽戰,號稱“水中狼族“。但此刻,它們卻只有壹動不動地躺在冰櫃中,睜著無望的雙眼。關於食人鯧的報道隨著它們的沈寂漸漸低落。然而,制造轟動的始作俑者雖已沈寂,關於外來入侵種的思考卻不會隨之停止。人們為什麽對它們如此敬畏,甚至都不容它們生活在小小的水族箱內,難道僅僅是因為它們生性殘暴嗎?

“因為在中國本土並沒有這種魚”,海洋館的負責人介紹道,“食人鯧原產於南美洲亞馬孫河流域,在我國的自然界中沒有天敵。體質強壯、對水質要求不嚴格的食人鯧,在我國南方廣大地區很容易找到適宜繁殖生長的水體,壹旦流入自然水域,必將打破現有的生物鏈,威脅土著魚類的生存,就如同侵略者入侵壹樣,對生態的破壞不堪設想。”

我曾看過壹些關於外來物種入侵的報道,但總覺得微甘菊、紫莖澤蘭、空心蓮子草、麥穗魚這些略顯柔弱的名字如何能與“入侵“聯系起來呢?食人鯧尖牙利齒倒也罷了,太湖銀魚長不盈指,又如何能“造成生態系統毀滅性打擊“呢?外來入侵物種離我們到底有多遠?

小龍蝦就是入侵物種

“外來種實際上已經來到我們生活之中,只是我們還不知道罷了。”中國科學院動物研究所的吳岷博士是我國貝類研究的專家,談起貝類入侵種如數家珍。“比如說,北京人非常愛吃的小龍蝦,學名叫克氏原螯蝦,原產於墨西哥,後向北美擴散,給美國五大湖泊的漁業生產和堤壩造成了極大威脅。上世紀20至30年代經日本進入我國南京地區,隨後在江浙壹帶迅速繁衍,對當地的魚類、甲殼類、水生植物極具威脅。它們會在水稻田堤壩上挖洞築穴,現在小龍蝦已經在洞庭湖大量繁殖,威脅到堤壩設施。“吳岷博士還指出,曾經活躍在人們餐桌上的福壽螺、白玉蝸牛在初期都是作為高蛋白食物引入並在我國大力推廣的,然而由於市場原因,被大量遺棄或逃逸,現在已經侵入到農田和自然系統,成為農作物、蔬菜和生態系統的有害生物。

原來外來入侵種已經到了我們的嘴巴前面。接下來的采訪越來越令人心驚。除農業、林業、漁業中已被作為病蟲害治理的美洲斑潛蠅、松材線蟲、美國白蛾等等之外,即使在我國許多繁華都市的小區、路旁、溝邊、荒地、園圃、操場、草坪等容易被人們忽略的地方,也早已成為入侵雜草的天堂。婆婆納、檾麻、蔓陀羅、反枝莧,甚至還包括令美國人聞風色變的三裂葉豚草都隨處可見。

國家環保總局的楊朝飛先生向我們提供了部分數字:據不完全統計,我國外來雜草***有107種,外來動物40余種,從脊椎動物(哺乳類、鳥類、兩棲類、爬行類、魚類)到無脊椎動物(昆蟲、甲殼類、軟體動物等),以及細菌、微生物、病毒中都能找到例證。國內最早開展入侵生物研究的中科院動物研究所謝焱博士告訴我們:“目前我國的34個省、直轄市、自治區及特別行政區無壹沒有外來種,除了極少數位於青藏高原的保護區外,幾乎或多或少都能找到外來雜草。”

關於外來種造成的直接經濟損失,我國也有初步的統計報告。列舉數字是枯燥的,但我們還是不得不仔細閱讀以下統計報告:保守的估計,松材線蟲、濕地松粉蚧、松突圓蚧、美國白蛾、松幹蚧等森林入侵害蟲嚴重發生與危害的面積在我國每年已達150萬公頃左右。水稻象甲、美洲斑潛蠅、馬鈴薯甲蟲、非洲大蝸牛等農業入侵害蟲近年來每年嚴重發生的面積達到140萬至160萬公頃。每年由外來種造成的農林經濟損失達574億元人民幣,僅對美洲斑潛蠅壹項的防治費用,就需4.5億元,每年打撈水葫蘆的費用需要5-10億元以上。

“生物入侵是世界難題”。據統計,美國、印度、南非外來生物入侵造成的損失每年分別高達1500億美元、1300億美元和800億美元。解焱博士認為這些都只是保守的估計,還不足以包括那些無法計算的隱性損失,比如外來生物導致本地生物物種的滅絕、生物多樣性減少以及由於改變環境景觀帶來的美學價值的喪失。

生物入侵導致物種瀕危和滅絕

“‘外來'這個概念不僅是以國界定義的”,國家環保局生物安全辦公室的專家柏承壽提醒我。人們曾經有這樣的疑問,為什麽“四大家魚”(青、草、鰱、鱅)也成了外來種,它們不是我國土生土長的物種嗎?原因在於,“四大家魚”在我國很多地區是當地的土著物種,但是如果它們被引入雲南、青海、新疆等高海拔地區的水域中,就成了外來種,因為這些地區屬於完全不同的生態系統。太湖銀魚的例子也是壹樣。

雲南是我國魚類種類最為豐富的省份,然而從20世紀60年代起,人們出於產業經濟的目的,兩次大規模地移殖和引進外地魚類。第壹次是在1963-1970年間引進“四大家魚“等經濟性魚類,並帶進麥穗魚和〔xia〕虎魚等非經濟性魚類;第二次較大規模的引進是在1982-1983年,把太湖新銀魚和間下〔zhen〕魚等引進滇池、星雲湖等湖泊。現在雲南原有的432種土著魚類中,近5年來壹直未采集到標本的約有130種,約占總種數的30%;另外約有150種魚類在60年代是常見種,現在已是偶見種,約占總種數的34.7%;余下的152種魚類,其種群數量也均比60年代明顯減少。在過量捕撈、水利工程、圍湖造田、外來魚類,這4個導致雲南魚類瀕危的因素中,外來魚類是導致土著魚類種群數量急劇下降的最大因素。滇池蠑螈的滅絕也與滇池引入外來種有密切的關系。

肆虐上海崇明島的可怕入侵生物--互米花草,因其具有固沙促淤作用,20年前從美國引進,由於缺少天敵,互米花草目前已成為整個崇明海灘的絕對霸主,導致魚類、貝類因缺乏食物大量死亡,水產養殖業遭受致命創傷,而生物鏈斷裂又直接影響了以小魚為食的島上鳥類的生存,“如果再不加以控制,崇明島的生物鏈就將嚴重斷裂。“互花米草目前又在福建沿海等地大量蔓延,沿海灘塗大片紅樹林的死亡就是互花米草造成的惡果。

明朝末年,仙人掌被引入我國,如今在全國各地都能見到它們的蹤影,在華南沿海地區和西南幹熱河谷地段,仙人掌戰勝了當地的原生植物成為優勢群落,那裏原有的天然植被景觀恐怕我們永遠都見不到了。

其實,我國也有壹些生物進入其他地區,成為別處的入侵物種。比如葛藤,作為壹種藥材引入美國,然而到了美國後卻大量滋生,對當地生態環境造成重大影響。再比如青魚,在中國只不過是壹種普通的肉食性魚類,然而不慎傳到美國,已成為美國漁業大害,當地政府甚至出價100美元壹條懸賞捕捉青魚。

在全世界瀕危物種名錄中的植物,大約有35%至46%是由外來生物入侵引起的。最新的研究表明,生物入侵已成為導致物種瀕危和滅絕的第二位因素,僅次於生境的喪失。

入侵物種還能直接威脅人類健康

麻疹、天花、淋巴腺鼠疫以及艾滋病都可以成為入侵疾病。人類對熱帶雨林地區的開墾,為更多的病毒入侵提供了新的機會,其中包括那些以前只在野生動物身上攜帶的病毒,比如多年前襲擊剛果等地的埃博拉病毒。前面提到的三裂葉豚草,它的花粉是引起人類花粉過敏的主要病原物,可導致“枯草熱“癥,在美國約有20%的人受花粉過敏癥的侵擾。我國國內雖然還沒有大量的報道,但在國外的許多華人到美國後壹兩年內就會出現花粉癥的癥狀。目前豚草已分布在東北、華北、華東、華中地區的15個省市,如果壹旦大面積爆發,後果不堪設想。

所有這些,不論是瘋牛病、口 蹄疫、鼠疫病這些令人望而生畏的惡性傳染病,還是在美國聲名狼藉的紅螞蟻,肆虐我國東北、華北的美國白蛾、松材線蟲等森林害蟲,以及堵塞上海河道、覆蓋滇池水面的水葫蘆都是“生物入侵“惹的禍。它們的危害之大已遠遠超出人們的想象,以致有人稱它為“整個生態系統的癌變”

當妳在路邊草地或自家庭院裏發現壹兩只從未見過的甲蟲時,妳肯定不會感到驚訝。但在生物學家和生態學家們看來,這或許不是件尋常小事。專家們把這種原本生活在異國他鄉、通過非自然途徑遷移到新的生態環境中的“移民”稱為“生物入侵者”它們不僅會破壞某個地區原有的生態系統,而且還可能給人類社會造成難以估量的經濟損失。

在人類文明的早期,陸路和航海技術尚不發達,自然界中的生態平衡並沒有受到太大破壞。在自然條件下,壹顆蒲公英的種子可能隨風飄蕩幾十千米後才會落地,如果各種條件適合,它會在那裏生根、發芽、成長;山間溪水中的魚蝦可能隨著水流遊到大江大河中安家落戶……凡此種種,都是在沒有人為幹預的條件下緩慢進行的,時間和空間跨度都非常有限,因此不會造成生態系統的嚴重失衡。

如果壹個物種在新的生存環境中不受同類的食物競爭以及天敵傷害等諸多因素制約,它很可能會無節制地繁衍。1988年,幾只原本生活在歐洲大陸的斑貝(壹種類似河蚌的軟體動物)被壹艘貨船帶到北美大陸。當時,這些混雜在倉底貨物中的“偷渡者”並沒有引起當地人的註意,它們被隨便丟棄在五大湖附近的水域中。然而令人始料不及的是,這裏竟成了斑貝的“天堂”。由於沒有天敵的制約,斑貝的數量便急劇增加,五大湖內的疏水管道幾乎全被它們“占領”了。到目前為止,人們為了清理和更換管道已耗資數十億美元。來自亞洲的天牛和南美的紅螞蟻是另外兩種困擾美國人的“入侵者”,前者瘋狂破壞芝加哥和紐約的樹木,後者則專門叮咬人畜,傳播疾病。

“生物入侵者”在給人類造成難以估量的經濟損失的同時,也對被入侵地的其他物種以及物種的多樣性構成極大威脅。二戰期間,棕樹蛇隨壹艘軍用貨船落戶關島,這種棲息在樹上的爬行動物專門捕食鳥類,偷襲鳥巢,吞食鳥蛋。從二戰至今,關島本地的11種鳥類中已有9種被棕樹蛇趕盡殺絕,僅存的兩種鳥類的數量也在與日俱減,隨時有絕種的危險。壹些生物學家在乘坐由關島飛往夏威夷的飛機上曾先後6次看到棕樹蛇的身影。他們警告說,夏威夷島上沒有任何可以扼制棕樹蛇繁衍的天敵,壹旦棕樹蛇在夏威夷安家落戶,該島的鳥類將在劫難逃。

許多生物學家和生態學家將“生物入侵者”的增多歸咎於日益繁榮的國際貿易,事實上許多“生物入侵者”正是搭乘跨國貿易的“便車”達到“偷渡”目的的。以目前全球新鮮水果和蔬菜貿易為例,許多昆蟲和昆蟲的卵附著在這些貨物上,其中包括危害性極大的害蟲,如地中海果蠅等。盡管各國海關動植物檢疫中心對這些害蟲嚴加防範,但由於進出口貨物數量極大,很難保證沒有漏網之“蟲”。此外,跨國寵物貿易也為“生物入侵者”提供了方便。近年來,由於引進五彩斑斕的觀賞魚而給某些地區帶來霍亂病源的消息時常見諸報端。壹些產自他鄉的寵物,如蛇、蜥蜴、山貓等,往往會因主人的疏忽或被遺棄而逃出藩籬,嘯聚山林,為害壹方。

壹些生物學家們指出,壹旦某種“生物入侵者”在新的環境中站穩腳跟並大規模繁衍,其數量將很難控制。即使在科學技術高度發達的今天,面對那些適應能力和繁殖能力極強的動植物,人們仍將束手無策。

生物學和生態學界的壹些學者主張人類不應該過多地幹預生物物種的遷移過程,因為失衡是暫時的,壹個物種在新的環境中必然遵循物競天擇的法則。“生物入侵者”並不是都能夠生存下來,能夠生存下來的就是強者,即使生態系統中的強者也同樣受到該系統中各種因素的制約,不可能為所欲為,因此,自然界的平衡最終會得以實現。然而更多的學者則持反對意見,他們認為自然調節的過程是非常漫長的,如果聽任“生物入侵者”自由發展,許多本土物種將難逃絕種厄運,自然界的物種多樣性將受到嚴重破壞。另外,“生物入侵者”給人類社會造成的經濟損失是驚人的。僅在美國,每年由“生物入侵者”造成的經濟損失就高達兩千多億美元,面對這樣的天文數字,人們豈能無動於衷?

目前,世界上許多國家已開始認識到這壹問題的嚴重性,並采取了相應措施。例如,美國眾議院已於1996年通過了壹項議案,要求各有關機構加強對有可能夾帶外來物種的交通工具的監控,為此,美國政府正在醞釀壹個跨部門的監控計劃。

所以,讓我們盡自己的壹份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