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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洪武移民問題?

村史是對村莊完整的歷史回顧和寫照,融入了村民的獨特經歷和喜怒哀樂。鳳臺溝村有大量的土族村民,村史的歷史筆墨就在他們這壹邊。關於當地土族村民的起源,有各種演繹版本。

祁姓是村裏的大戶,也是村裏最早的居民。

姓李的土族是外地人,大約三代人都搬到這裏。李是清朝末年從附近的互助縣五峰鄉遷來的。據說他家窮,在鳳臺溝他叔叔家避難。後來,他自然就安定下來了。

王興有四個土族,他們投靠了外面的親戚和朋友,後來定居下來。到目前為止,已經有三代了。

蔣家是從互助沙塘川遷徙過來的,根是漢族。從敘述者(蔣先生,70多歲)記事起,他就聽老人說過這話。姜家三代前確實是漢族。後來由於家境不好,兩兄弟搬到了這裏。他的父親娶了壹個土族女人,生了四個兒子。解放後改為屠。後代與土族通婚,精通當地語言。據說鳳臺溝村的蔣家還有家譜,基本可以和沙塘川的蔣家聯系起來。

更有意思的是,同樣是漢族外地人的葉氏家族,與土族雜居,卻始終沒有改變民族身份。鳳臺溝和下莊住著十幾戶葉家,是村裏最大的壹戶,僅次於祁家。關於葉氏的來歷,民間傳說如下:

據葉佳的爺爺(八十多歲)說,很久以前,葉佳兄弟倆從雙樹兒(今互助縣雙樹鄉)搬到了板家灣。後來因為生計問題,他的壹個兄弟去了後山(今互助北山)謀生,娶了壹個藏族女子。此後,他的家境逐漸好轉,然後在班家灣茁壯成長。

青海土族中漢族占很大比例。在他們的族譜中,記載了他們從哪裏遷徙的壹些歷史事件,其中有不少來自南京和山西。這些遷居南京的漢人,大多是被發配或流放,派駐外地;山西的壹些移民是明清官方移民政策的結果,山西的壹些商人來到西北的甘肅、青海經商,後來與當地婦女結婚定居,後逐漸轉為土族。因為漢族歷來有編譜牒的習慣,他們遷居到壹個全新的地區後,會繼續編譜牒以延續家族歷史,或者依靠家族長輩的口述史來重構自己家族的起源,或者記錄民族遷徙的歷史。

在青海漢族起源的傳說中,更常見的說法是“南京珠璣巷”。

相傳明朝洪武年間,有壹次元宵節,壹戶人家在燈籠上畫了壹個大腳騎馬的女子,懷裏抱著壹個大西瓜,讓路人猜謎語的意思。朱元璋壹看,大為惱火。他認為這個謎語是為了侮辱馬皇後,於是起草了壹道聖旨,把整條巷子的居民都送到了地處邊塞的青海。

關於元宵玩火,把人搬到河湟有嘲諷馬皇後之嫌的傳說,人們眾說紛紜。據查,《大綱總論·光明朝篇·殺京民條》中有壹段註:“皇帝(毛,即朱元璋)畫壹位夫人,畫元宵燈謎,騎著壹匹馬,手裏拿著西瓜,馬的後腳很大。尚月:他把女王當成了笑話。蓋延淮Xi府馬後腳也大。就是那個殺了北京人民卻不守本分的人。”據於《說文解字》記載,鎮南魏被控造官船,砍伐民間樹木。朱元祖下令將頭目斬首,其余被棍棒打死,“保衛甘肅”等等。[3]據易宜芝先生考證,朱元璋之妻馬皇後是蘇州人,並非淮西女子。根據歷史記載,馬皇後從未聽說過醜陋的腳,並在傳說發生前十五年去世。由此看來,這種說法是無稽之談。河湟地區漢族先民起源於南京的結論有以下幾點理由:

明初,經過多年戰亂,尤其是西北地區,人口眾多,可謂十室九空,反映出經濟相對蕭條,於是大量移民定居邊疆或定居邊疆。當時的移民主要是駐軍,其來源之壹是諸暨巷。諸暨巷的位置與明初的移民現象有關,當時各地都有移民點,諸暨巷就是其中之壹。很多人出門幾代都不記得祖籍,只記得被派遣時的移民點,所以有青海漢族祖籍是“南京諸暨巷”的說法,和很多山東人記得祖籍來自“山西大同縣”的版本壹樣。

其實青海漢族移民的歷史可以追溯到更早。秦漢時期,尤其是漢朝,是從中原向西北大規模遷徙開始的。漢武帝開國大典第2年(公元前121),霍去病將軍到河西走廊,大批漢人遷移到河湟谷地。自西漢大臣趙充國在湟中開荒以來,大量漢人進入河湟地區墾荒戍邊。到了明朝,大量漢人從南方遷徙到青海,到了清朝,仍然有漢人從中原和南方遷徙過來。青海和甘肅的漢族有著悠久的移民歷史。他們長期與當地土著民族和這壹地區頻繁變動、遷徙的民族不斷接觸、融合,使得民族的整體分布格局形成了壹種混居的居住格局,這裏妳中有我,我中有妳。這種模式非常有利於族際交流和有效接觸,使得族群之間發生文化滲透和文化影響。民族文化之間文化因素相互借鑒和吸收的過程,也是文化認同逐漸轉向的過程,民族融合和文化融合不斷發生。

重視民間家族歷史記憶的口述史傳承,可以從某壹側面說明或補充不為人知或不足的官方記載,輔以家族族譜作為佐證,是考察群體遷徙史口述史的方法之壹。上述青海漢家來自南京的傳說文本雖有壹定的歷史背景,但青海漢人多應為明初“應征入伍”駐守西北衛所的士兵,且多來自江淮壹帶,如洪武三年及以後,鄧被發配河州,西降;耿秉文跑過青海湟中;盛豐等遊歷河西。他們從淮泗出發,他指揮下的士民,尤其是鄉黨,是65438+萬軍戶,居住在河湟、陶敏、河西、安多、賀州、伍肆藏區等地的各個衛生院,所以對他們的祖源“南靖人”有著傳說和歷史記憶。

如前所述,鳳臺溝村的葉氏和蔣氏原是漢族,蔣氏卻嫁給了當地的土族,他們的後代演變成了不折不扣的土族。葉的祖上與藏族通婚,但後代只與漢族通婚,因此其民族身份從未改變。當然,近幾年上莊葉家也娶了下莊蔣家的土族女子,兒子的身份也發生了變化,成了土族。然而,這種由族際通婚引起的國家認同的改變並不具有普遍性。

此外,雜居格局也方便了不同民族之間的通婚,加速了民族融合的進程。於是,壹部分漢族成為少數民族,壹部分少數民族成為漢族,是以華夏族為主體,不斷吸收和容納其他少數民族而逐漸形成和發展起來的,而華夏族本身也是各少數民族同化融合而形成的。任何事物都是不斷變化的,包括民族成分的變化或者民族身份的選擇性變化,所以少數民族可以成為漢族,漢族也可以成為少數民族。類似的情況不僅發生在北方,在中國南方也是如此。《隋書地理敘後》記載:

南郡、夷陵、竟陵、沔陽、沅陵、清江、襄陽、淳陵、漢樂、安陸、永安、益陽、九江、江夏諸縣,多雜居夏人,與朱華不同;其幽居谷中,言語不通,愛好完全不同,與巴渝頗有異曲同工之處。

這種描述不僅使人們看到了壹張民族分布圖,而且還呈現了壹張民族融合與同化過程的表格。[4]漢族人的全方位發展,壹方面促進了少數民族漢化,另壹方面方便了漢族人的少數民族化。有鑒於此,地處偏遠農村的河湟地區大量漢族融入當地少數民族(如土族、藏族、回族、撒拉族、保安族、裕固族、東鄉族等)是合理的。).當然也有少數民族被漢族同化的情況。是中國歷史上的民族遷徙史和民族融合史,使許多古老的民族在歷史的長河中逐漸消亡和消失,但也使許多新的民族逐漸形成和壯大。因此,中華民族多元壹體格局的形成有著非常復雜的社會歷史背景,文化相互包容和文化認同的現實充分顯示了族際間的接觸和選擇性的交流與溝通。

就董琦土司而言,它原本是蒙古人的。到了元朝,始祖朵兒只是失去了甘肅壹省幽城的稱號,明洪武四年(1371)才被授指揮所。子洪武二十九年(1396)即位,賜姓齊;給第十任孫提督戚炳忠記功;清代,之子齊,順治二年(1645)參軍,九年(1652)攻下都督、同官之位。後居樂都縣北四裏生番溝,那裏有1000多間茅屋和土人,男女3000多人。其他如西齊土司、董琦土司、那土斯、旺土斯等也與蒙古族關系密切,但在後來的歷史演變中,逐漸從蒙古族中分裂出來,變成了土族,他們的壹切風俗習慣、語言等習俗都與土族相同。這壹民族身份變遷的歷史是民族融合和民族同化的現實範例。

西岐土司原是蒙古人。元代其始祖吉星為文立甘肅省院官員,明洪武元年(1368)隸屬於此,封為副千戶,世襲。

據考,王土司(祖籍楠木格,土著)主管世襲事務,轄區11莊,家族史19人。那土司(祖上米沙,西番)世襲統帥,轄5村,傳道19人。吉圖斯(祖籍吉寶,土著)掌管世襲事務,轄6村,散布20人。土司冶(祖師薛都爾丁,衛吾爾人)元代主政甘肅,主政世襲,1村,18人。甘土司(始祖鐵木祿,土著)元代百戶,掌管世襲事務,轄2村,散19人。土司朱(祖籍邱鐵木,土生土長)掌管世襲事務,轄2村,人口17人。新土司(祖籍邱)有數百個世襲家族,轄3個村,人口18人。拉圖斯(哈拉凡的祖先,土著)掌管世襲事務,轄2村,散布15人。魯土司(始祖工部喪妻,蒙古族)是世襲統帥,轄甘肅莊浪幾十個村,19人。[5]

壹般來說,不同民族或民族的人壹旦有了接觸,就會互相學習,互相通婚,互相融合,互相同化。在社會動蕩或政權更叠時期,人們會隨意遷徙、流浪或流動,這就使得這種混雜的情況更容易發生。動亂時期漢人向四面八方擴張和流民蜂擁而出的結果是,原有的四夷、中原等純粹地理概念被徹底打破,南蠻、北地、西戎、東胡等族群概念開始發生巨大變化,整體上呈現出大雜居、小聚居的分布格局,即形成了所謂的“中華民族多元壹體格局”。漢族和少數民族的融合使得生理上的種族概念在生理上和生理上瓦解。文化身份成了區分彼此的標誌和界限。地域認同概念的變化使壹個民族或族群的邊界得以延伸,使文化多樣性成為可能。語言借用和語言兩用的現象越來越普遍,並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區域內的族際文化滲透和文化融合進壹步相互影響,文化交流和傳播成為趨勢,表現為宗教認同的多元性和多源性特征進壹步加強,如河湟地區藏傳佛教的傳入,苯教、薩滿教等原始宗教的存在,漢傳佛教和民間道教的信仰,就是明顯的例子。

第四,結論

根據族群認同理論,族群認同的選擇性變化與工具理性有關,這就是所謂的族群認同工具論。雖然地域認同的因素也很重要,但更關鍵的是壹種認同選擇的利益博弈,即這種國家認同的選擇性轉換能否給選擇者帶來利益或既得利益。因此,當村民面臨身份博弈,如族際通婚等情況時,國家的相關民族政策(如民族區域自治、提拔民族幹部、適當照顧學生升學等。)將是重要的影響因素。但這種民族認同還會涉及其他因素,比如地域認同、族群間的居住格局、交流程度等情感元素。

河湟谷地和河西走廊地理位置呈T型。這個地區自古以來就是中外交通和民族雜居的地區。除了漢族,還有更多的少數民族。青海和甘肅壹直是多民族聚居和雜居的地方。在歷史上,這個地區是許多民族不斷遷徙、分離、融合的民族走廊。許多古老的民族或族群在不斷遷徙、分化、融合、同化的過程中逐漸消失,但新的民族卻在不斷湧現、形成、壯大。有些學者在研究土族的族源和來源時,過分強調壹元論觀點,認為壹個民族必須有壹個民族成分才能占據主要地位,非此即彼,要麽以吐谷渾為主體,要麽以蒙古族為主體。這種研究模式勢必使我們的研究容易陷入困境,難以有所突破。事實上,如果我們看看歷史發展軌跡和甘肅、青海歷史地理的演變歷史,就可以看到,這壹地區壹直存在著多民族遷徙、分離、融合、再分化、融合、分化、同化等壹系列演變過程。許多民族相互交融,和睦相處,每個民族都或多或少地與其他民族混雜在壹起。再者,中華民族的形成本身就是壹個各民族相互吸收、相互接受的進化過程。在中國歷史上,生活在不同區域的不同民族之間相互交流、相互吸收、相互融合的過程,就是壹部民族或族群從局部區域演化到整體區域的演化史,或者說是壹部群體認同變異史。這壹過程不僅表現在漢族在中原地區滾雪球式的發展擴張歷史上,也表現在生活在四夷的眾多少數民族相互吸收融合的歷史上。

問:

可以幫我找壹些關於珠璣巷移民的史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