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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夢桃花源散文

心飄紅塵,暗戀桃花源。

說實話,我並不真的相信有什麽天堂,但我也經常很迷茫,很瘋狂。

這不是我的錯。想想看,桃園很美,但只是壹個虛幻的夢。否則,現有的標記為什麽又找不到了,為什麽不能有不在乎之後的人呢?但這個夢是真的真的,就像壹個美好的人在她懷裏,溫暖而又懂事。看那似乎無路可走的山,看那閃著微弱光芒的小洞,看那豁然開朗後的人間仙境,看那流光溢彩的紅溪,看那裊裊炊煙,看那雞鳴狗吠,看那豐盛的菜肴和醇香的美酒,看那席間的閑談,看那百年滄桑的嘆息...所以,妳怎麽能說這只是壹個幻想呢?

這要怪,只能怪陶先生。他的妙筆輕盈夢幻。如果有什麽,如果沒有什麽,他可以給妳驚喜,讓它消失。只留下壹個讓妳瘋狂的幻影,哪怕思念千年,追尋千裏,呼喚千遍,依然迷茫。無奈之下,我只好感嘆,那是幻想,是烏托邦,就像追月亮,永遠追不上。唉!“世外桃源”的印記永不褪色:桃源應該只存在於世外桃源,世間再無它的蹤跡!

但更多的人不認同,說應該有可以有的。不然全國那麽多以桃花源命名的景點就很難解釋了,還會有那麽多人去。

到底有沒有?我迷惑了自己。

世外桃源,壹個與世隔絕的地方,是壹個小仙女,有點與眾不同,遠離世俗,與眾不同。但以我有限的知識,這種地方往往偏僻落後,自己不容易走出去,外人也很難進來。即使身處奇境,也大多忙於生計,渾然不覺。更有甚者,他們不得不背井離鄉,另尋出路。所以外地人苦苦尋覓的所謂非凡風景,對於那些在斯裏蘭卡土生土長的原住民來說,可能只是壹種兩難。

風景適合觀賞,但不適合居住。如果真的變成了公宅,恐怕就不再是壹道風景了。

嘿,它又開始轉了。好了,我們別兜圈子了,眼見為實。

酉陽桃花源的廣告語很霸氣:世界上有兩個桃花,壹個在妳心裏,壹個在重慶酉陽。此語壹語秒殺天下桃花源,連研究最有說服力的常德桃花源都相形見絀。

讓我想想。

當車停在景區門口的時候,我很失望,因為我眼前看到的只是壹個普通的平房,各種跡象顯示還在建設中。

買票,進門,繼續深入。走到壹個廣場,只見前面壹個水池,旁邊壹座假山,如虎臥地,邊上壹個洞,右書“太古洞”。有瀑布高懸,飛花濺玉,嘹亮。遊客們壹看,紛紛擺好姿勢,好不熱鬧。

從洞口出來,是壹條狹長的通道,堆著石頭,形狀像防空洞,又像剛剛參觀過的。洞壁和洞底有光,但沒有光,也不像天窗,是獨壹無二的。這條隧道很長,下行蜿蜒,狹窄的地方只容得下壹個人側身通過。大家輪流走,沒人搶隧道。眼見似乎無窮無盡,不禁猜測這不壹定是太古洞。這太古洞是人造的嗎?

就在我納悶的時候,驚訝地看到前面有個拐角,又窄又低,我只好彎腰過去。出了墻角,洞穴的天花板陡然升高,空間變得更加寬闊。腳下有樓梯臺階。原來這才是真正的太古洞。大概,隧道設計者只是想提醒人們,怎樣才能不經過壹番波折,看到美好的洞天?

這個太古洞是壹個古老的洞穴。走在其中就像進入了壹個地下迷宮。路或直或彎,或上或下,有時窄如腸子,有時寬如廳堂,低的地方需要彎腰,高的地方像山頂。因為多巖石的河流,大部分道路都裝有護欄。肯定是燈光的效果。洞內奇形怪狀的鐘乳石看起來奇幻如夢,暗河和深潭的倒影延伸了視覺空間,使人恍惚進入了地下天堂。有時會有雨簾或瀑布落在洞頂或洞壁上,水珠清涼明亮,讓人想伸手去兜裏拿,或者擡起頭張開嘴去抓。水池裏甚至可以看到白蓮。走近壹看,原來是壹盞蓮花形的燈籠。山洞裏遊客很多,但並不吵鬧。不知道大家是被這夢幻般的景色迷住了說不出話來,還是這個山洞的降噪效果極好。反正壹路走來,似乎只聽到流水和滴水的聲音。我去過很多洞穴,但像這個這麽深的洞穴不多。出了山洞,走了壹個多小時。

洞口出來的時候,看起來像壹個陡峭的懸崖,洞口嵌在懸崖裏。再仔細看,懸崖上似乎有壹條棧道,棧道盡頭似乎有壹個洞。可惜通往棧道的小路被紅線和柵欄擋住了,不然我壹定要找出來。順著人群,穿過木牌樓,沿著風雨長廊走下去,妳會看到壹個平地的山谷。面對妳的是幾棟造型古樸典雅的木屋,旁邊還有亭臺樓閣,大和所有的屋檐顏色都很平淡。它看起來相當古老,與周圍灰色的懸崖和郁郁蔥蔥的樹木和諧相處,十分美麗。裏面有漢服女,讓人有穿越世界的感覺。沿著走廊往右走,可以看到壹條更長的風雨走廊。我很好奇,就放棄了桃園牌坊,想去更深的地方。路上遇到壹個美女,說前面鎖了,過不去。我“啊”了壹聲,繼續往前走。不遠處,看到壹扇木門,橫鎖,門楣上有字。篆書除了“洞”字我是認識的,其他兩個字我就搞不清楚了。所以,路是真的走不通了,只好掉頭,卻懊惱的又錯過了壹個洞。

走在牌樓上,回頭望去,只見木屋旁有瀑布和深潭,水流成溪,唱著歡快的歌曲,指引著遊客壹路前行。山路蜿蜒,溪水淙淙,小橋飛流,路上有木屋和長廊,路邊亭,同色的瓦檐,古樸別致,草頂,樹皮為墻,木桶,草簾,也隨處可見。森林裏的鳥兒在歌唱,池塘裏的魚兒被逗樂了;岸上桃花盛開,秋海棠盛開,桑樹披金;溪水彌漫水霧,水車循環;稻田縱橫交錯,菜籬油菜花香,讓人感嘆。小橋流水人家啊!農家樂都是木屋,要麽靠著山腳,要麽站在路邊,住的是各種功能的房子或者窩棚。比如鐵匠鋪、榨油廠、碾米廠、石磨、鋸木廠、農場器械室,應有盡有。如脫粒機、風車、水車、竹籃、簸箕、鋤頭、犁、獨輪車,甚至壹些近代少見的古代農具都能看到。顯然,設計者、建設者甚至守護者們都花費了大量心血來維護和創造原始的田園風光和農家生活。

當然,這裏是桃花源,不是普通的農村農莊,所以這裏的壹切都符合這裏的自然景觀,處處標著桃花源。比如有陶公廟、避秦莊、詢亭、陶然亭、方悅、漁船、古裝男女等。無論是布局設施還是文字提示,似乎都在告訴妳,妳來的地方才是真正的桃花源。這裏甚至還有更衣室,滿足遊客對桃園古人生活的癮。妳可以趁熱拉風箱,妳可以在油菜花田裏露臉,妳可以剪壹根細細的藤蔓,插上野花編成花環戴在頭上,妳可以拿壹片樹葉吹壹曲,妳可以拿起毛筆寫幾行,妳可以和壹個身著漢服的小夥子或美女坐下來喝杯茶,妳可以彈古琴吹笛子。換句話說,這裏的風景是活的,生活是活的,是可以真實體驗的。

妳可能來去匆匆,來不及細看,甚至有些地方妳只能路過。比如卓村、前村、陶蘭閣,但是到了桃花源就要去陶公廟了。妳可能曾驚嘆於風雨飄搖的長廊,或被亭臺樓閣迷住,但真正讓妳流連忘返的是陶公廟。陶公廟位於桃花源腹地,場景開闊,呈“N”字形木質建築。中間的正殿位於高臺上,偏殿均為吊腳樓。廟前有廣場,上方廣場兩側還有壹排木屋,都是依地勢而建,上下都有平臺。上層種有兩株樹冠寬大的樹,下層中間有陶公石像。兩個平臺之間的石像兩側各有壹個石階,連接上下。整體布局輕松有序,建築古樸典雅莊重。走上寺廟前的臺階,可以看到寺廟裏有壹個祭壇。在臺中,有壹座陶公的雕像。旁邊有壹副對聯“貴人難舍,貴在深山。”舞臺上擺放著青花瓷瓶,裏面插著菊花,中間放著幾個托盤,裏面放著香蕉、葡萄、蘋果等水果。該平臺造型簡單,雕刻精美。壇下有香爐,立於塑像前,生出肅穆之感。出了門,只見臺階邊的門柱上刻著壹副對聯:“地遠世俗,流水飛洞前。這裏可以找到彭澤仔,寺廟從古到今都是幽僻的。我看晉代的衣服,嶽峰先生曾經寫過武陵源。”然後走到廟裏,瞥見院門上刻著壹副對聯,“其意為傲山川,此願淡泊田園,創詩風。”這些對聯可謂陶公神韻。

陶公廟是土家民俗展示區,也是陶公文物博物館。博物館裏有翁濤的書房、歷史遺跡和土家族文物。書房的墻上掛著許多著名的墨跡,都涉及到陶公的詩詞。古跡大部分都是瓷器陳列,很多文物觸手可及,卻沒有人看管,也不知道為什麽。我大概是覺得能沈迷於這裏山山水水的人絕對不會做那種齷齪的事,我也不知道。似乎民風淳樸。當然,讓我著迷的還不止這些。其實更讓我著迷的是木質的吊腳樓,窗欞的雕花門,欄桿的花紋,木框的飛檐。其精致的雕刻,精美的圖案,樸素的色彩,讓人傾倒。不知道為什麽,每次在這座古色古香的建築旁邊,我總會感嘆古人的浪漫藝術和天人合壹的藝術追求。他們巧妙地建造自己的房間,使它們完全融入大自然,成為最美的風景之壹。它們可能已經老得汙跡斑斑,分不清顏色,但滄桑之下卻藏不住那種藝術的魅力,這大概也是為什麽景區裏會有那麽多古宅的原因吧。仿建築即使重建,也有自己的魅力,是現代鋼筋混凝土建築像火柴盒壹樣無法比擬的。可惜現代人崇尚簡約實用,卻不知不覺失去了那種精致閑適的藝術追求。令我驚訝的是,在石磨脫粒機旁邊的較低平臺上,我竟然看到了壹個秋千。不壹定我們的老陶先生也是個玩個不停的老頑童,還在農忙閑閑的晃蕩?我忍不住看了陶公的石像。我看見他背上戴著壹頂帽子,壹手拿著壹個卷軸,另壹手留著漂亮的小胡子。向前望去,真的看不到任何頑童的影子。

這裏令人驚嘆的自然不僅是神奇夢幻的龍太古洞,還有出洞就走進去的桃源美景。不僅有這些古樸典雅的木質建築。這裏更讓人驚訝的是,出口竟然是躺在壹座山上,甚至還有壹個洞連通內外。這個桃園四面環山,有這兩道屏障把守。難怪會有這種絕世美女。這真是壹件神奇而獨特的事情。難怪酉陽桃花源的廣告這麽霸氣自信。這個桃花源真的很符合陶淵明的作品。

假的時候是真的,假的時候是真的,沒有不作為的地方。大自然的高明之處就在於真假的區別!

但是,導遊可以說這是政府的原因。我覺得在現代都市文明席卷的大潮中,把這樣壹個追夢空間引入民眾,是政府的明智選擇和良心工程,否則養在山裏的人太可惜了。

看來夢想是可以做的,可以追求的,可以圓的。如果亂世的詩人只是在說夢話,那麽我們現在看到的就是現實,甚至是比現實更美好的藝術真相。

陶公見過真正的桃園嗎?我覺得我以前見過,就像武陵的漁夫。但詩人顯然不希望自己心中寧靜美好的世界被世界的喧囂所湮滅,所以幹脆來了句“我被迷住了”、“我失敗了”、“後來就不在乎了”來迷惑世界。他大概沒想到,在他之後的今天,會有那麽多跟著地圖走的風景,會有那麽多人從遠方趕來,壹睹這片土地的藝術風采。

桃源尋夢,不只是關於桃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