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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樂軍的人物簡介

我愛童話,因為孩子而熾烈地愛著。孩子們給了我快樂,我用童話把快樂送給孩子。 謝樂軍有個別稱叫樂樂,朋友都喜歡這樣叫他。

見到謝樂軍是在湖南教育報刊社大樓下,從外表上乍壹看,實在難以把他與壹個著名兒童文學作家和童話刊物主編的身份聯系到壹塊兒,但是只要壹談起童話,妳就會感覺他真真正正是個童話大王。這壹點,從他孩子般純真的笑容和率真的舉止就能看出來,童話讓我永遠保持著壹顆真誠友好的童心,他說。

不到20歲,謝樂軍就開始了童話創作。20年過去了,他陸續創作了兩百余萬字的童話作品,創作童話對他而言,似乎是永遠也掏不完的聚寶盆。我們不無好奇:妳怎麽總能寫出童話來?謝樂軍回答說:我的童話源於生活,生活是我文學創作的源泉。

從說故事到寫故事

最初與童話結緣,源於二十年前謝樂軍在鄉村學校任教時。

謝樂軍的父親是湖南省洞口縣第二中學的壹名普通語文教師,壹生好學樂教,在家鄉從教三十余年,年屆花甲退了下來。當時有頂職的政策,十六歲的謝樂軍在父親的安排下,放棄兩個月後參加高考的機會,走上工作崗位,成了洞口縣的壹名鄉村老師。

彼時,謝樂軍執教的小學坐落在遠離村莊的孤零零的山包上,學校裏只有6名教師。他自幼酷愛美術,向往當畫家,學校教室裏雷鋒等名人的畫像全是他親手所畫。孩子們喜歡我,最先也是畫的功勞,他們都愛看我畫畫,謝樂軍跟學生們成了朋友,業余時間,他經常帶著學生到野外郊遊或寫生。

上世紀80年代初,鄉村小學辦學條件較差,課外讀物缺乏,物質上的貧乏根本無法滿足學生的求知欲。謝樂軍每月都會從34.5元的月薪中拿出相當壹部分來訂購《好兒童》、《少年文學報》等報刊,為學生朗讀報刊上的故事或新聞。可報刊有限的文學故事遠不能滿足孩子們的需求,不得已,他開始自己編故事。

當初謝樂軍編故事的素材,都來自學生的生活和自己小時候的記憶。由於父親愛好詩詞歌賦,古典文學功底深厚,受父親影響,謝樂軍從小就喜歡文學。比其他孩子幸運的是,謝樂軍小時候就能讀到父親從學校借來的連環畫,以及在省文聯工作的二叔寄來的《小溪流》等兒童文學期刊,通過閱讀,他拓寬了自己的知識面,視野也愈加開闊。

二叔經常回老家寫作,給我開'故事會',繪聲繪色地讀自己的新作以及《雞毛信》等優秀兒童文學作品。母親雖只念過壹年半私塾,卻識字不少,能閱讀書報,再忙也會抽空給我講些'長發猩猩外婆'、'大力士黃毛爺爺'之類的神話傳說。我的爺爺也是個擅長講故事的老人,他愛講'黑臉雷公'和我們當地傳說的機智人物'謝又萬'的故事。二十多年過去了,童年那段美好往事,至今仍鐫刻在謝樂軍的記憶中。

通常,謝樂軍會在頭天晚上把故事編好,第二天講給學生們聽,偶爾也會邊編邊講。謝樂軍發現,自己編的故事有時比報刊上的更受學生歡迎。他把自編的故事整理壹下,寄給經常訂閱的那幾本報刊,沒想到還真的發表了。

最初發表在上海《好兒童》雜誌的童話《留金橋》,源於他家鄉壹個民間傳說。那是孩提時代父親講給我的,這是壹個'行善有好報'的民間故事,謝樂軍將這個古老的民間故事進行提煉和加工,發揮想象,賦予其更深刻的含意,讓故事獲得了新生命。之後的壹篇《喜鵲和八哥》的童話,是他根據童年時,親眼看到屋後梧桐樹上八哥搶占喜鵲的窩,兩鳥展開生死搏鬥,八哥把喜鵲趕走這壹趣事,發揮想象改編再創作的。這是他早期的兩篇童話。

在小學任教期間,謝樂軍利用業余時間,陸續創作了童話《三七二十八》、《兔大王與猴醫生》、《換鼻子》、《小毛猴取經》、《四方框老師被軟禁》等,所表達的主題大多與教育有關,如小孩做事要認真細心,不要盲目追時髦,要用不同的方式對待不同的人和事,以及教師要靈活運用教育教學方法等等。至今,謝樂軍仍然忘不了那些孩子和那所山村小學。

愛童話更愛孩子

謝樂軍在鄉村學校工作了近十年,教過語文、數學、美術、體育等各門小學課程,也做過少先隊輔導員和***青團工作,後還在學區做過管理工作。在那段時間裏,他寫童話、小說、新聞、通訊及廣播稿,陸續發表了三十多萬字的作品,成了鄉村家喻戶曉的名人。他熱愛文學,享受文學帶來的創作快感,文學也讓他的人生迎來轉折。

壹次,我和同事們正在學校吃飯,縣教委主任和辦公室主任突然來到我們學校,找我談話,問我能寫童話會不會寫材料,我當初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說寫材料不比文學創作簡單,這還能難倒我呀,讓教委主任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原來,洞口縣教育委員會需要壹名文秘,得知鄉村學校有壹位發稿較多的名人,於是,縣教委領導未通知任何人,就驅車前往謝樂軍所在的學校,為的是壹探這位眾人口中筆桿子的廬山真面目。就這樣,謝樂軍很快被借調到洞口縣教育委員會工作。

工作壹年多後,《湖南教育報》創辦,面向全省招聘十多名編輯記者,謝樂軍被順利錄用,因工作需要被分到《湖南教育》雜誌從事編輯工作。兩年後,懷著對兒童文學的興趣和熱愛,謝樂軍又參與了《小學生導刊》的籌辦。

1993年,剛剛創辦的《小學生導刊》想開設壹個科普欄目,希望以較新穎的科學童話形式向小讀者介紹科普知識。當時,《小學生導刊》向幾個作家組稿,都感覺不到位,寫出的童話不能兩全:知識性強的,故事生硬;故事生動的,又沒有兼顧到知識點……就在大家心急如焚的時候,謝樂軍打算自己試試。憑借著以前做教師時對孩子們心理的把握,他從日常生活中找問題、找靈感,寫起了馬馬虎的系列故事,想不到,童話出來後,馬馬虎很受小讀者歡迎,科學童話專欄居然成了《小學生導刊》的拳頭欄目。之後,他又開設樂樂童話專欄,動筆創作了長篇系列童話《奇怪的大王》、《魔術老虎》和《長翅膀的小汽車》,連載時間長達十余年。當時《小學生導刊》期發量最高400多萬冊,在社會和各中小學校還是有壹定影響力的。謝樂軍說。

謝樂軍寫的童話壹直很受孩子喜歡,能寫出這樣的童話,主要取決於他有壹顆愛孩子的心。他壹直主張孩子快樂生活、快樂學習,在寫童話時,他努力尋找讓小讀者樂於接受的方式來表現,希望為孩子營造快樂的閱讀環境。讓小讀者在輕松閱讀中,分辨真、善、美,感受愛和陽光的快樂。

為了讓孩子們了解更多更好的中外童話,2000年,謝樂軍從內蒙古婦聯引進《中外童話畫刊》,兼任主編。四年後,他籌辦了《幼兒畫刊》,致力於推行創作與編輯互動,期刊的影響力不斷擴大。

2004年,他被湖南省作家協會兒童委員會推薦擔任副主任,任職期間,他為我省兒童文學作家辦了許多實事,組織了壹系列有影響的活動:編輯出版了《小虎娃兒童文學精品叢書》,將湖南老中青12位有影響的兒童文學作家及其作品集中推出,在全國受到關註;今年6月,又推出了《小虎娃兒童文學新人叢書》,將湖南12位從未出過書的頗有潛力的兒童文學作家匯集到壹起;2008年,他又促成湖南省少年兒童圖書館舉辦大型兒童文學展,成立了湖南兒童文學創作基地,不定期地組織省內的兒童文學作家和小作者、讀者相互交流;在著名兒童文學作家張天翼誕辰100周年之際,他還策劃了大型紀念活動並組織了首屆張天翼兒童文學獎評選工作,積極為小讀者推出更多優秀兒童文學作品和作家。

現在,謝樂軍雖擔任著繁重的行政事務工作,但仍不忘抽時間創作,並以服務老壹輩兒童作家、推出兒童文學新人、培養小作家為使命,辛勤地為兒童文學事業鼓與呼。

童話帶來的童話緣

因為童話,壹向不善言辭的謝樂軍得到了更多人的認可。事實上,童話不但讓他在事業上獲得了成功,也給他帶來了幸福的家庭。謝樂軍告訴我們,跟妻子相識相戀也是童話牽的紅線。他的妻子尹慧文也寫童話,獲過很多獎。妻子寫的童話勝過我自己,說起妻子,他臉上流露出了幾分自豪感。

當初認識她時,她剛從師範學校畢業,分配在離我工作學校500多米遠的鄉中學教書。當時,曾有好心人想撮合,但她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裏,委婉地拒絕了。好心人認為沒戲了,但我卻有壹種強烈的預感,她跟我有緣。謝樂軍甜蜜地回憶著。

那時,謝樂軍在洞口縣青龍學區工作,而尹慧文在青龍中學當老師,由於尹慧文跟謝樂軍只有壹面之緣,也不太了解,根本沒留意過謝樂軍,但壹次偶然的機會,改變了尹慧文的想法。

壹年國慶節,尹慧文在同學家做客,看到桌上有壹本《小溪流》雜誌,順手拿過來翻閱,忽然她眼睛壹亮,原來在壹篇《大兔王的奇遇》的童話標題下,謝樂軍三個字赫然映入眼簾。看完那篇童話後,尹慧文對謝樂軍的印象大為改觀。之後,兩人便開始通信,請學生做秘密通信員,壹起探討文學與創作,他們合作寫了《沒有身份證的白天鵝》、《0的故事》等童話,均發表在《小溪流》、《少年文學報》等刊物裏。

1989年,謝樂軍跟尹慧文走進了婚姻的殿堂,兒子小樂樂的出生,更為這個家庭帶來了無限快樂。小樂樂很喜歡童話,為了給兒子送壹份跟童話有關的禮物,謝樂軍出版了系列童話集《長翅膀的小汽車》,同時也表達了自己對鄉村生活的思念。

謝樂軍說,兒子小樂樂有時比他的想象力還豐富,常常有意想不到的奇思妙語,比如把壞脾氣裝上開關啦,把老爸變成兒子上幼兒園、讓兒子變成老爸去上班啦,蘑菇長成了摩天大廈等等,這為謝樂軍和妻子創作童話帶來了很好的素材。經常,壹家三口***同創作童話,享受童話帶來的樂趣。

但對於中國孩子的健康成長,謝樂軍不無憂慮:現在的孩子都很聰明,眼界開闊、知識面也很廣,網絡功不可沒。但網絡給孩子們帶來豐富信息的同時也造成了許多不利影響,如上網成癮,遠離文學閱讀等。現在的孩子對中國的傳統文化了解太少,對琴棋書畫以及傳統節日印象淡薄,反而比較關註和重視西方節日了……他想通過寫童話、講故事的方式,讓孩子們了解中國文化的博大精深,並能汲取健康成長的養分。他曾在壹個月內給留守兒童創作壹本卡通書《彈弓俠奇遇》,故事講的就是壹個留守兒童如何在艱苦的環境中自強不息、自我保護的故事。謝樂軍說,他希望社會能更多地關註幫助留守兒童,希望所有的留守兒童能像壹般孩子壹樣健康、快樂地成長。

我創作的時候不喜歡被打擾,中斷的思路要很久才能再找到,現在的工作環境不太利於創作,近幾年來,謝樂軍由於事務繁雜,童話寫得少了,盡管這樣,謝樂軍心中的童話夢仍然不曾泯滅,他壹直有這麽壹個願望:回到編輯崗位中,再做壹本更好的童話刊物,寫壹點讓孩子們喜愛的童話,為了孩子,總有壹天我要把這個願望變成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