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是可以放心攻讀文科博士學位的人。其他任何這樣做的人都將面臨巨大的個人風險。他們無法衡量這種選擇的全部後果，因為他們不了解大學的招聘制度，或者不想聽那些試圖告訴他們真相的人。”與歐洲相比，美國壹直以殘酷的競爭和不完善的社會保障著稱。但是，眾所周知，美國的基本福利保障比中國好很多。大學的優質教育資源遠超國內。美國都是如此，中國就更不用說了。當然，“不該”不代表“不能”，也不代表家境貧寒就不能學文史。小心，小心，再小心。妳必須知道妳可能為此付出什麽樣的代價。對我來說，如果不做學術，我想不出人生還有什麽其他意義。這是我深思熟慮很久後做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