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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學生申請難民法庭開庭的比率是多少?

籠中鳥――失去自由的人

2007年4月,南溪農場第六難民隊隊長黃阿門終於拿到了身份證。就連這麽壹張小卡片,他也等了28年。

外人可能無法想象沒有身份證的艱難,但對於難民來說,身份證意味著生計。

河口民政局難民事務辦公室主任農德良說,沒有身份證,就無法獲得信貸、外出打工、考駕照。學習和就業也是個問題。“存折?什麽樣子的,從來沒有做過。”189村民羅福雲說。還需要身份證才能辦存折。記者未能在難民村詢問到壹位有存折的居民。

羅福雲早在1997就外出打工了。當時他出門需要去市公安局開個證明,叫“通行證”。但這並不能保證暢通無阻。他在廣州做皮鞋已經兩年了。因為他沒有身份證,大廠去不了,但是有朋友擔保可以留在小廠。

現在他是兩個孩子的父親,但他壹輩子都沒有存過錢。

不僅不方便,在收容遣送制度廢除之前,還會把壹部分外出打工的人送回來。“我不知道外面這裏的管理系統。他們說中國30年沒打仗了,沒有難民。”作為隊長,黃阿門有壹次接到浙江派出所的電話,問隊裏有沒有村民的名字。

因為沒有身份證,除了難民署的流動資金項目,他們無法向當地信用社貸款,只能向當地親戚求助。購買農具、耕牛、拖車等生產資料並不容易,生產的發展也會受挫。

沒有身份證也意味著拿不到駕照,結果就是“黑車”橫行。壹位村民提到,“如果沒有照片被交警抓壹次,要交代很久。有時候壹天要解釋好幾遍。”

黃阿門說,2007年領到身份證後,年輕人外出打工逐年增多,更加方便,但問題依然存在:這張身份證的象征意義大於實際意義。“雖然是公安部門發的,但是這些證件並沒有全國聯網。”河口民政局難民事務辦公室主任農德良說,這種身份證可以在省內使用,在外地查不到。

189團隊的壹個年輕人,認為自己只是壹只“籠中鳥”。因為他出去打工做生意,因為沒有身份而被封殺。他以為自己被困在陸地上了。

就連這片賴以生存的土地也變得越來越受到限制,這也成為難民貧窮和虛弱的原因之壹。當初分配安置用地時,中國已經實行聯產承包責任制,分配給他們安置的土地並不多,這成為難民發展的內在制約。

羅福雲家只有壹畝地,土地很少。他從當地人那裏租了兩畝地,每畝每年租金600元。地裏種香蕉每畝能有3000元的收益,但每畝成本只有1萬元。

對於民政部門和農場來說,問題還包括:“難民被當作外國人對待,觸犯刑法容易處理。違反治安管理條例必須報國家批準,壹些小事往往不了了之。”河口民政辦公室的壹份報告稱。

計劃生育作為壹項國策,不能強行適用於難民。2002年河口民政部門在難民管理區實施計劃生育管理之前,壹個家庭生五六個孩子是常事,這幾年情況才有所改變。

徐金奎介紹,近幾年只允許二孩生育,如果不能罰款,可以采取取消低保等變通措施;農場直到2007年才開始計劃生育管理。作為企業,他們很難強制管理,但是罰款五六百元。壹個對比是,當地超生普遍罰款過萬。

因此,人口急劇增加。徐金奎介紹,難民管理區人口從最初的530人激增到1.276人。同時,土地保持不變。目前189隊人均占有量不到半畝,而當地農民人均占有量在五畝以上。

在雲南省馬關縣的馬可,難民們已經在這裏工作和生活了30年。圖/南方周末記者麥圈

越南新娘

羅發梅17歲,能說壹口清脆的中文。在越南讀完八年級,她決定嫁給189旅。

她和24歲的“丈夫”王福科今年年初相識,4個月後決定在壹起。他們沒有得到許可。羅發梅的家在與中國相鄰的越南孟康縣東中坡村。這裏有手機信號,她也用中國的手機號。年初,她認識了去村裏走親戚的王福科。他們在邊境兩邊的電話裏熬粥,談著戀愛。

初中畢業後,她在河口市打工,洗碗掃地,月薪600元左右。在壹江之隔的越南,中層公務員的月薪也不過如此。

羅的經歷並非獨壹無二。在189村有三個這樣的越南新娘家庭,羅發梅說,她的四個同學都嫁到了中國,他們也沒有領證,其中三個是因為這裏的生活更好。

南溪農場難民六隊離邊境只有兩公裏。農場綜治辦主任馬寶成說,由於地域原因,廣南溪農場有近20名越南新娘。理由是男方是“難民,沒錢”。

2003年,河口民政局請示上級後得到答復:難民、難民可以辦理結婚證,但子女仍是難民;難民與公民結婚,其子女可以入籍中國。

這種情況下,很多難民婦女嫁出去,嫁給當地人;而男性則受限於經濟和身份問題,更多的尋找當地的難民女孩。正是在這種困境中,越南新娘衍生了壹個新的問題,成為惡性循環的壹部分。

壹個明顯的趨勢是,越南新娘越來越多。後者成了這裏的“三非”人員:非國籍、非公民、非人口。而他們的孩子出生後也是難民。

這種跨國婚姻也給管理層帶來了問題。中越邊境只有界碑,沒有隔離帶。行政區負責人徐金奎說,就算今天送走了,明天還會回來,只能和他壹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