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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讀於臨安區聖彼得堡

壹個國家是由人組成的,每個人都有個性和取向,所以在某種程度上,壹個國家也有個性和取向,這種個性和取向有時會有非常明顯的外在表現,例如,在壹個國家的首都所在地。

中國歷代的首都。

唐宋以前,中國最大帝國的都城主要位於關中,也就是秦朝舊都鹹陽長安壹帶。自漢代以來,壹般都有兩個都城,西邊是長安,東邊是洛陽,合稱兩都。東漢的都城洛陽也反映了它的創建者劉秀比劉邦更“軟”的性格和他對有錢有勢的家族利益的考慮。同時,他開拓西域、開疆拓土的野心,也遠沒有家裏那個破漢武帝那麽轟轟烈烈。

三國南北朝亂世之後,雖然經濟重心已經完全向東南轉移,但統壹後的隋唐仍然選擇長安-洛陽作為都城。在京畿之間,長安的地位略高於洛陽,這可以從以下事實看出:隋唐時期,由於連年戰亂和過度開墾,曾經號稱良田的關中產量大減,根本無法養活壹個大國首都的人口。要養活日益壯大的官僚體系和由此聚集起來的龐大人口,只能依靠來自東南的巨額財政投入。相比之下,洛陽相對更靠近東南,所以洛陽也能得到更多的補給。在這種情況下,唐朝的豬皇帝還是壹有機會就往長安跑,尤其是唐朝的皇帝李隆基,他在長安蓋了壹大片樓,還和名妾楊玉環留下了許多曖昧的傳說。對於唐朝皇帝來說,坐長安不僅是壹種習慣,更是壹種態度,壹種東張西望的態度,壹種兩者都想要的態度,體現了他對西域和更多土地的渴望。

但隨著關中自給能力的惡化,更加依賴東南財政稅收。從唐末開始,洛陽和東部的大良地區完全取代了長安的地位,這壹傳統壹直延續到北宋。開封被大平原所包圍,這就像是北方遊牧民族面前的馬平川。但為了養活極度臃腫的官僚機構和同樣龐大的皇軍,開封是北宋當權者的唯壹選擇。但這也反映了壹種“導向”:即通過扶持更大的官僚集團和既得利益者來鞏固政權的需求壓倒壹切。

南宋其實也有更多的建都選擇,比如建康,選擇長江以南的杭州作為“臨時都城”,而不是建康或揚州。它的政治意圖非常明顯,它的“定位”也是眾所周知的:別指望我會反擊。如果不存在,我只想活著(如果真的能好好活著就好了)。

宋朝以後,北方的少數民族政權在河北、山西甚至東北建都。為了鞏固他們的蒙古-鮮卑-通古斯基本盤,北京幾乎是最南端的選擇。金好像是個倒黴的反面教材。奪得開封後,國家將中心轉移到更靠南的地區,結果在短時間內失去了對北方“龍興之地”的控制,很快被後者吞並。相比之下,袁雖然不是算命先生,但仍有無限的北方草原和沙漠可以回頭。

明雖然自稱漢人始祖,要驅逐韃靼,恢復正統,但卻深受北方影響,從選擇京師就可見壹斑。回顧歷史,河北的重要性最晚出現在東漢末年的軍閥戰爭中。曹魏統壹北方,最重要的軍事據點是河北的鄴城。曹魏稍安之後,甚至將長安、譙、許昌、鄴河、洛陽改為五都,並在法律上直接將鄴城定位為五都之壹,可見其軍事和戰略重要性。曹魏所謂的五都,也體現了國家的“導向”,即在文化上要繼承秦漢,有更重的軍事需求。除洛陽和長安外,譙(曹操故裏)、許昌、葉都因其軍事重要性而被看重,所以這些地方的選擇體現了曹魏“軍務”的特點。

可見,中國古代定都的原因更多是出於軍事和政治原因,商業或其他原因可以忽略不計。

但中國以外的情況就大不相同了。

先說阿拉伯帝國。倭馬亞哈裏發帝國完成總征服後,定都大馬士革。大馬士革是中東的色目人建立的,但當時已經很希臘化了,是壹個具有希臘和東方文化精髓的城市。同時,這座城市靠近地中海,商業氣息濃厚,顯示了新崛起的烏麥葉王朝面朝大海、兼容並蓄的“取向”。

但當阿巴斯取代烏邁耶時,它選擇了巴格達-摩蘇爾作為首都。當時的兩河地區已經在薩桑波斯的洗滌中過濾了希臘400多年的“雜質”,變得更加東方和專制。選擇這裏作為首都反映了阿巴斯人比吳的前任更保守的“定位”。即從面向海洋的外向型“取向”到更多依賴官僚和土地的內向型“取向”。殘存在西班牙的烏麥葉支脈,延續了我們祖先在文化和商業上的寬容氣質,在西班牙科爾多瓦周邊建立了壹個迷人的“外向型”國家,令當時的歐洲黯然失色。

俄羅斯也是同樣的問題。彼得大帝向西方取經,憑空在海邊建了壹座新城——聖彼得堡,並在此建都。與莫斯科為首都時的野蠻、專制、與西方缺乏聯系相比,它要“外向”得多(這並不意味著彼得大帝不專制)。首都聖彼得堡是俄羅斯沒有被歐洲列強快速進步甩在後面的重要原因之壹。但俄羅斯是壹個骨子裏充滿原始土地欲望的專制“莫斯科”,這也是他們與西方列強的真正差距。

羅馬帝國在這個問題上也沒有幸免。龍興之地羅馬是長期的天然首都,但君士坦丁大帝在黑海之濱建立新羅馬後,很多事情都變了。首先,君士坦丁的行動是確認了壹個事實,即羅馬帝國的經濟中心在希臘化的東部,而戴克裏先等地位較高的皇帝大多生活在東部。其次,君士坦丁的行為反過來加速了羅馬帝國的東方化。之後,羅馬的“* * *和國家”屬性逐漸完全消失,成為壹個不折不扣的東方專制國家。使用了數百年的Spqr已經成為壹個東方的“王國”。但比起開封這種舉國支持的城市,君寶直到東羅馬崩潰前,依然是無比的富貴奢華。換句話說,地理位置優越的君寶,造血能力很強,而不是行政命令造就的吸血鬼。

從西羅馬帝國廢墟上崛起的“蠻族”國家,往往選擇羅馬之前的重要殖民地作為首都,如特裏爾、亞琛、倫敦、米蘭、拉韋納等。後來崛起的西歐城市,除了少數依附於軍事要塞的城市(如因斯布魯克),大多是商人在做生意的必經之路上形成的商業聚居地(往往在河邊和重要商路旁)慢慢發展起來的。基本路徑大致是從商業聚落到城鎮再到城市,很少有像開封這樣的所謂超級城市,是國家實力出於政治目的支撐起來的。神聖羅馬帝國早期的首都法蘭克福,以及後來的布拉格也是如此。法蘭克福仍然是德國最重要的金融中心。德國北部的城市,如漢堡和呂貝克,是商業組織漢莎聯盟的重要成員。在低地,這種趨勢更加明顯。荷蘭可以說是壹個為商業目的而形成的國家,其首都布魯塞爾、阿姆斯特丹、安特衛普、鹿特丹、海牙都因工商業而繁榮。

新世界美國的情況不同於歐洲。無論在工商業、經濟、人口還是學術方面,華盛頓特區都無法與費城、紐約和波士頓這樣的城市相比。這反映了美國獨特的“定位”。既然可以在任何地方做生意,那就可以從事工商業。反而可以將首都從這些職能中“解放”出來,成為壹個相對中立的地方,這與美國所倡導的分權和行政-軍事職能的去政治化不謀而合。

首都對不同的國家有不同的功能。相反,不同的國家出於不同的目的選擇不同的地點作為首都。由此可以看出國與國之間性格和“取向”的巨大差異。本文為聲明,拋磚引玉,請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