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麽片子,鬼子掃的時候都會陰雲密布。國民黨軍官愛抽煙,特務狗戴帽子眼鏡,是翻譯。站崗的時候允許他們打個盹,壹摟脖子就完事了。”這是馬相聲《電影漫談》裏的壹段話。諷刺的是,這部電影是程式化的。
因為聽說不會說相聲的人要重新創作,馬試著上臺講相聲,沒想到在第壹屆業余相聲大獎賽上獲得優秀獎。
從65438到0987,馬幹脆辭職做了個體相聲作家,給相聲演員、藝術團或電視臺寫相聲。雖然很少有人知道她給馮鞏和妞妞寫過漫畫,但她還是挺自豪的:“去任何壹家音像公司,不管唱片、磁帶、VCD。所有相聲都有我的作品。”她和梁左等人幫助姜昆創作了相聲劇《春之歌》,首次將相聲藝術與戲劇、電影相結合。她的代表作《變包裝》還被文化部授予“文華獎”。
馬在圈內頗有名氣,曾受邀到北京大學給留學生做講座。課間休息時,她問壹個留學生,“妳是怎麽想到學相聲的?中國相聲的魅力是不是超出了妳的預期?”
“說實話,我學中國相聲是為了利益。”外國學生直言不諱。“我學了兩三段中國相聲,寫論文就能拿到碩士博士。妳信嗎?”
“我不信。”馬容桂毫不客氣地說,“妳太瘋狂了。中國的相聲已經持續了近300年。寫兩篇相聲的論文想拿碩士還是博士?不可能!”
但馬後來看了《中國相聲史》,才知道相聲在中國雖然是壹門藝術,但第壹個相聲博士是瑞典人,第壹個相聲大師是日本人,名叫藤田香枝,還跟她學過相聲。
”我心裏特別糾結,中國相聲碩士、博士都給外國人拿了,咱中國人怎麽不擔心?不抓,這個老祖宗留下的東西就沒了。”馬當即決定教孩子們相聲,並決心培養壹批了解中國相聲藝術的孩子。
她去各個學校找學生,誰喜歡學相聲,她就免費教誰。壹開始並不順利,但很快,馬在北京西城區少年宮成立了胖哈哈幽默藝術團,正式將相聲教學搬進了課堂。
馬與相聲“玩命”了幾十年,寫了幾百個相聲段子,教了幾千個學生,把相聲當成了人生的精神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