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招聘信息大全網 - 留學機構 - 世界很精彩,小品文。

世界很精彩,小品文。

壹個

寒假那天,我正在到處找攻略,無意中遇到了壹個俄羅斯的特價套餐。帶著少年時代對“莫斯科郊外”的向往,三個閨蜜毫不猶豫的報名參加了2月16的“俄羅斯雙城遊”。

我們到達莫斯科的那天,氣溫是-8-17度。冷風吹在臉上,有點刺痛,但沒有想象中那麽可怕。也就是未來兩天最低氣溫零下29度,衣物是冬末懷化的日常厚度。

莫斯科大到沒有方向。因為地方大,人口少,建築稀疏,所以城市建設就像俄國人的性格壹樣邋遢冰冷。另外,街上厚厚的積雪被掃起來,堆在路的兩邊,或者壹些角落裏,滿是泥濘的積雪,停車設備,各種堆。冬天,莫斯科看起來不規則,不漂亮。

第壹個景點,謝爾蓋耶夫鎮。有壹座謝爾蓋三壹修道院,是東正教最古老的教堂之壹,也是世界四大教堂之壹。這裏收藏了無數俄羅斯古代繪畫、貴金屬和寶石,也是東正教的聖地。

第二天,七點,晨曦。在去謝爾蓋耶夫鎮的路上,我第壹次為莫斯科的美景尖叫。出發前,我立刻被“雙城之旅”手指之旅的失落所安慰。窗外壹排排的落葉松和雲杉被積雪覆蓋,在寒冷中紋絲不動。俄羅斯的冬天沒有綠色,到處都是壹片白茫茫。荒涼的楊樹枝上壹片葉子也不剩,黑色的畫筆指向藍天。壹路上很少看到這些松針。太陽從地平線升起,因為沒有高山阻擋,壹片金黃,濺在原野的疏林中,絢爛無比。俄羅斯很少有晴天。這次旅行我們很幸運,我們看到了好幾天的太陽。路過壹個水池,大概是陽光照射時水面的冰層。冰面上立刻彌漫著淡淡的煙霧,宛如仙境。

汽車繼續向郊區行駛。道路兩旁的樹林,遠處的荒地,白雪覆蓋的“鴿子”屋——莫斯科富人的度假村——雖小如鴿舍,卻十分美麗——壹切都像畫家在白雪映襯下的灰色天空中的寫意壹樣美麗。空曠的地帶,大面積的厚厚的積雪被天鵝絨覆蓋,像壹床純白的被子,壹簇簇地覆蓋著大地。接下來的幾天,我們路過了很多這樣的郊區。俄羅斯太陽說沒有,其實沒有,他們壹說雪花就來了。沒有陽光的時候,在雪原深處,白楊樹稀疏,在雪中朦朧。於是,雲煙樹“柳”,木屋村舍密密麻麻,再加上附近大片的白色荒地,淺淺的筆墨,濃濃的意境,天藍等煙雨,讓人看得入迷得說不出話來。

俄羅斯的天空永遠是無限藍,純藍、天藍、淺藍,或者紫藍色。藍色令人恐懼。藍色和白色永遠是最好的搭配,而俄羅斯,永遠是白雪映襯的藍天那麽純凈、明澈。如果是陽光明媚的傍晚,地平線就像調色盤,顏色深淺不壹,都是油畫。難怪俄羅斯名畫,俄羅斯的天、地都是著名畫家。

壹路上,導遊總是透過車窗玻璃驚訝、感嘆、拍照地看著我們。

莫斯科最重要的景點是克裏姆林宮和葉卡捷琳娜二世的宮殿。從熟悉的歷史書上熟悉的克裏姆林宮這個名字,在網上看到紅場閱兵的場景,總會想象它和故宮壹樣莊嚴雄偉,但出乎意料的是,這座宮殿和我們普通的行政建築沒有什麽區別,紅場小得讓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神奇的是,站在普京的辦公樓前,我無法想象兩個警衛就能守住總統府。總統辦公大樓100米範圍內可以允許遊客進出,禁行區只是人行便道?難以置信!

站在“普京”的對立面,我們不禁感嘆:雖然這個世界上的硬漢壹直試圖帶領俄羅斯的“大篷車”前行,但面對西方國家來自四面八方的深度制裁和圍剿,俄羅斯的GDP從18到2017仍然不如壹個廣東省。這只孤獨的“北極熊”雖然已經成為中東格局的操縱者之壹,但它依然背負著巨大的壓力,以強大而悲壯的重量前行。

在克裏姆林宮周圍,有19座尖塔高聳入雲。在最高的五座塔的頂部,安裝了壹顆直徑6米的紅色水晶星,據說重達三噸。無論白天還是夜晚,這顆紅星總是在莫斯科閃耀。擡頭壹看,不過是巴掌大小,三噸重的寶石?還是不可思議!

擁有800多年歷史的克裏姆林宮是俄國的靈魂。壹句俄羅斯諺語這樣描述雄偉的克裏姆林宮:“在莫斯科的土地上,只有克裏姆林宮巍峨;在克裏姆林宮,只有天空是遙遠的。”

很感動,也很莫名其妙。克裏姆林宮沒有高樓大廈,但除了壹群三四層的教堂和塔樓,幾乎沒有行政建築。整個莫斯科,我沒見過十幾棟高樓。然而,他們是有靈魂的,而我們,偌大的故宮,卻不是我們的靈魂。

導遊說,俄羅斯的主要景點可以用幾個字概括:宮保雞丁。有許多宮殿、城堡和教堂。俄羅斯的主要信仰是東正教和基督教,教堂都是尖頂的,很像穆斯林的清真寺,都是拜占庭的建築風格。“尖頂”諧音為“雞丁”。無論是克裏姆林宮的聖瓦西裏教堂,還是我後來看到的血之大教堂,都像童話裏的城堡壹樣精致美麗,金碧輝煌,奢華無比。很多教堂的背後,都有壹個傳奇或悲傷的故事。

我對外國歷史了解不多,導遊也記不太清了,所以對宮殿和教堂也沒什麽興趣——直到葉卡捷琳娜二世的宮殿。

葉卡捷琳娜二世是18世紀俄羅斯帝國的皇帝,後人尊稱他為凱瑟琳大帝。也是俄羅斯歷史上唯壹被封為“大帝”的女王。皇宮不開放,拍照要壹個半小時。當龍龍和蔡赟在宮殿前忙著擺放POS的時候,我看到遠處有壹片寬闊的樹林,大概是原來宮殿的後花園。

中間有壹條深溝。我繞過壹座小石橋,沿著大概被馬車碾過的雪道,走到宮殿的對面。冬天的俄羅斯,行人很少。廣袤的森林積雪齊膝,除了壹條馬車留下的路,幾乎沒有人踏足過這片森林。幾棵高大的老楊樹仍然沒有葉子,它們黝黑的枝椏,像無數支舞動的細畫筆,又像無數只伸出的細鳥爪,在壹片蓬松的雪地裏,冷颼颼的,莊嚴肅穆。稀疏密密的不知名的小樹上掛著幾簇褐色的枯葉——這樣的枯葉在這裏很少見。莫斯科到處都是白楊樹和壹些小白樺樹。幾只烏鴉驚起,飛出樹林,映襯著無邊的藍天。頭頂上,或者樹林後面,是壹望無際的藍天,還是那麽清澈,那麽清澈,那麽無欲無求,那麽令人不安,這讓樹林更加荒涼。真不明白怎麽能這麽好看。整個畫面,純凈與滄桑的完美結合,美得無法形容。我壹直以為只有百度能看到這麽美的圖片。如今,在妳面前,妳可以隨便拍,可以媲美網絡中的單反攝影。我震驚到不想說話。我在深雪裏壹腳深壹腳淺地跋涉。我想找壹棵老楊樹靠著,閉上眼睛,讓思緒穿越千年;或者坐在雪地裏,背靠著楊樹的老莖,讓粘在樹幹上的殘雪輕盈地落在妳的肩上,讓妳的思維停下來。只有呼吸刺穿寒冷的空氣,在雪中回響。此時,世界只剩下我壹個人,湖南詩人馬蕭蕭的壹首詩突然在我腦海中閃現。“像夢壹樣,我無法企及。千鳥朝來,萬雲來迷,世界不過是我們身心的異鄉人。”精彩!

厚厚的雪軟軟的掉進鞋裏,腳開始有點涼了。徒步走出雪原,坐在路邊的椅子上,抖掉鞋裏殘留的雪,看著新雪留下的腳坑,仿佛就是我人生的軌跡,好刺激。在樹林的壹角,壹座歐式小屋成了雪原最好的陪襯。想象壹下,小木屋的主人在這樣的環境裏啜飲著雪,在壁爐前看書取暖——或者用雪洗手,用落葉生火的人根本不吃煙火——心裏充滿了無限的羨慕。

蔡赟和龍龍都過來了,他們也對深雪冷林感到驚訝。他們拍了壹堆照片,坐在椅子上“百年孤獨”,依依不舍地走出了樹林。

第三天,我們從莫斯科坐火車去了聖彼得堡。

進入站臺,浩浩蕩蕩的行李大軍沿著站臺匆匆前行,從車頭走到14車廂。拖箱拉過微凍的地面,“咕隆咕隆”的車輪聲不同分貝地響起,穿透寒冷的清晨,像火車的轟鳴和黃河的咆哮,回蕩在莫斯科上空。這些黃皮膚黑頭發的黃河後裔,正拖著行囊走向世界的各個角落。他們的腳步聲震耳欲聾。中國人出國,不像外國人,壹個或者幾個人出國留學或者出差,純粹是好玩,也就是三五好友。中國人數量多,文化、職業、習慣、教養、經歷都參差不齊。在東南亞國家,日本韓國,黃皮膚的中國人比比皆是,令人不安,熙熙攘攘,像蝗蟲壹樣席卷而去。遇見壹雙白眼睛,留下壹堆堆垃圾。曾經,在泰國,人多到讓人喘不過氣來。尤其是上廁所的時候,衛生間的紙簍是尖尖的,衛生紙撒了壹地,汙水泥濘,根本無法下車。俄羅斯的旅遊業雖然剛剛起步,但是任重道遠。這次旅行感覺是四五個團,人不多,但是壹架空客330包機全是湖南人。站臺上行李拖地的聲音依然讓人感到害怕和不安,甚至為自己是“蝗蟲”的壹員而感到羞恥。

聖彼得堡是壹座美麗的城市。這些房子都是用石頭建造的。冬天溫暖,夏天涼爽。它的外觀紮實、整齊、老實、緊湊,看起來特別大氣。即使是百年建築,也沒有壹點破敗和違和感。不像懷化,壹個用了十幾年的房子,破舊得像塊破布。壹座橋十年要炸壹次,所以懷化拆了建了幾十年。彼得堡的街道幹凈清新,沒有到處堆積的臟雪。如果人們住在裏面,如果他們在城堡裏行走。房間很暖和。住酒店的時候,壹舉壹動都是汗。我經常穿毛衣去陽臺吹頭發。吹壹會就涼了,進房間就熱了。就這樣,我們在室內外50多度的溫差下進進出出。

在彼得堡酒店的樓下,也有壹個很大的空公寓。對面大概是個大湖,空坪和湖之間有壹條小高速。晚上回到酒店,我們下樓繼續在那裏玩雪。這個季節,俄羅斯壹天到晚都能看到月亮,而且常常是太陽和月亮壹樣嵌在藍天裏。坐在車裏跟著車走。或者在前面,或者在頭頂。因為地廣人稀,擋不住月亮。雪大月缺,好有詩意。那天晚上,白色的月亮清澈透明,掛在廣闊的藍色穹窿上。在白雪覆蓋的土地上,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冷,越來越孤獨。龍龍穿上那件猩紅色的棉羽絨服,壹條白色的羊毛圍巾,壹頂白色的貝雷帽,黑色的頭發披在肩上,然後看著月亮。蔡赟是壹個業余攝影師,隨意拍攝,充滿魅力。那個背影,美麗,文藝,也極其“孤獨”。因為尋找最佳造型角度,把月亮捧在手心裏,大家浪費了很多時間笑啊笑啊。夜風刺痛了我的臉,我不得不回房間休息。那天晚上,也是此行最大的遺憾。我無法在雪地裏坐得住,也無法背靠酒店旁邊的伸縮門欄桿,讓龍龍在月光下唱壹首悲傷而優美的《莫斯科郊外的夜晚》。是的,“夜色多好啊,太迷人了……”

當我們瘋狂到酒店大堂時,導遊用東北口音問道:

妳擦幹了嗎?

玩雪。

妳還沒玩夠嗎?

不夠好玩!

妳應該嫁到東北去!

對於壹個來自東北的男生來說,真的無法理解,過了這麽多天,他還對雪這麽癡迷。是的,在來俄羅斯之前,我們已經計劃了好幾年。我們本來想去東北的雪國和長白山的深山老林,但是因為怕冷或者其他很多原因沒能去成。今年,向雪的負面新聞很多,名聲不好,心情不好。南方已經很多年沒下雪了。今年的冰凍只是撒了壹層薄薄的雪粒。怎麽才能在幾天內玩夠?

我非常喜歡彼得堡。臉色凝重,走在街上很安靜,悠閑自在,壹點也不會對寒冷感到厭惡。這裏的天比莫斯科更藍,雲更純,雪更多更深。莫斯科沒有那麽多工廠,更像壹個奢華的村莊,仿佛整個城市都是為生活而生。

在聖彼得堡的壹家中國餐館前,吃完飯,我去散步。從頭到腳,從頭到腳,迎著風,迎著雪,讓輕盈的羽毛般的雪花飛舞,飛舞在眉毛和帽子上。偶爾有壹對情侶走過,或是壹對老夫妻,或是壹對帥哥靚女——俄羅斯真的有很多漂亮帥哥——上帝對他們太好了——五官雕刻精致,雕塑感十足。行人不多,路兩邊停著壹些私家車。車頭的擋風玻璃上落了壹層薄雪。我忍不住伸出食指畫出壹個笑臉表情。

導遊說,也許是天氣太冷,俄羅斯人又懶又不願意幹活,壹個建築項目可以幹二十年。往往壹個人幹活,三個人看著。然而,他們外表平靜,內心平和。不管是餐廳還是商場,妳從來不大聲說話,也不開玩笑。在千裏馬的餐廳,有壹天吃早飯,隔壁桌壹個山東團,吃完飯,幾個大媽老奶奶站著坐著,聊著聊著像吵架。直到酒店保安出面制止。過馬路也是壹樣。在斑馬線之前,他們從不擔心。只要有人要過馬路,就停下來靜靜等妳。妳讓他,他還是讓妳。國內的司機雖然處罰後好了很多,但還是經常看到斑馬線上爭分奪秒的壹幕:前面紅燈下有緩沖的綠箭時,車流會無視行人,滑過斑馬線,到摩托車等著的拐角處。我常常想,他們能為此爭取多少秒?

俄羅斯冬天長,夏天短。五月樹木發芽,十月落葉,十壹月下雪。冬天的最低溫度是零下30多度。短短幾個月,樹木生長緩慢,莊稼更難成活。壹棵大樹需要壹百年才能生長成熟。因此,大片土地荒蕪,沒有莊稼、蔬菜和水果,就沒有生產。我總是杞人憂天,俄羅斯人靠什麽生活?

百度知道俄羅斯沒有其他作物,但是盛產黑麥。遼闊的領土,無邊的疆域,遙遠的東方,廣闊的土地,無限的礦藏。葉卡捷琳娜宮的“琥珀宮”是弗裏德裏希壹世在18世紀初,花費了10多年,消耗了65438+萬件總重量超過6噸的琥珀、黃金和寶石的龐大工程。二戰中被德軍掠奪,壁畫原本被運走,後神秘失蹤。2002年,根據原圖,俄羅斯人重新開采,用同樣的材料復制了壹個壹模壹樣的琥珀宮殿。

是的,俄羅斯礦產資源豐富。即便如此,我還是擔心這些琥珀的形成需要400萬億年,礦物總有壹天會被開發出來。這麽廣闊的土地不能耕種,總是壹種浪費。於是我想到了我的家鄉,中國正在淪陷的農村,那些自然村落,有的蕭條,有的被稻田裏拔地而起的磚房給毀了。那些沒有規劃的建築,壹東壹西,矗立在田野裏,對村子來說很不舒服,就像攝影師風景框裏的雜物。廢棄的稻田,被高速公路和磚瓦建築占據,被旅遊開發弄得支離破碎,更像是在迷霧中切開的蛋糕。所以我對俄羅斯人深表同情。他們有地,不能種,我們人少。當資源枯竭的時候,中國的領導人會像普京壹樣艱難和孤獨嗎?

另壹團,長沙口音。除了我昨天遇到的壹個山東團,幾乎都是湖南人。這真是壹個高速的時代。也許,昨天,妳在地球的南端,吃著早餐。今天,妳在地球的北極圈,啜飲咖啡或打開壹瓶伏特加。想到行李大軍,我開始覺得地球其實並不大,但它承載了上億個物種,對它來說最不能忍受的或許就是人類了。

六天的行程,我去過幾次水。在柴可夫斯基創作天鵝湖舞曲的天鵝湖,在涅瓦河,在波羅的海,我們跳舞,跳舞,拍照,在水上打滾。我在家裏對深雪的壹切向往和想象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在波羅的海上,我們越走越遠到了水的中心。三三兩兩有壹些遊客和俄羅斯人。老人好像抄近路,年輕情侶好像來散步,有的走得更遠。有人在雪面上畫了幾層圈。我喊了聲“麥田怪圈”,龍龍趕緊進圈拍照。剛走幾步,我就被嚇退了。“危險!”我嘲笑她的膽怯,就順著她的腳步走了過去。果然,壹次壹個水印。啊?冰要裂開了?不甘心的我小心翼翼的向前走了兩步,泥濘的雪正從壹個深深的雪窩裏滴落。我用手摸了摸,是滿滿壹指深,暖暖的。我也被嚇到了。

龍龍壹直很擔心,我們就問了導遊。如果真的有危險,為什麽政府不在海邊豎起警示牌?為什麽俄羅斯人要步行去那裏?導遊的大致意思是肯定有危險,但俄羅斯政府不會這麽警惕和小心。在中國,如果妳溜到別人的池塘裏遊泳淹死了,池塘的主人會莫名其妙地賠錢;喝著喝著就醉了。只要是同桌,連壹杯都沒端過的親戚朋友都會賠錢——這是中國特有的國情。但是俄羅斯沒有,所以他們的警示牌用的不是那麽頻繁?

回到莫斯科的那天,我在彼得堡觀看了壯觀的日落。大約四五點鐘,在雲層的“地平線”上,壹條約條約路寬度的烏雲帶洶湧而出。在雲帶上方,有壹條華麗的發光帶,兩端伸展,看不到邊。像壹幅抽象的巨型木刻。金色的光芒直沖雲霄,染紅了機翼和舷窗。天高雲淡墨清,陽光燦爛,天之足不在人間!

過了壹會兒,金色的夕陽像壹個巨大的蛋黃,漸漸消失在霞光和漆黑的大海中。沒有強烈的光,只是那麽粗,那麽紅,那麽圓,那麽驚心動魄地落下,漸漸地到了半圓形,最後壹縷金光已經消失了。

過了很久才平靜下來。

說實話,在旅行的最初幾年,無論是跟團還是獨自壹人,我都和很多人壹樣,把寄宿當成了普通生活的壹個出口,把旅行當成了自我救贖的壹種方式。看到天邊夕陽的那壹刻,我越來越深刻地認識到:這個宇宙太奇妙了,太神奇了,太奇妙了!浩瀚星空中,只有壹個地球,美麗多彩。人類還不如浩瀚星空中的壹粒塵埃。我們其實不需要擺脫,也不需要救贖。旅行,對我來說,不再是尋找精神困境的密碼,更多的是去體驗,去體會生活的精彩,去探索人生的真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