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福氣”——北京大學教師孔董卿在韓旅遊
來源:西地東方軍事作者:明月映樓蘭
作為壹個中國人，壹個北京大學的老師，壹個中國黨員，我經常批評我們的中國，這樣不好，這樣不對。來到韓國後，我感受到了刺骨的風雨，感受到了人間的艱辛。我親眼目睹了資本主義小地主的壹神壹國，哭了又哭，我深深體會到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福氣。
我要向黨和人民道歉:我錯了。
1.中國有個雙簧節目，諷刺晚餐雖然菜多，但都是“壹碟酸菜——對，壹碟酸菜……”來到韓國才知道，這不是雙簧，而是活生生的現實。任何受歡迎的節目都必須有堅實的生活基礎。韓國菜也是很多菜，遠遠看去非常豐富多彩。但仔細壹看卻是三種辣鹹菜，兩種腌蘿蔔，壹大盤萵筍葉，壹盤辣醬，壹盤醬油，壹盤蒜瓣，壹盤小辣椒，壹盤大辣椒...給人的感覺不是正式吃飯，而是像壹群仆人在廚房裏偷著做飯的原料。“烹飪”這個概念在韓國人身上是不存在的，所以這個民族的性格是偏激的，並不是世界上智者的偏激。
2.我不想被不太懂中文的韓國人對待。原因不是我不喜歡韓國菜——我能欣賞壹切事物的美。主要是為那些不了解中國文化的韓國人感到羞恥。他們請客好像是難民聚餐，壹個個吃的很開心，好像請客的主人是我。雖然我反對中國宴席的鋪張浪費，但是韓國的“宴席”太猥瑣太寒酸了。在這裏，人的尊嚴蕩然無存。我是壹個從來不想尷尬的人，我怕他們懷疑我在嘲諷鄙視他們。於是，我也像他們壹樣，大嚼各種蔬菜、樹葉、樹根、樹皮，大口喝味噌湯，咽辣椒醬，不停地擦嘴擤鼻涕...然而人家根本沒有我這種“小人之心”。他們泰然自若，大吃大喝，不停地問我“好吃嗎？”我是堅定的人道主義者，我能說不好吃嗎？我調動了自己深厚的哲學素養、豐富的歷史積澱和機敏的文采，用鐵壹般的邏輯證明了韓餐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最美的、最健康的、最人性化的...壹句話，就是神吃仙吃。我突然想到，很多文藝理論家，很多所謂的學者，都跟我壹樣，大談特談不好的東西。但我知道自己的話是假的，但那些大師真的以為自己在創造知識。他們把和嚼蠟味道壹樣的作品放得很美，就像我對韓國料理的贊美。從生活的實際感受中學習，是學者對人類犯下無數罪行的根源。
3.我更喜歡在這裏被我的弟弟，或者了解中國文化的韓國朋友，或者中國人對待。因為有了它們，妳就能客觀地欣賞和評價韓國菜。同時，回想起中國的美食，什麽水晶肘子，什麽松鼠黃魚，什麽全聚德，什麽東來順，我對中華文明的偉大深感折服。我在腦子裏假設自己是韓國人，會有什麽想法，忍不住脫口而出:“看看中國，人家就是這樣生活的！”
總有壹個我不好意思問韓國人的問題:“妳們監獄的犯人每天都吃什麽？”我心想普通韓國人每餐都吃辣泡菜。是真的只允許犯人吃米飯不吃辣泡菜，還是只允許犯人吃辣泡菜不吃米飯？我覺得整個韓國就像壹個飲食上的大監獄。四千萬人年復壹年這樣活著，不管是不是活著。韓國人覺得北方的生活不好，但我覺得北方還能差多少？不也是無盡辣的泡菜嗎？無論北方還是南方，都有壹種強勢的性格，我覺得這和他們的飲食有很大的關系。我在《朝鮮人民指南:金正日》中讀到:“金日成主席生前曾召開全體大會，他問‘如果我們和美國開戰，失敗了怎麽辦？’所有的將軍都說，‘我們不會失敗，勝利壹定屬於我們！’金日成說:“我知道勝利壹定屬於我們，但我說的是，如果我們失敗了怎麽辦？”將軍們默默地面面相覷。這時，壹個堅定的聲音從角落裏傳來:‘如果我們失敗了，那我們就炸掉地球！’金日成高興地看著它，發出這種英雄聲音的是他的長子，朝鮮人民的導師金正日。金日成主席高興地說:‘好！“我們又有壹位將軍出生在朝鮮！”從此，朝鮮人民記住了壹句話:‘沒有朝鮮的地球是不必要的！“沒有辦法調查書上說的是真是假。如果是的話，我很佩服韓國人民的毅力。但我暗暗想，反正我活著的時候天天吃辣泡菜，還不如跟那些天天吃大魚大肉的家夥壹起死。
5.韓語名字幾乎壹樣，重名率極高。我教的不到200個學生中，有四對學生同名。他們的姓氏也很少見。我點名的時候連叫了八個金，七個李，五個樸。即使沒有重名，名字也差不多。有時候，妳說出壹個人的名字，會有三四個人同意。我很難記住他們的名字。在我的印象中，韓國男人身上有大量的“昌”和“範”。我跟朋友說，如果我站在大街上喊“樸昌範”，肯定會有很多男人贊同。壹個朋友說，如果妳喊“李莞熙”，女人會同意，因為韓國男人很忙，每天都要“照顧壹切”。我聽了壹笑。
6.班裏有兩個絕色的女生，秋水明月般的眼睛，說不出的風度，幾乎上了我的每壹節課。看到她美麗的臉龐，所有人都覺得像洗了壹次澡，下了壹場雪，汙穢消失了，世界變得如此美好。不過轉念壹想，這麽好看的臉，幾經寒暑也會肌肉松弛。不管他們家有多少錢，學了多少本事，嫁了怎樣的老公，手裏總會有照片來回憶青春的某壹天。想到這，我不禁嘆了口氣。生活總是很熱，但也總是很冷。不是美女有多倒黴，而是美女的存在，凸顯了人生的單薄和冷酷。少女絕色，聖人奇才，壹也。
7.李家有仙女。鳥兒在森林裏聚集，所以它們為鳳凰歌唱。
8.韓國是手機大國。滿大街的男女老少都歪著脖子走路，手捂著臉頰，好像流行腮腺炎似的。幾句話裏有壹句“我很酷”。閉上眼睛聽，仿佛全國人民在開電話會議。
9.毛海燕和梁飛比我更熱心地幫我找房子。我感動的無話可說，只是默默的跟著他們壹條街壹條街的走，上坡下坡，感覺朝鮮人民的生活真的太苦了。毛海燕很執著，而梁飛有很多想法。我既不執著，也沒有什麽想法。我只希望英勇的朝鮮人民軍趕快越過三八線，把我從這水深火熱中解救出來。
10.說韓國人有多壞是不公平的。韓國不富壞人，富傻子。很多人表面的禮貌掩蓋了他們的齷齪，他們真的以為自己是優秀的世界公民。我覺得五四以前的中國可能就是這樣。道德害死人。
11.梨花女子大學是壹所* * *學校。但從教授到學生，他們的所作所為往往是違背基督精神的。虛偽，做作，唯利是圖，自私無知。韓國多位總統和多位部長的夫人都出自該校，可見韓國政治和政治家可鄙的壹面。
12.韓國人的日常飲食肯定比不上中國監獄的夥食。好處是培養吃苦精神，壞處是遇到好事容易腐敗。韓國人到中國幾個月後體重往往會增加5公斤，就是證明。
13.韓國人經常指責來自中國的韓國人到了韓國之後就不回來了。但是延邊大學的壹位老師告訴我，他們聘請的韓國教授也是想留在中國，因為在中國太舒服了。韓國人是貧窮的農民工，而韓國人是他們尊敬的教授。韓國人過了期限不回國就要忍受各種非人的待遇，而韓國的教授們真的很開心。但他們還是要天天不要臉地吹噓韓國。延邊大學的老師說，妳天天說韓國好，妳怎麽不回去？那些人頓時啞口無言。
14.韓國大學生經常抗議示威，這是壹種良好的精神，是青春活力的體現。但是當我看到他們示威的時候，他們似乎並沒有真正的激動和憤怒。口號很溫和，很真誠。與其說是示威，不如說是度假。
15.韓國女大學生和本科生的臉還是很清純的，雖然有些清純屬於懵懂的清純。但是到了研究生階段，大部分都很虛偽，接近中年女性。面對面的時候微笑，轉臉的時候瞬間眼皮就垂了下來，臉像冷霜。這是男女不平等導致的人格極度扭曲。韓國女人真的不是人。長吸壹口氣藏住眼淚，哀嘆壹個女孩子生下來有多不容易！
16.首爾到處都是山，很多房子都是依山而建。這條路又曲折了。所以部分首爾人的人性也是陰險、扭曲、黑暗的。
17.梨大正門進來後，要經過壹座小橋。橋下有幾條鐵路，經常有火車軋軋駛過。右邊是兩條漆黑的隧道，火車要麽消失，要麽出現。鐵路經過延世大學的時候，在公路上面。於是，梨園大學的女生對焰炟大學的男生說:從妳頭上經過的火車，從我們腳下經過！這句話表現了壹點韓國人有限的幽默感。但從另壹個角度來看，這列火車也是對兩校男女關系的隱喻。長長的隊伍從焰炟沖過來，打破梨園門前的寂靜，從梨園下沖過，蜿蜒穿過幽深的隧道。梨大的學生每天看到這壹幕，不可能不受某種潛意識的影響。梨大還有壹個迷信:站在橋上，火車來了，趕緊許願，願望就會實現。這所基督教大學居然崇拜火車。很多女生每天花兩個小時化妝，打扮得像個媚娘，根本不是去教堂，而是去看火車。
18.延世大學的女生諷刺梨花大學的女生，說看到男人就恨不得能撲上去壹口吞掉。的確，延世大學的女生比梨花大學的女生高貴壹點。
19.在漢城的西門附近有四所大學。但是延世大學的人說只有1，因為梨花大學是“女子化妝學院”，弘毅大學是“高級美術學院”，西江大學是“高級中學”。所以只有延世大學才是真正的大學。
20.朋友送我壹本光明日報出版社出版的《行走在首爾》，作者是在中國的韓國藝術家崔慶生。他多次熱情地去韓國尋找事業、財富和溫暖。結果他發出了這樣沈重的嘆息:“這是我祖先的土地，卻不是我的天堂。”
21.所謂卑鄙的人，就是當妳以禮相待，把他當人看的時候，他傲慢，不把妳當人看；而當妳粗暴的對待他，把他當成動物，他在各方面都把妳當成神。有些日本人和韓國人就是這樣。孔子說小人“近則自卑，遠則憤懣。”難道僅僅因為是異鄉，處於文化邊緣，人性的根基就不對嗎？
22.美國學術界有壹種觀點，認為日本文化是強盜文化和婊子文化的結合。而且我覺得韓國文化似乎是壹種有壹些缺點的文化。東北有很多嘲諷侮辱朝鮮人和韓國人的民謠和段子。現在想來，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毫無根據。人最了解人。
韓國人很討厭日本人，這種不忘侵略屈辱歷史的精神是好的。但他們知道嗎，在侵華日軍中，最慘最沒人性的就是朝鮮士兵。中國很多老人都說過，日本人內心是壞的，而日軍中的“高麗棒子”士兵是由內而外的壞。這可能就是魯迅說小鬼比閻更壞的道理。
24.韓國壹些中老年女性也燙了頭發，畫了細眉，塗了白粉，嘴唇紅紅的，指甲沾了手腳，好像隨時都要去冥界笑。樂觀點說，只是三仙的出現。
25.韓國最讓我佩服的是房間地下鋪設了暖氣管道。中國的火炕越來越少，但是韓國已經現代化了。這樣不僅對人的健康有好處，還能讓人在家裏感到溫暖。地面是床，桌子，椅子，節省空間和家具。妳應該學習。
26.朝鮮語是壹種奇怪的音標，但看起來像甲骨文。我覺得不倫不類的人物沒有多少文化再生能力。
27.韓國宣傳他們的祖先來自阿爾泰。但無論妳怎麽觀察他們，都看不出他們和中亞人有什麽共同點。他們明明是東北人，山東人！阿爾泰起源論恐怕是個大騙局，沒有什麽強有力的素材。這是壹個假設，他們試圖欺騙自己，以擺脫中國文化。不敢面對歷史，是自卑。
28.在新村地鐵超市看到壹個女人和別人吵架。又叫又跳，幾個人都攔不住她。韓國女性的態度和我平時看到的大相徑庭。看他的妝容和衣著，這次吵架前後，他肯定也是低聲下氣，逆來順受。但是，我覺得吵架的時候更可愛，因為這才是真正的自己。她喊的是人的聲音，不是那個用假聲造出來的賤人的聲音。
29.韓國人就算舍得花錢買奢侈品，也沒什麽好吃的，因為雖然原料好，但是不會做飯。魚做的像死魚，肉做的像肌肉萎縮的老母豬肉，餅做的像風幹的糊。世界上只有米飯和辣泡菜是最好的。沒有這兩樣東西，韓國人活著真的沒有意義。不過泡菜應該是肉菜以外的配菜，而韓國人是有偏見的。覺得中國的韓國餐廳很好吃。仔細壹想，原來在中國已經是韓國菜了。
30.韓國什麽都好，沒有批評的余地。恐怕沒什麽大前途。北方也是如此。對於這樣的人，這樣的民族，只能采取“民可制”的方法。對於拒絕開悟的，就玩玩。孔子的教育方針也是如此。沒有必要刻意灌輸，直到學生真正有了求知欲。猴子不能在早上變成成年人。
31.我住的國際館旁邊是女生宿舍。這兩棟樓是相連的，但實際上是壹棟樓。住在國際館的大部分是年輕女性。我在門上貼了壹副對聯，第壹部分是“老馬引路”，第二部分是“流浪鄰居”，第二部分是“牛曹德”。來訪的婦女和周圍的婦女壹見面，都覺得中國人神秘而優雅，就拉著我在門前合影。我拒絕施恩，所以我不得不勉強這樣做。
32.我接過白永瑞博士的名片，看了看。“白永瑞”忍不住脫口而出:“霧濃雲永愁，腦賣金獸。”我說完就笑了。這和白永瑞有什麽關系？我太無助了，總是讓隨機聯想變得無關緊要。但我從自我中解脫出來:這就是人優於計算機的地方。再過壹百年，恐怕計算機都沒有我的能力了。因為電腦是為了“有用”而存在，人是為了快樂而存在。其他任何評價對我來說都無所謂。我只知道我快樂，所以我快樂。
33.每次進出電梯，我都不知道那是什麽意思。聽了半天才知道是兩首杜甫的詩。進去的時候，我說“然而魔鬼會纏著流浪者”，出來的時候，我說“詩人應該提防繁榮”。我覺得這很有道理，電梯應該以這種態度待人。
34.孫有靜小姐真好。她無數次給我打電話請我吃飯，我都不在。最後，我沒有正確的時間。但她沒有氣餒，繼續戰鬥了無數次。就為了這樣的朋友，我也應該買個手機。所謂“壹頓飯壹千塊錢”。
35.我每天住的國際館飯堂的櫥窗裏有壹種精心設計的“模型飯”，不僅顏色艷麗，還讓人懷疑能不能吃，重量至少比實際給的多三分之壹。實際情況是，壹般只有壹兩份米飯，鹹菜和腌蘿蔔也是壹兩份，泔水形狀的味噌湯只有富士蘋果半碗大。壹般沒有肉，也就兩三塊，跟相親小姐壹樣赤裸；魚有時給的是完整的壹條，不止壹兩條，但內臟和鱗都有，只好像魯迅筆下的狂人:“吃兩口，就連腸胃都吐出來了。”偶爾給個雞蛋。據估計，壹個雞蛋至少可以切成六塊。這樣壹頓晚餐花費1800韓元，相當於14到15元人民幣。同學們也說這裏便宜又好吃，所以飯堂熙熙攘攘，出來進去的大多是所謂的美女，吃的滿臉笑容。那些“奶奶們”對我特別優待。他們看到我去買米，總是多給我128元。我正好決心減肥，從來不在乎。記得我讀書的時候，北大的學生有時候會因為食堂師傅給我的肉少(6兩米飯蓋不住)而和師傅吵架。現在看韓國，才知道什麽叫“有福不享有難同當”。
36.韓國學生請假很有意思。所有理由都是“奶奶去世了”。這件事在我們班已經發生了六次了。我是壹個無聊的老師，我決心去調查。經過盤問，原來只有研究生李誌希和另壹名本科生是真的。其他四個都是假的。這再次印證了我的結論，特別強調“孝”的結果必然是“不孝”，任何壹個現代國家，如果宣稱以儒家思想治國，必然走向虛偽。我沒有直接批評學生，因為韓國人最不能接受批評。我用“請假”這個詞講了壹個笑話:壹個學生很晚才回家，他奶奶去學校找老師。老師驚訝地說，他今天沒參加妳的葬禮嗎？學生們都笑了。我接著說，請假要實事求是，不壹定要特別重要的理由。生病是常有的事，請病假也沒什麽丟人的。中國的女生打電話請病假會得到男生額外的關註。只要事假符合人性，老師沒有異議。這個很有效。最近鄭玄洲請假，因為姐姐要去美國留學，要去機場送行。我說，很榮幸。妳應該去。我很高興我的努力降低了韓國的死亡率。
37.曹溪寺是韓國最大的佛教寺廟。農歷四月初八是佛誕節，我們五位來自中國的老師恭敬地前去“隨喜”。廟裏掛著幾十萬個小燈籠，但是燈籠裏面點著燈泡。燈籠的表皮多為藍、藍、綠、綠，置身於燈籠的海洋中，有鬧鬼的感覺。參觀大雄寶殿，沒有雄偉的大佛像，只有骨瘦如柴的小雕像，主要是沈悶幹癟的人像。我見過很多韓國佛像，都是朝鮮式的，五官精致，皮膚白嫩，身體挺立，眼神呆滯，既沒有“尊嚴”，也沒有“幸福”，很多還留著官須。天妃穿著傳統的韓國服裝，手裏拿著傳統的韓國樂器。四大天王和韋陀也是隨機放置的。有的是獅鼻虎眼，下面是白衣婀娜女子的腳。壹切都讓人覺得沒有佛教氣息，只有壹點佛教的影子。柱子上掛著或刻著很多對聯，但我看了，都不符合。比如第壹部是《站臺的聲音沒問題》，第二部是《與花渡前江》；第壹部是《風吹皺壹池春水》，第二部是《人在昏黃的燈光下》我看多了，笑得肚子都疼了。我這才明白，他們不過是在找壹些著名的古詩詞，寫在那裏好看，根本不管這些詩詞是否適合那個環境，更不用說他們在做什麽了。可能沒有我這樣的傻子認真看過那些文字。廟裏數萬朝鮮人座無虛席，有的在吃喝，有的在笑，有的在打手機，有的在打孩子。還有壹大圈人在跳壹種似乎是韓國的傳統舞蹈，但他們開始向迪廳靠近，於是幾個外國人也加入進來，甚至扭腰起舞。身邊的韓國中年婦女帶著無限的敬佩配合著外國人，笑得合不攏嘴。最後，演出在正廳前開始。幾個打扮成廚師的年輕人用刀叉表演打擊樂。噪音震耳欲聾，煙霧彌漫。壹個女孩不停地脫衣服，只留下壹件黑色小背心緊緊裹住她顫抖的身體。朝鮮人民欣喜若狂，歡呼雀躍。我們實在看不下去了，就跪拜撤退。我說，韓國沒有佛教。吳博士說* * *現在是韓國最有影響力的。壹個女老師冷冷的說，妳以為韓國有宗教嗎？另壹個老師說，算了吧，人就是找個借口玩玩而已。妳為什麽這麽在乎別人？大家都說有道理，就告別分手了。
38.韓國的壹些知識分子對韓國的現狀也很清醒。今天路過法學大樓，大廳裏放著漫畫。壹個是金大中演講說“歡迎來到韓國”。上面是金大中演講的照片。下面，金大中身後的人群被畫成骷髏。還有壹張圖是壹個韓國人打開門，以為可以自由伸展四肢，但是外面有壹個很大的圍欄，沒有出口。柵欄上畫著美國國旗。
39.我的休息室沒有電腦，所以我有時會去講師休息室使用。但是那裏的計算機非常慢。韓國老師看我著急，問我怎麽回事。我說上網速度太慢，他們就隨口說中國發的信息，但是速度慢。我跟他們說，首先，我沒有在中國上網，而是在妳們最推崇的美國上網。第二，我在韓國其他地方上網，速度很快，就像翻頁壹樣；第三，我在韓國其他地方上中國的網，也很快。他們說，那是什麽？我說，誰知道。他們又問，“誰知道”是什麽意思？我說，大概相當於妳* * *“天知道”。說到* * *，他們就不說話了，因為他們大多是“偽基督徒”，連基督是主的兒子還是父都不知道。
40.見到常丹陽，第壹句話就會說“妳不是電視上的那個……”常丹陽在韓國電視上教中文，精神凝重，沈默不語，“妳好嗎？我很好，妳呢？我也很好。妳媽媽好嗎？..... "哦，很善良很溫柔。我們都說全韓國學中文的女生中壹定有很多崇拜者。但在中國大使館組織的中國教師聚會上，常丹陽給了大家忠告:“第壹，不要借錢給韓國人。第二，不要相信韓國人的承諾。第三，不要幫韓國人做很麻煩的事情……”於是大家都笑著問他，妳壹定吃了韓國人很多苦吧？他憨厚地笑了笑，沒有回答。其實沒必要回答。他的建議有許多活生生的例子。韓國人借錢不還我聽過三次，其中最多的是10萬。韓國人自己也不信任對方。他們壹般不會借錢給別人。剛到韓國，沒換錢。他們的壹個知名教授當著別人的面慷慨地借給我三萬塊錢，相當於兩百多塊錢。而國內的壹個普通老師，之前不認識，借了我20萬。有壹天，教授問我:“我借給妳的三萬塊錢夠不夠？”我是壹個心軟的人。如果這個時候拿出來扔給他，我怕太傷他的臉，就說:“夠了。非常感謝。”有時候想想，我真他媽的虛偽。如果不是在北大當老師，我可能會給他6萬，告訴他另外3萬是讓他買聖經的。而且我們壹起去光州開會，部門多收了我的車費。助教說要還給我，但他壹直說忘了，壹個月過去了還沒還。在租房的過程中，我了解到韓國房主基本不退押金，而是想讓新租客把押金給老租客。如果找不到新租戶，那麽老租戶可能拿不回巨額押金。
41.我在中國的時候，親身體會到韓國人做出的承諾是絕對不可信的。最常見的就是不守時，甚至我最好的韓國朋友也經常約不到。有壹次壹個韓國朋友讓我給他和他的其他韓國朋友抄很多文章。我在大雨中抱著胳膊等了壹個多小時，好幾天他們都沒來也沒解釋。我忍不住打電話，得到的答復是那天其他朋友建議去飯店吃飯，非常抱歉。韓國人經常說“對不起”，但說的時候言不由衷，完全是套路。好像他們說了這些話，殺人放火就可以原諒了。
42.壹位來自中國的老師告訴我，他第壹次來韓國時打算買壹個茶杯。旁邊的韓國同事說，店那麽遠，別去，我家裏有的是，明天給妳壹個。人家說的這麽清楚，怎麽會不好意思呢？所以他沒買。但是中國老師等了幾天也沒看到杯子，只好重新買了。韓國同事也說了同樣的話。中國老師覺得買了就沒面子了，就耐心等著。反復幾次後，華先生終於忍無可忍，再也不提，悄悄買了幾個茶杯。而韓國同事從來不談。
【轉自鐵血社區/】
43.中國人驕傲，韓國人也驕傲。中國人要的是別人的面子，韓國人要的是自己的面子。
44.壹個韓國朋友說:韓國男人懶，女人賤。我很驚訝。我說是少數，他說至少三分之壹。
45.夜雨送西天:君問歸期未定，首爾夜雨滿華西。* * *喝梅子酒的時候，首爾的晚上下著雨。
46.微笑是金，沈默是恩，感動是利，眼淚是真。
韓語能發出的聲音很少。比如韓國電視上把“芮乃威”這個名字拼成六個韓文，上面寫著“路易，乃意，獨壹無二”。
48.我最尊敬的韓國人是首爾大學的金教授，在中國見過他的大多數人都有同感。只有在他身上才能體現出真正的儒者風範。在他的退休儀式上，我贈送了壹首詩《賀金石軍教授光榮退休》:“金風停望春風，時光荏苒。君弼豪情遍天下，壽如太嶽萬年松。”
韓國最著名的高中京畿道高中的校訓是“自由人，有文化的人，和平的人”。其實韓國人最缺的就是這三點:壹是不自由，二是沒文化，三是最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