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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洋務運動和新政派出的留學生有哪些細節?

1.洋務運動派出的留學生詳情:

洋務運動時期派遣留學生的目的是為洋務培養人才,從而鞏固清朝的封建統治,但結果卻是中國資本主義的發展,這是洋務運動官員始料未及的。洋務運動期間,派遣留守學生留學取得了壹定的成績,主要表現在:第壹,為中國近代工業培養了第壹批工業人才。

除了學習軍事和政治事務,許多外國學生還學習機械、造船、鐵路、采礦、郵電、農業和醫學,從而為中國培養了第壹批工業人才。如、鄭青蓮、吳、陳、李守田、楊六位留學生回國,成為當時東亞最大的造船廠——福州船政局“不可或缺的成員”。他們畫畫,制造渦輪機,修理船體,制造設備,各有專長。在外國工人離開工廠後,這些歸國留學生從他們自己的750馬力的輪子開始,然後制造出200匹馬或更大的輪子。

年幼的孩子來美國首先學習英語,所以為了加快語言障礙,大多數學生住在當地居民家裏。壹般都是先進小學,然後中學,然後大學,循序漸進。比如詹天佑是高級西海文小學,然後是紐黑文中學,然後是耶魯大學謝菲爾德學院鐵路專業。

爭論的結果,留學生們終於在1881的後半段“傷心地回到了家”。* * *撤回94人(在此之前有26人因故撤回並病逝),其中第壹批21人被送到電報局學習傳電報;第二、三批學員由船務局和上海機器局留用,其余50名學員“分配到天津海軍、機械、魚雷、水雷、電報、義光等地學習當警察。”他們中的壹些人,如的侄子,在榮的幫助下到美國耶魯大學完成了學業。

中途撤走留洋幼童,對頑固的保守主義者和壹切害怕西學危害清朝封建統治者的人來說,是壹種“勝利”,但對培養新人才來說,卻是壹種絞殺。當時很多人都為此惋惜。鄭對說:“把它們全部撤回來是很遺憾的。我已經休學八九年了,數理化文科都不錯。那時候我應該選擇那些品學兼優的,分別進入大學殿堂,各學壹技之長,但如果再加上四年的工作,就相當可觀了。妳為什麽不試試,國內外都不好意思。”黃遵憲在他的《給美國學生的感覺》壹書中感嘆:“跌跌撞撞,就送妳到最後;看到海船歸來,我感到悲傷。”梁啟超在1900訪問美國和哈佛時,談到了20年前幼童的退學,也是“很久了”。

但由於送幼童出國是為了適應洋務運動發展的需要,洋務學堂早就要求學生“學有所長”,所以雖然中途撤走了留學生,但很多人還是學到了壹些長本事。1877年,也就是第壹批赴美留學的第五年,李鴻章指示洪榕等人說,“國內急需之人,煤、鐵、五金之礦,無外法不可珍重”,所聘洋人未必全是高才。“如果出國的學生有過人的天賦,他們希望被送到礦業學校深造。”所以壹時間研究礦物的學者比較多。再如,撤退前半年,李鴻章打電報給任期即將屆滿的駐美大使陳蘭彬,要求洪榕“挑選二十名開明文靜,但尚未入大學的幼童,令其前往各地電報廳註意用電。”容閎照辦了。

因此,在青年和中學中有許多專業技術人才,這對中國工業的發展起了很大的作用。除了著名的鐵路工程師詹天佑對中國鐵路建設的貢獻外,黃忠良還先後擔任過滬寧、津浦鐵路總經理和粵中鐵路副局長;黃、陳、、梁、鄺榮光、孔景陽和成為第壹批采礦工程師。朱寶奎、周萬鵬、袁長坤、程大爺、吳煥榮都對電報事業做出了重要貢獻。除了英年早逝的65,438+02人和從事私營企業的約20人外,共有65,438+020名幼童在國外學習。在近百名海歸中,有44人是鐵路、電報等工業企業的工程師和管理人員,16人是外交官和翻譯,約20人是海軍、海關官員、學校教師和醫生。由此可見,留學歸來的幼童在中國的現代化進程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所以,說“中國畢業的學生真的很少”是公平的,但說“他們只是為翻譯做準備”是不成立的。

2.清末新政派留學生詳情:

65438年至0909年,清政府宣布實施“新政”。同年4月,監察室成立,易匡立、李鴻章(李死後由袁世凱接任)、榮祿為大臣,劉坤壹、張之洞為謀士,主持“新政”機關事務。“新政”的主要內容是調整官制、整頓吏治、修改刑法、訓練新軍和獎勵實業。為了適應新政的需要,清政府開始大規模派遣留學生。這壹時期日本是主要的派遣國,也有壹定數量的留學生被派往歐洲。

新政時期,清廷在國內建立新式學校,並派遣大量學生出國留學。派出的留學生中,在日本留學的人數最多。據記載,光緒二十七年(公元1901年),清朝派往日本的留學生只有280人,到光緒三十壹年(公元1905年),赴日留學人數已達8000人。為什麽要大規模送學生去日本而不是其他國家?對此,張之洞的論述很有代表性:“至留學之國,西不如東:壹路省錢,可多寄;訪問中國既近又容易;壹種東方語言接近漢語,容易理解;壹本西學很復雜,不用考西學,但東方人刪節了,酌情改了。中國和東方的情況和習俗都差不多,很容易模仿,事半功倍。想提升自己,去西方,何樂而不為?”應該說,張之洞的主張既表達了國人學習西方先進文化的迫切心情,又兼顧了派遣留學生赴日留學的諸多具體便利——“同文同種,又省錢”。張之洞給當初派出的留學生的臨別贈言是:“將來學成回國,報效國家,戴紅帽,做大官,打船票就能得到!”等著吧!”可見清朝對留學生寄予厚望——期望他們學成歸來,“戴紅帽子,做大官”,成為清朝合格的管理人才。

但事情的發展根本沒有按照以張之洞為代表的朝廷官員的思路發展。中國留學生到日本後,眼界大開,很快接受了新的思想洗禮。同時,與日本相比,他們越來越發現祖國的落後,有強烈的改造國家的願望。他們翻譯書籍,創辦雜誌,用他們學到的先進思想啟迪人民。但清朝缺乏足夠的胸懷,不希望看到留日學生鼓吹“憲政民主”等新思想,對留日學生嚴加監控、防範和打壓。這些做法不僅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留學生在國外畢竟不如在國內便於控制),反而激化了留日學生與清廷的矛盾,促使留日學生幾乎壹致傾向革命,成為後來推翻清朝的重要力量。

更重要的是,留學生的新思想在國內得到了響應。1905年4月,湖南學生黃遵三等壹行60人抵達武昌,欲在此告別張之洞,然後啟程赴日求學。作為地方官,張之洞要求學生向他跪拜。這個要求被學生拒絕了。張之洞覺得“很尷尬”,下令對留學生“不得放行”,企圖得到脅迫的效果。期間,湖南巡撫多次與張之洞交涉,巡撫打電話威脅學生,如果不尊重張之洞,就取消其留學資格。學生們極為憤慨,表示寧願不出國留學,也不願犧牲個人尊嚴。雙方僵持不下,導致學生在武昌滯留十天。經多方調解,雙方接受了鞠躬的儀式。采訪結束後,雖然張之洞為學生們舉辦了西式宴會,但大家並不領情。針對此事,黃遵三在留學日記中寫道:“中國壹個高官只關心自己的虛榮心,不尊重他人的人格,是卑鄙的。偽裝成好人的張湘濤無法阻止這次屈辱的旅行。他不在乎,想想也可惜。”這些學生沒有回國當“大官”,而是加入了同盟會,成了“革命黨”。回國後,他們做了推翻清朝的大業。

張之洞在清末與留學生的互動很耐人尋味。張之洞是推動日本學生赴日留學的重要官員。按照張之洞的理解,留學中國的學生對他這個老前輩心存感激是理所當然的。以張之洞為代表的清朝官員的心態是:希望“學”成為“官”的傳聲筒和應聲蟲,成為壹個沒有頭腦、不會獨立思考、只會喊“紮”、“萬歲”的奴才。然而清末留日學生卻不這麽認為。在他們眼裏,個人尊嚴比什麽都重要。高貴的頭顱,獨立的思考,才是壹個“讀書人”安身立命的根本,否則,讀書人就不再是讀書人,而是奴隸!奴隸通過向他們的“主人”俯首稱臣獲得獎賞,而學者則通過獨立思考和豐富的學識贏得人們的尊重。這是壹個本質的區別。清廷希望通過新式教育培養出忠臣和技藝高超的孝子,但實際上新式教育培養出來的人大多成了清廷的漢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