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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大力發展文化軟實力的原因探析

軟實力是文化和意識形態的吸引力所體現的力量,是世界各國制定文化和國家戰略的重要參照系。表面上看,文化的確是“軟”的,但卻是壹種不可忽視的巨大力量。任何壹個國家在提升政治、經濟、軍事硬實力的同時,提升文化軟實力更為特殊和重要。"提高國家文化軟實力"不僅是中國文化建設的戰略重點,也是中國建設和諧世界戰略思想的重要組成部分,是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重要前提。

因此,需要解決以下四個問題:第壹,政府要有較高的文化水平。第二,熟悉市場,了解西方和全球市場,知道誰在消費和需求中國的東西,否則會導致產品過剩或嚴重錯位。壹方面,有人受“名牌”機制影響,喜歡消費那些海報中的商業“大片”;另壹方面,與全國平均收入水平相比,文化產品總體上還是奢侈品,很多人受經濟條件制約卻消費不起。這些都制約著文化生產和消費的良性發展。第三,中介環節的問題,主要是制度問題,需要靈活的合作社制度和財務制度,否則從事文化產業的人很可能以欠債打官司收場。第四,專業的、意識形態的介入,就是邀請壹批真正的專家、學者、作家,吸收、改編他們的思想,推動文化產業的發展。

1.新世紀亞洲格局重組與話語權爭奪

亞洲正在崛起,有三個趨勢:壹是韓國宣布在全球100個地區開設世宗學院;二是日本在海外設立日語學習中心,與中國孔子學院競爭;第三,印度的文化長期輸出到世界各地,似乎印度早已在“龍象之爭”中超越了自己。

韓國是壹個新興的文化產業大國。1998年,亞洲金融風暴後,韓國提出“文化立國”方針,明確提出“兩個五”:力爭在五年內將韓國在世界文化產業市場的份額從1%提高到5%;力爭五年內培養10000名內容創作者,其中10%具備輸出能力。為了實施這壹戰略,韓國頒布了十幾部法律法規,並於2001成立了韓國文化產業振興院,每年從政府獲得5000萬美元用於發展文化事業。《大長今》的熱播絕不僅僅是壹部電視劇,而是關系到韓國的文化輸出和戰略。而且,他們想把“韓流”變成“亞洲流”,甚至是“世界流”。韓國人口只有4900萬,卻有12家韓國文化院在海外。2004年,韓國文化產品占世界市場份額的3.5%,成為世界第五大文化產業強國。韓國成功輸出了自己的文化,拯救了經濟。為塑造東亞大國形象,韓國新成立的世宗學院將向世界特別是東亞人民免費教授韓國文字和文化,使現有的數百萬學韓語的人借“韓流”浪潮迅速膨脹。

東亞的日本是世界第三大經濟強國。早在1985年,日本經濟持續增長時,就試圖從“經濟大國”轉向“政治大國”,最終轉向“文化大國”。日本文化立國戰略的目的是引進日本文化。試圖確立日本文化在亞太地區的主導地位,讓亞洲國家在接受日本文化的同時,也能接受日本的援助。

由於二戰罪行,日本的國際形象壹直不佳。為了在未來打造善意的國家形象,與中國在世界各地的孔子學院競爭,日本政府計劃在世界各地設立100個日語學習中心,這將使學習中心的規模擴大近10倍,從而從文化角度改善世界對日本的看法。據悉,2007年4月18日,日本政府的“教育再生會議”在首相官邸召開了支部會議。與會者壹致決定在5月的第二次報告中寫入“到2025年將留學生人數擴大至目前的10萬人的10倍”的目標,表明日本致力於通過吸引世界來傳播日本文化。

印度的軟件產業和區域文化已經享譽全球,其通過科學、技術、軍事和文化獲得全球擴張的意圖不容忽視。

從1985日本文化輸出到1998韓國文化輸出,這期間我們中國以經濟發展為主,符合中國國情。然而,中國在新世紀的發展戰略應該根據世界的新格局進行調整,如何讓中國人相信自己的文化,然後讓世界人民欣賞什麽。從實力上講,中國GDP世界第二,但從理念和策略上講,中國並沒有效仿。隨著中國經濟的崛起,中國的文化產業應該更多地宣傳自己的文化、價值觀和生活方式。

東亞崛起的文化格局預示著當今世界文化的壹個重大轉折:國際經濟、科技、軍事的競爭正在顯現為文化的競爭,或者說可見的國力“硬實力”競爭已經逐漸被更為隱蔽的文化“軟實力”競爭所掩蓋。我們應該更加關註新世紀的文化戰爭和中國的文化安全。在我看來,經濟增長固然重要,但比經濟增長更重要的是經濟增長的方式。文化擴張很重要,比擴張更重要的是文化認同和文化擴張的方式。

2.四大發明遭遇挑戰

東亞國家在19世紀之前對中國文化推崇備至,但20世紀以來對中國文化充滿隔閡、有意誤讀甚至敵視。中國在經濟、軍事、科技上崛起了,但在文化上沒有跟上。

20世紀後期,亞洲國家在經濟上、政治上爭取大國話語權,在文化上爭取起步權,成為亞洲文化的新潮流。近年來考古學領域的幾大問題表明,所謂“遠東”國家在“四大發明”和亞洲歷史問題上發生了話語權之爭,引起各方關註。事實上,全球化中的“文化之爭”是“文化沖突”的先兆。

韓國學者根據韓國慶州釋迦牟尼佛塔發現的雕版印刷《清白清凈達拉尼經》(1966 10月)提出,雕版印刷和金屬(鐵)活字印刷是韓國人的“發明”。有韓國學者撰文,稱之為新羅印本,706-751年出版,是世界上最早的印刷品,強調韓國是雕版印刷的發源地。壹些韓國學者甚至呼籲召開國際學術會議,邀請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參加,並要求國際社會予以承認。1978中,芝加哥大學遠東圖書館館長錢存訓教授介紹了這壹消息,引起了國內學者的關註。事實上,1974年在Xi西郊出土的壹頁雕版梵文達拉尼真言(公元650-670年)表明,中國是雕版印刷的發源地。1906年新疆吐魯番出土的紙本、雕版《蓮華經》也可以證明中國是印刷術的故鄉。

如果說韓國質疑中國的雕版印刷和金屬活字印刷的發明權,那麽,直到今天,仍有西方人堅持認為活字印刷(活字印刷)是65438+5世紀的德國人古騰堡“創造”的:“古騰堡以他的聰明才智綜合了各個時代的潮流和嘗試。他在前人的基礎上,結合了合適的紙張、具有特定連續性的墨水、合適的印刷機和能在極短時間內打出數千字的打字設備。西方歷史學家壹致認為,這部傑作出現在15年的50年代的美因茨。”事實上,這項發明比中國活字印刷術晚了大約400年,因此它不能被視為壹項真正的發明。所以作者不得不說,“他可能受益於遠東的壹些思想,那裏的人們在幾個世紀前就開始用壹些活字印刷,發明了紙、絲綢、火藥和瓷器。”這種說法顯然難以成立。“可能受益了”是什麽意思?什麽是“使用某種類型”?這無異於用西方中心主義的方式取消了畢升活字印刷術的發明權。甚至有人懷疑畢升的存在。他們認為泥活字和印刷材料至今沒有出土,他們的記載只見於沈括的《孟茜筆談》,這只是壹個傳說。這是完全不顧事實的。活字印刷術是北宋(1041-1048)清朝時畢升發明的。在《孟茜筆談》中,沈括詳細描述了畢升發明泥活字印刷術及其具體工藝過程,是真實可信的。

“四大發明”中,“造紙術”也受到挑戰。除了壹些18-19世紀的西方傳教士認為“紙是14-15世紀文藝復興時期的德國人或意大利人發明的”之外,還有壹種說法認為造紙術是“埃及人發明的”。甚至,在“1981”中,印度作者戈索伊女士給加拿大《制漿造紙雜誌》寫信。

這封信只列出了文獻,並說印度在公元前327年已經能夠制造質量相當好的紙,從而聲稱紙最初是由印度人“發明”的。其實這種觀點不值得壹駁。季羨林先生長期以來認為,梵文中的“kakali”壹詞是7世紀才出現的,印度紙是從中國傳入的。

另外,日本考古學家藤村新壹通過所謂的考古發掘,把日本的歷史從幾萬年推到了50萬年、60萬年、70萬年。日本人起源於何時何地是日本考古學家壹直試圖解決的重要研究課題,與之密切相關的考古發掘成為解開這壹歷史謎團的重要途徑。藤村新壹是日本考古專門造假的“魔手”。問題是,他為什麽要把日本的歷史從幾萬年推到70萬年?而且近年來還揚言要推進654.38+0萬年去挖原始人的遺骸?因為他想通過偽造日本歷史來改變整個世界歷史!2000年6月被媒體曝光,成為震驚考古界的醜聞。這說明日本極端民族主義的社會思潮有所擡頭,壹些人壹直在不擇手段地粉飾甚至篡改歷史。

事實上,由於中國文化的起源,問題變得更加復雜,“西方文化東移導致中國文化”的說法幾乎成為世界學術界的主流觀點。20世紀20年代(1921年,10月),瑞典考古學家安特生在發掘仰韶文化遺址後,主張中國的彩陶制作技術是在西方成熟後引進的,並將這壹觀點寫進了他的著作《甘肅考古》。到了1934,他在自己最重要的位置上。日本學者石田健介甚至推測了西方文化東傳的具體路線。“中國文化來自西方”已為包括章太炎、劉在內的許多中國學者所認同。即使在當時,中國人編寫歷史和地理教科書,幾乎都是以“從西方來”為基礎,而不僅僅是軼事教科書。就連史靜大學的中國歷史和中國地理講座也曾采用過這種說法。

當然,與這種觀點相反,中國學者在明末清初提出了“西學東漸”的理論。如徐光啟、方以智、李之藻等認為中國傳統科技與西學有相通之處,受“壹源輻射”影響。西學不過是“唐虞三代之缺典遺”,“皆聖人之言”,“蘇文、周燮、考公、齊元之編”。黃宗羲講學時,認為西方科技不過是撿了中國聖人的遺風:“蔔筮之術,是周公、商高的遺風,後人為失傳,西方人可竊其傳。”積極倡導西學的康熙皇帝也積極倡導“西學源於中國論”。梅文鼎、王羲之、戴震、阮元都說西學從中學開始。到了晚清,王韜、鄭、、薛福成、俞樾、黃遵憲還在重復著同樣的老調。這些說法,壹方面顯示了中國在打開國門過程中“中國優於國家”的民族中心主義觀念;另壹方面,將西學納入中國的學術體系,可以避免苛刻的“大防洋”,移植西學。

近年來,韓國申遺端午節後,有學者提出壹些違背歷史的話題:中醫是韓國人發明的,叫“韓醫”,老子、孔子據說是韓國人,甲骨文是韓國人發明的,王羲之的《蘭亭集序》是用韓國的朝鮮紙寫的,書法、書法要改成朝鮮書法,等等。這種瘋狂掠奪中國原創作品並據為己有的民族主義,成為了對中國文化合法性的直接挑戰,也讓中國文化走向海外面臨了更多的危機和阻礙。

3.當代中國的文化安全。

今天,中國的崛起有賴於國內的和諧和國際局勢的穩定,但面對中國的世界正以異樣的眼光看著我們。首先,懸而未決的臺灣省問題已經成為中國和中國文化最大的不穩定因素。

其次,各種中國分裂論甚囂塵上。早在1887年,日本軍國主義總參謀部提出的《征服與清王朝國策》中,就明確提出將中國分為東北、華北、江南、蒙古、西藏(包括青海)、新疆(準格爾)、甘肅七部分。有資料顯示,日本右翼學者中島嶺雄在1993發表文章,主張中國應劃分為12區塊,除上述七個地區外,還包括香港、澳門、廣東、山東、四川。與此同時,日本右翼政客宮城正弘幾乎在同壹時間拋出了所謂的“中國大分裂論”,主張將鄧小平之後的中國“分為16個小國”,包括上海、福建、廣西、寧夏、雲南等省市,甚至將本不屬於中國的新加波也納入其中。在臺灣省島內,有壹個叫王文山的人,於196年2月在臺灣省出版了壹本名為《和平七俠》的書,這是另壹個企圖肢解中國的“七件論”。這七塊包括滿洲(東北)、內蒙、新疆、西藏、四川(包括貴州、雲南、廣西)、江北、江南。在他看來,臺灣省已經分離出來,不需要納入。

身處當代世界,中國未來的處境也不能高枕無憂。20世紀末,美國《華爾街先驅報》的壹篇文章說,中國是壹個“炫耀性”的中國。上海、北京和深圳都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看起來很體面,而在西方,他們只穿涼鞋和短褲,這被稱為“炫耀的中國”。正是由於中國內部發展不平衡,西方在1985年提出了“七國論”,最早由日本提出,後由美國附議,20世紀初由李登輝系統化。以七國論為代表,西方、日本、美國等近代西方國家的各種中國分裂論,使中國面臨的國際形勢空前復雜。

面對這些分裂性的輿論,中國壹方面要加強自身的民族凝聚力,樹立這個時代、這個民族的核心價值觀;另壹方面,要通過大規模的輸出來回應各種分裂性的輿論。

民族分裂是民族凝聚力下降的標誌,民族凝聚力的提升需要文化。王國維後期研究蒙古史。蒙古史和王國維有什麽關系?王國維早年研究叔本華、尼采、康德等西方哲學,是為了喚起民眾的智慧,喚醒民眾從精神衰弱中救國。然後我寫了《人間詞話》來喚醒自己;寫壹篇宋元戲劇考辨——重新解讀所謂唐詩宋詞之後難登大雅之堂的戲劇並定其譜系;未來研究甲骨文和商代歷史,就是要通過探索中國古代文化的英雄精神來喚起人們的憂患意識。後來他研究敦煌學,是因為伯希奧、斯坦因等人從敦煌帶走了大量珍貴文物,威脅到中斷中國文化的命脈。如果中國學者不研究敦煌,誰會呢?後來他研究蒙古歷史,因為那時候他已經意識到外蒙古會脫離中國的母體。王國維所做的每壹次學習,都與這個國家的命運息息相關。那麽,如果今天“七國論”成功了,難道不是每個人都有責任嗎?如果港獨、藏獨、疆獨、蒙獨、臺獨都出現了,中國還會是中國嗎?當然,軍事力量是壹個重要因素,但歷史上有很多軍事力量強大的國家內亂不斷,所以文化的重要性極其明顯。

為什麽這些亞洲國家先進入現代化後,還要爭奪文化領導權?為什麽在經濟領域取得成功之後,還有文化領域,尤其是古代文化領域的優越性的計劃?為什麽有人壹直試圖在分裂中國的“七國論”上做文章?中國應該對此做些什麽?是繼續跟著人家當第三世界不發達國家?還是在西方逐漸學會與對方交談?是繼續全盤西化讓中國文化成為垂死的文化嗎?還是逐漸走進國際文化,在對話中強調自己的文化特色,從而催生出真正的文化精神,讓中國文化成為人類精神的壹部分,而不是成為博物館文化?這些文化問題需要中國每個人深入思考。

文化問題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重要。如果秦始皇沒有用文字統壹中國,今天會有多危險。科技與制度的融合階段會過去,成為常態,這就構成了我們的“集體無意識”。文化的方式需要“放大”,需要審視沖突,然後解決沖突。這種工作應該由未來的思想家、學者、知識分子來做。

上世紀80年代,日本壹些經濟學家提出,亞洲經濟是壹只“野鵝”經濟。誰是領頭雁?當然,他們認為是日本,經濟中心是大阪。中國人不同意。建議未來“鵝形”經濟的領頭雁是中國,經濟中心可能是上海。韓國人不同意,說未來的“大雁”經濟中心應該在韓國,其中心是首爾(舊稱首爾)。亞洲的政治、經濟、文化問題敏感度相當高,無論是北方的中俄邊界問題,還是朝鮮半島核問題,南方的西沙群島問題以及周邊的巴基斯坦和印度的核競賽,臺灣海峽問題,中日東海油田問題,釣魚島問題等等。,都是爆炸性的。很多人認為今天是太平盛世,但就國際文化形勢而言,我認為要居安思危!

2008年美國CNN主持人在中國虐654.38+0.3億人。這種對中國的不友好態度,在英國、德國、法國等歐洲國家,以及日本、韓國、印度等亞洲國家也出現過。為什麽近年來美歐亞大國對中國不那麽友好了?為什麽在中國富強獨立的時代,西方對科學民主的要求變成了政治仇恨和文化對抗?根本原因在於西方冷戰思維模式的幽靈,認為國與國之間不是朋友就是敵人,國際關系是二元對立的。

4.走出誤讀妖魔化中國的怪圈。

20世紀的大部分時間,中國戰亂頻仍,民生蕭條,救國救民成為知識分子的天然使命。20世紀30年代,陳提出了“全盤西化”和“走出東方”的主張,胡適提出了“全面現代化”的主張,以避免“全盤”壹詞的僵化,從而引發了壹場文化大論戰。時隔半個多世紀,學界對這場文化論戰的是非有了更清晰的認識,對“整體”聲音的誤解經歷了歷史的公正驗證,真正執著的人大概不多。如今,經濟的崛起必然引發對文化的反思。

中國經濟崛起已經成為壹個不容忽視的事實,但對這壹事實的看法可謂深刻:壹方面是中國民族自信心的提升,另壹方面可能被西方認為是民族主義情緒的擡頭。壹方面,經濟和科技強大;另壹方面,世界仍然不了解中國文化。

《遠東經濟評論》、《紐約時報》等出於西方文化中心主義的偏見,指責中國“民族主義擡頭”,所謂“中國要向海外擴張”,反映出西方學者中仍存在相當程度的文化和種族偏見。應該批判西方文化中心主義的這種立場,同時也要杜絕學術思想中“文化戰爭”的錯誤觀念。

西方中心主義的文化立場在很多地方都有表現。長期以來,西方對中國有壹種刻板的“印象”,認為中國是弱於西方甚至女性化的“第三世界”。所以,中國文化雖然有其強大自信的壹面,但西方很少意識到,中國也很少表現出來。張藝謀的《英雄》進入美國後,出現了壹個奇怪的現象,就是上映時間推遲了40天。因為專家組看完電影後很不解,說中國電影《秋菊物語》《大紅燈籠高高掛》大部分都是以女性為中心的。《秋菊的故事》裏,那個跑在黃土高原上,說著寶雞話的又醜又臟的女人,讓西方男人很容易看不起行走在這片黃土地上的孤獨的人。同樣,他們也很容易看到紅燈籠高高掛著下面的中國惡習,讓他們在“現代化”的過程中沾沾自喜——還好我們美國“現代化”了,還好我們不像那個愚昧落後的國家。這是他們的評委當時的想法。張藝謀突然打出壹張新牌,讓這些評委覺得很難理解:黑色的軍陣,紅色的樹,藍色的天,白色的紗,還有秦軍軍的浩浩蕩蕩,萬箭齊發。箭穿趙書院,長者說國可破,家可亡,人可亡,書法不可失,文化不可亡。這說明文化勝於軍事,文化勝於戰爭。結果美國人發現中國的形象變了,不再是“自我女性化”的中國。相反,君威震天下的秦國形象則代表了雄壯有力的陽剛中國。最後,影片終於播出了,播出後好評如潮!

2009年2月3日,65438,奧地利郵政公司發行了壹枚孔子學院特別郵票。郵票圖案為維也納大學校園內的奧地利孔子學院教學樓,郵票下方分別用德文和中文書寫“維也納大學孔子學院”字樣。

韓國慶州發現的達拉尼經,幾乎顛覆了中國的印刷術發明權。

正是因為我們的考古學家和文化學家在寧夏的窯洞裏發現了壹件12世紀的泥活字印刷品,才確立了中國的活字印刷術發明權,才讓奧運會把我們的泥活字展現在世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