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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普遍有悲劇情結。

美國學者魯恩·本尼迪克特夫人在《菊與刀》壹書中寫道:“大和民族非常奇特,是世界上獨壹無二的。他們既溫柔有禮,又崇尚武力、毅力、爆發力;他們總是緊張地站在地球的頂端,壹手拿著柔軟美麗的菊花,壹手拿著鋒利的劍。”日本是壹個民族成分相對單壹的國家。中國人口約654.38+0.2億,居世界第七位。除了2萬左右的阿伊努人,99%以上都是大和民族。如此單壹的民族構成確實非常罕見。民族構成的單壹性客觀上強化了日本文化的同質性和日本人作為單壹大家庭的集體主義意識。日本不僅沒有自然資源,也沒有燦爛的文化基礎。而近代日本人憑借強烈的民族意識,在自卑和自大的情緒中徘徊和掙紮,奮力前行。地域狹小,資源稀缺,災難頻發,造就了日本人對民族和國家的使命感。每個日本人從小就牢固樹立了民族和國家的觀念。在日本人看來,他們不是作為壹個生物人來到這個世界,而是作為壹個日本人和大和民族的壹員。壹個在美國密歇根大學讀書的日本青年,就因為沒中頭獎,遠赴富士山,壹頭紮進太平洋波濤洶湧的水域。同時,日本人的這種民族情緒也催生了日本人的外向意識和掠奪意識,以走出故土,擴張掠奪他國領土,彌補本國領土的狹小和資源的不足。

1.等級和服從在日本人心目中,人與人從來都不是平等的。在每壹次問候和接觸中,日本人必須表明他們社會地位的性質和程度。任何兩個陌生人見面,都要先迅速確定自己的相對位置,在日語中是“上面”還是“下面”(即向上看還是向下看),然後再決定如何說話。每當壹個日本人對另壹個日本人說“吃”或“坐”時,他必須根據對方的親密程度和地位使用不同的詞語。“妳”這個詞有幾種不同的表達方式,不同的場合必須用不同的“妳”;動詞也有不同的詞根。總之,日語和其他很多太平洋語言壹樣,有“敬語”和“謙語”,這是每個學日語的人都必須掌握的語言藝術——因為這種語言的藝術無形中強化了日本人對等級觀念的認同感。除了語言,日本人還通過肢體動作來表達對對方地位的認可——這些都有詳細的規則和做法。比如地位較低的人面對地位較高的人時,不僅要用“敬語”,還要配以適當的鞠躬和鞠躬——不僅是對誰,還要鞠躬到什麽程度。鞠躬的方式有很多種,從跪在地上,手放在地上,額頭和觸手背面最高的鞠躬,到簡單的動肩點頭。對壹個人來說非常適度的鞠躬,對另壹個與涼亭關系稍有不同的主人來說,會被認為是粗魯的。

每個日本人都必須學會在什麽場合做什麽樣的禮儀,並且從小就必須在家學習禮儀並仔細遵守禮儀。媽媽抱寶寶的時候,要用手按住寶寶的頭,教寶寶禮儀。孩子東倒西歪要學的第壹課,就是要學會尊重父親和兄弟。妻子要向丈夫鞠躬,孩子要向父親鞠躬,弟弟要向哥哥鞠躬,女孩不論年齡大小,都要向哥哥弟弟鞠躬。鞠躬不是流於形式,它意味著“鞠躬者承認對方有權幹涉自己的事情,受禮者也承認自己將承擔與身份相對應的某種責任”。幾千年來,日本人壹直生活在等級社會中。無論是在家庭生活中,還是在社會交往中,每個人都必須根據年齡、世代、性別和階級來決定自己的適當行為。壹旦有人超越了劃分良好的等級制度,上層貴族和下層平民都會受到嚴厲的懲罰。日本人只有生活在等級關系中,才能由衷地感到安全和踏實。在日本所有的組織中,秩序是極其重要的,幾乎所有的人際關系都被簡單地簡化為“上下級”的單壹等級關系——上級對下級擁有絕對的權力,下級對上級只有義務。日本人從小就懂得,生活中的大部分事情都是上級決定的,必須按照上級的意願謹慎行事,而且要時刻權衡自己的行為是否在紀律允許的範圍內。

無論日本如何堅持不懈地從外部引進文化,其根深蒂固的等級觀念從未動搖。日本雖然受西方文化影響近百年,但本質還是壹個等級社會。社會等級的世界觀是日本文明的支柱,被賦予了“神性”。否認這種等級制度,就是否認日本文明本身。所以日本人從來沒有幻想過放棄等級制度的價值觀。他們習慣於按照“尊、貴、上、下、老、幼”的“天”來安排自己的生活,組成日本社會。“以皇帝為中心的等級道德社會,以壹層層的仁慈為磚,維持著它的穩定與和諧。每個日本人都不再是單壹的個體,他是這個善良大世界的有機組成部分,他和他的鄰居也是壹個具體而微小的善良宇宙。每個人都要明白自己在這個宇宙中的位置,言行舉止都要符合自己的身份,不能越界。”2.同質性與集體無意識日本人非常重視個人與群體的“融合”,即在封閉的範圍內,通過鼓勵成員全心全意地投入,創造壹種同舟共濟、同苦同* * *,從而強化群體的作用。這是日本被貼上“群體動物”、“團隊精神”、“不為二主做事”、“墨守成規”等標簽的根本原因。正是這種日本人的集體主義和服從意識,使得日本社會高度同質化,並由此衍生出日本社會的獨特性。在中國社會,血緣凝聚力是社會組織結構的核心。

而在日本,地域凝聚力在社會組織的構建中占主導地位。由於近代以前日本社會缺乏姓氏制度,依靠姓氏難以建立宗族制度,取而代之的是對地方權力長官的效忠。這種制度在現代日本社會演變為對利益集團的忠誠,這是日本集體主義的歷史淵源。集體主義壹直被認為是日本社會最明顯的文化特征。是指壹個群體的所有成員在情感上相互依賴,在行動上同甘共苦的社會價值觀和行為模式。集體主義的價值觀強調個人在處理個人與集體(從家庭到國家)的關系時,應以群體的整體利益為出發點,避免因個人喜好而傷害整體利益,相互協調。所以,在“群體利益高於個人利益”這樣的價值觀指導下,雖然也強調個人與集體之間的和諧,但如果個人的言行不符合集體設定的規範,就有可能成為被指責和孤立的對象。任何與“違法者”有關的親友,甚至他們所屬的群體,也會承受巨大的社會壓力。正是這種社會價值觀的長期作用,培養了日本人強烈的群體歸屬感──人們總是意識到自己屬於群體,個人也應該屬於群體,群體成員之間是由壹種* * *與命運* * *與利益* * *聯系在壹起的,所以以群體為基礎的日本社會從根本上否定了具有獨立人格的個人的存在。

日本人對被排除在群體之外有壹種“與生俱來”的恐懼,所以他們不會過於堅持自己的想法,而是盡可能地與周圍的人保持同步,即使有意見分歧也願意圓滿地解決分歧。作為“群體本位”社會心理的壹種無意識表現,日本人經常會“不由自主”地問:“妳說呢?”日本人不想堅持己見,突出自己,而更願意認同大家的意見,以達到統壹的目的。正是因為這種觀念,日本人非常註重別人對自己行為的評價。被人看不起或拒絕是壹種恥辱,尤其是在公共場合。思維方式決定行為方式。日本人“不尋常”的思維方式決定了他們“不尋常”的行為。日本人和中國人最大的區別就是喜歡與人相處,重視群體的* * *行動。壹千多年來,日本社會壹直以群體為中心,所以形成了很多不用言語只用壹個動作就能理解的表達方式,有些想法甚至需要在不言自明的沈默中傳達。只有能相互理解的人才是自己人,反之,就被當成外人,當作“客人”。壹個形象的說法是,日本人就像池塘裏的壹群小魚,有條不紊地向壹個方向遊去;如果有壹塊石頭扔進水裏,擾亂了隊列,它們就會改變方向,向相反的方向遊去;不管怎麽變,他們總是保持隊列整齊,成群結隊地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