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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聯大有哪些名人?

西南聯大名人輩出:梅貽琦、蔣夢麟、張伯苓、聞壹多、沈從文、劉文典、錢鐘書、楊振寧...

大學是智慧和才華集中的地方。壹所大學,沒有壹群有個性的師生,即使有雄厚的資金,美麗的風景,嚴謹的學風,也會失去很多魅力。當時的國立西南聯合大學充分詮釋了大學的魅力,至今難忘。(摘自謝依群《民國多少事》?九州出版社出版)

梅貽琦,國立西南聯合大學校長

梅貽琦(1889-1962),1931成為清華校長。

“所謂的大學者,不是建築,而是大師。”這句教育名言是由主持西南聯大校務的常委、清華大學校長梅貽琦所寫。說起西南聯大,人們不能忘記梅貽琦。

“沈默的紳士”梅貽琦

梅貽琦是壹個少言多行的人。不僅人們稱他為“沈默寡言的紳士”,他的學生也曾因他的沈默寡言而演奏過打油詩:“大概是,也可能是,只是我們不敢說,但學校總認為好像不是這樣。”

陳寅恪曾說:“如果壹個政府的法規能和梅先生談得這麽仔細,談得這麽少,那個政府才是最理想的。”

但就是這樣壹個沈默寡言的人,在西南聯大的那個特殊時期,承擔了壹個重大的責任。在清華、北大、南開三校奉命遷昆時,梅貽琦曾說了壹句“高調”的話:“在這個風雨飄搖的秋天,清華就像壹艘船,在驚濤駭浪中漂流,有人在追趕它,擔負起駕駛它的責任。這個人不應該退縮,不應該退縮,只有鼓起勇氣,持之以恒。雖然此時感覺像是漫漫長夜,但我們相信風很快就會平息。到時候我們就駕著這條船回清華校區,到時候他就可以敢對清華的同道校友說‘幸好他無罪’。”建校之初,三人主持校務,但蔣夢麟、張伯苓在重慶出席重要政務,另有公務。西南聯大的許多事情,本來就在壹隅,落在了梅貽琦身上。

國立西南聯合大學創建初期,張伯苓對曾經的學生梅貽琦說:“妳戴著我的表。”盡管蔣夢麟當時的社會聲望和政治地位高於梅貽琦,但他卻持“管大會事”的超然態度。“從設備、經費、師生數量來說,清華數量最多。從世俗的角度來看,這個聯盟(組合)對清華來說是不可能的。相反,可以說清華在總會有壓倒性優勢。”有人說不管別人說什麽,梅貽琦還是少說多做。他延續了在國立西南聯合大學期間在清華形成的風格。

梅貽琦於1931開始擔任清華大學校長。在此之前,清華的師生趕走校長和教授是很正常的。沒有壹個總統能在清華呆很長時間。幾年後,梅貽琦穩坐總統寶座,有人問他秘訣是什麽。梅貽琦說:“大家都倒這個倒那個,誰也不願意倒李子(黴)啊!”沒有人願意在能力上勝過他。梅貽琦擔任校長後,奉行“教授治校”的原則,既講民主,又講嚴格的章程,清華的校務壹直井井有條。不到十年,清華面目全非,聲名鵲起。

在西南聯大期間,梅貽琦延續了這壹趨勢,使得西南聯大所有主管學校事務的職能部門的領導都是博覽群書,見多識廣。

原西南聯大學生、南開大學化學系教授沈說:“學校領導班子裏絕對沒有不教書的閑人,所以不存在外行領導內行的問題。”

我心裏只有國立西南聯大,沒有清華。

八年內,國立西南聯合大學可以“互不相同,異不相害;五色相交,相得益彰;八音合奏,終和合”,梅貽琦是壹份功勞,傅仁幹先生說梅貽琦“心中只有聯大,沒有清華”。

的確,民主作風好的梅貽琦經常說“我隨大流”,沒有什麽矛盾是解決不了的。在處理具體問題時,梅貽琦也十分註意三派之間的關系。比如,為了解決教師的生活困難,工學院清華教師組織“清華服務社”進行勘探、設計、制作,所得收入不僅給清華的教師,也給北大、南開的同事。很多西南聯大的老師在回憶那些年時,都稱贊三校的合作精神。鄭天挺先生說:“在西南聯大的八年裏,最珍貴的是友誼和團結。老師之間,師生之間,三校之間。”

梅貽琦沒有辜負大家的信任。當時北京大學、清華大學、南開大學合並為長沙臨時大學時,三所大學的校長並不統壹。西南聯大外語系主任葉公超回憶當時的情景說:他到了長沙才知道蔣夢麟還在杭州。葉公超問他南開和清華的校長什麽時候來。蔣夢麟表示不看好。當時有人說,如果張伯苓和梅貽琦不來,就把火拆了!後來,來到西南聯大的梅貽琦沒有辜負大家的信任。國立西南聯合大學以其有條不紊的管理成為國立西南聯合大學的“隊長”。

(文章來源:星島環球網)

蔣夢麟,在西南聯大無所事事,從北大退學。

蔣夢麟(1886-1964)、1919、1945在北大工作20多年。

1938年,北大、清華、南開三校遷至昆明,正式更名為國立西南聯合大學,蔣夢麟作為國立西南聯合大學常委被任命為北大校長。

中國社會科學院近代史研究所研究員聞壹多的孫子溫黎明說,合並之初,三所大學在人員編制和院系設置上也有摩擦,直到1941才好轉。何炳棣在《讀史讀世六十年》中回憶說,“最初北大和清華的摩擦比較嚴重,主要是北大資格最老,但在大會上輸給了清華”。

然而,每當涉及到與清華的利益爭奪時,蔣夢麟總是選擇退讓。在《回憶西南聯大蒙自校區》中,錢穆講述了壹個故事:有壹天,蔣夢麟從昆明去蒙自,受到北大師生的歡迎。許多教授在聚會上抱怨大會的不公平。比如文學院院長往往是清華的馮友蘭連任,而不是北大的。錢穆表示,未來學校在成功恢復後仍會保持獨立,不要在今天的危機中競爭。蔣夢麟馬上說:“錢先生今晚說的話已成定論,但在這個問題上有爭議,另當別論。”教授們沈默了。

”蔣夢麟在國立西南聯合大學裏無可爭辯的立了國立西南聯合大學。如果我們打仗,它就會變成西北聯合大學,”馬勇這樣評價江的“無為”。西北聯合大學於9月在Xi成立,1937。由北平大學、北平師範大學、北洋理工學院、北平研究院組成,不到壹年就分崩離析。

在馬勇看來,蔣夢麟的無可爭辯,更多的是因為知識分子的大局而不是個性。“蔣夢麟是個很固執的人,絕對不會跟風。”

蔣夢麟在大會上的不作為,最終導致了北大很多教授的不滿,某種程度上最終被北大排擠。1944年,即將復員到北平的北大,開始了壹場“倒蔣聚胡”的浪潮。蔣介石的老朋友和周也是“打倒蔣介石”的壹部分,他們希望邀請當時還在美國的胡適回來當校長。最現成的理由是,蔣夢麟以宋子文為國民政府行政院長出任行政院秘書長,並於1929年由時任教育部長的蔣夢麟親自制定《大學組織法》,規定大學校長不得兼任政府官員。

1945年8月,蔣夢麟正式辭去北京大學校長職務,退出國立西南聯合大學。胡適繼任北大校長,未回國時由傅斯年代理。

(本文來源:中國《新聞周刊》?作者:顏勇)

張伯苓,“給有才能的人壹個合適的學術環境”

張伯苓(1876-1951)中國著名教育家,中國奧林匹克運動先驅。

張伯苓說,大學校長第壹是找錢,第二是找人。尋找金錢,他找到了藝術;通過用人,他也找到了最合適的人,把他放到了最合適的位置上。

“大學裏最重要的人是壹個好老師。”南開雖小,卻聚集了壹批大教授,包括後來在國立西南聯合大學工作的化學系主任,法商學院院長陳,師範學院院長,商學系主任,化學工程系主任,中國近代數學的開創者蔣力夫等等。

耶魯大學博士生、南開商學院教授何蓮多次被其他高校和研究機構聘用,工作和職責更加自由。他在《何濂回憶錄》中寫道:“張校長站出來,語重心長地說,我應該留在南開,因為南開比中華文化教育基金會更需要我。他答應向陶教授說明我的情況,並提議下學年從學校預算中撥出壹部分錢用於我的研究。他還建議減少我的教學時間。我深受感動,當即決定留在南開。我向他建議在南開成立研究所,他同意了。”——這就是後來開創了中國現代高等教育的南開經濟研究院。

吳大猷是世界著名的物理學家。他畢業於南開大學,並留校任教。他的壹句話或許最能說明老師們選擇南開的原因:“我認為優秀大學的必要條件之壹自然是優秀的學者和老師,但更高的理想是給有才華的人壹個合適的學術環境來發展他們的才華。”

南開經常虧損,但張伯苓有壹個信念,教育機構的賬目應該是虧損的。任何壹個學校當局,如果年底銀行賬戶有余額,證明他是個守財奴,沒有充分利用這筆錢做壹件好事。張伯苓總是盡可能把每壹分錢都花在學生和教學上。

老師們對南開的機構精簡、效率高比較滿意。南開大學英語系原主任劉無忌在回憶中寫道:“這位才華橫溢的領袖以身作則,像他那樣引導人們為‘正能量’的理想服務……”

需要指出的是,南開的教師和行政人員經常交叉任職。秘書長黃裕生擁有芝加哥大學教育心理學碩士學位,註冊班班主任衡乃如是深受學生喜愛的化學老師。華武清是建築學專家,俞傳健擁有哥倫比亞大學教育學碩士學位。?(來源:金報。com-天津日報)

聞壹多:允許學生上課抽煙。

聞壹多是戰時西南聯大的教授之壹。朱自清在《聞壹多全集》序言中說:“他是壹個鬥士。但他也是壹位詩人和學者...他永遠是詩人,永遠是詩人學者時期的鬥士。”在國立西南聯合大學期間,他生動地詮釋了詩人、學者、戰士三種角色。

聞壹多(1899-1946)是新月派的代表詩人、散文家、學者,偉大的愛國者。

上課很“對號入座”,允許學生在課堂上抽煙。

聞壹多在西南聯大時,先後教過楚辭、唐詩、古代神話三門課。講古代神話時圖文並茂,相當枯燥的話題也引人入勝,很“通俗”。所以,不僅文學院的學生來聽講座,理工學院的學生也來了。國立西南聯大的理工學院在拓東路,文學院在大西門。聽壹節課要走過整整壹個昆明城。汪曾祺在《地球上的植物》壹書中寫道:“聞壹多是個好演員。伏羲女媧本來是壹個比較枯燥的話題,但是聽了傅老師的講座,讓人感受到了壹種美,思想的美,邏輯的美,才華的美。聽這樣的課,穿城,也是值得的。”

楚辭課上,雖然人不多,但氣氛也很活躍。在聞壹多的課堂上,學生可以抽煙。"溫先生點上了煙鬥,我們這些會抽煙的人也點上了."聞壹多喜歡用禿筆寫字,所以把用過的筆都收集起來。

汪曾祺說:“能像文先生那樣講唐詩的,再沒有第二個人了。”後來,他的學生鄭林川把聞壹多對唐詩的精彩理解壹壹記錄下來,編成《聞壹多論唐詩》壹書出版。

聞壹多的演講

國立西南聯合大學在雲南的時候,文學院在南嶽衡山半山腰的聖經學院舊址辦了壹個班。宿舍裏非常緊張。聞壹多與錢穆、吳宓、沈有鼎合住壹室。無論條件多麽艱苦,他都能壹絲不茍地投入學術研究,努力備課。錢穆在《父母師友八十憶》中回憶說:“夜裏,房間裏擺著壹張長桌,座位前有不止壹盞伊燈自燃。當時很多人經常讀《詩經》《楚辭》,碰到新的想法就寫成文章。壹個人默默坐在燈下寫字。”

在國立西南聯合大學時,溫先生經常被關在圖書館裏專心學習。壹傳就是壹整天,教授愛齋戒。比如朱自清先生的學叫“博采眾長”,魏先生的學叫“博采眾長”。壹位教授給文先生起了個吃素的名字:“為什麽不問問樓主?”。據說文老師從來不下樓。正是由於他認真嚴謹的學術態度,聞壹多在極其困難的條件下,於1944年完成了學術專著《楚辭校勘》,出版後被學術界公認為文學研究中的傑作,其精神實在令人欽佩。

我要在印刷出名的時候做舊世界的叛徒。

聞壹多·尹稚

當時,西南聯大的教授和他們的家人的生活非常艱苦。教授們的妻子們甚至做了蛋糕,拿到店裏去賣,其中包括清華大學校長梅貽琦的妻子。在物價飛漲的那個年代,著名的教授也不得不賣衣服、文字、書籍、印刷來維持生計。聞壹多經營印度,主要是在國立西南聯合大學時期,很有名氣。(文章來源:在線)

沈從文:小學沒畢業的大教授。

1938 165438+10月,西南聯大做出了壹個令人震驚的決定:聘請36歲的作家沈從文為教授。

國立西南聯大內的師資力量集中了當時全國學術界的精英,從歐美名校留學歸來並獲得博士、碩士學位的教師不計其數。沒有高學歷的人,大多畢業於北京大學、清華等國內頂尖大學,在學術界也有突出的成就。而這個沈從文,論學歷,小學沒畢業;至於學術研究成果,他是作家,不是學者,沒有學術著作。

沈從文

在學術界沒有什麽突出表現的沈從文成了聯大教授。這種折中的做法引起了壹些教授的抵制甚至憤怒。態度最激烈的是著名學者劉文典,他被稱為“國學大師”。

劉文典研究傳統文化,尤其是莊子。他說從古至今只有兩個半人懂莊子,壹個是莊子本人,壹個他沒說,另壹半是劉達教授。

劉文典瞧不起新文學。在他眼裏,現代白話文學是淺薄粗糙的。有什麽研究價值?而這個沈從文連白話文學都沒有研究,只是個寫小說的作家。和被他鄙視的沈從文壹起當教授,他很不公平,覺得自己價值下降了。

劉文典公開質疑:“沈從文有什麽資格當教授?要說教授,陳寅恪能拿壹塊錢,我劉文典能拿壹毛錢,沈從文教授只能拿壹分錢。”

當空襲警報在昆明頻頻響起時,劉文典和學生們護送大學者陳寅恪走出教室,看見沈從文匆匆忙忙地跑出來。他當眾咒罵:“我被打死了,所以沒人給學生講莊子。妳為什麽要跑沈從文?”壹直以“鄉下人”自居的沈從文,心思敏感。面對前任劉文典壹次又壹次的殘酷傷害,他沒有說壹句話,只是認真地教他的寫作課。但他的湖南話經常讓學生們壹頭霧水,卻還是培養出了著名的小說家汪曾祺,與他的風格壹脈相承,後來被稱為“最後壹個京派作家”。

沈從文在當今文壇最大的傳奇和遺憾是,1988年,英國皇家瑞典學院文學院已經同意將當年的諾貝爾文學獎授予中國作家沈從文。但今年5月,86歲的沈從文去世,諾貝爾文學獎只頒發給在世的作家。

沈從文(1902-1988)?現代著名作家,文物研究者,京派小說代表人物。

“如果當時沈從文還活著,活到10個月,他壹定會得獎。沈從文的死是我最遺憾的事。”2005年,諾貝爾文學獎評委、英國皇家瑞典學院文學院院士馬悅然在京悲傷地說。今年的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換成了埃及人馬哈福茲。

大會校不拘泥於壹種模式,頂住壓力,堅持給沈從文教授職位,使壹個優秀的作家在年紀輕輕的時候就獲得了應有的地位,讓人心生敬佩。

劉文典:驕傲而奔放。

驕橫不羈的劉文典還在聯大引起了壹場風波:1943,聯大中文系代理主任聞壹多拒絕頒發他的教授聘書,將他免職。

事件的主要起因是劉文典擅自離校,在滇南普洱縣磨黑呆了半年。他去墨黑是因為他嗜鴉片,墨黑出產好鴉片。在當地學校和鄉紳的邀請下,他向大會常委蔣夢麟等幾個人打了口頭招呼,離開大會課程半年。

劉文典經常在課堂上壹邊抽煙壹邊說話。在他旁邊,學校還安排了壹個拎著茶壺的勤雜工,隨時為他加水。這種行為早就讓師生們津津樂道了,這次卻因為鴉片荒廢了半年,影響更是惡劣。

劉文典(1889~1958),安徽合肥人。我的祖籍是懷寧縣。他曾任北京大學教授、安徽大學校長和清華大學中國文學系主任。65438年至0938年赴昆明,先後在國立西南聯合大學、雲南大學任教。

時任中文系代理主任的聞壹多堅持不再聘用。著名語言學家王力為他求情,說老先生隨學校從北平南遷,仍愛國。聞壹多生氣了,說:“妳不覺得妳不是漢奸就可以擅離職守不承擔教學責任嗎?”

甚至不關心蔣介石的劉文典拒絕咽下這口氣。他壹回到昆明,就趕到北郊司家營找聞壹多論理。兩人情緒激動,爭吵不休,朱自清極力勸說。

由於聞壹多不肯讓步,而劉文典經常公開嘲笑他的同事知識貧乏,得罪了許多人,輿論形勢對他非常不利。最後,劉文典討厭去雲南大學,雲南大學也在昆明,由著名數學家、教育家熊清來主管,在大雲大學中文系任教授,直到1958去世。

那時候教授是可以自由流動的,只要妳真的有知識有才華,被自己的大學錄用,沒有編制、檔案、組織關系的約束。這也是知識分子展示個性的條件。

錢鐘書:年輕壹代中的“人龍”。

劉文典是壹位資深教授,在後起之秀中,也有壹位在不愉快中離開西南聯大的瘋子。他就是今天被稱為“文化昆侖”的錢鐘書。

錢鐘書在國立西南聯合大學外語系任副教授時才28歲,但在學術界已經小有名氣。他的老師吳宓說,陳寅恪是老壹輩最強的學者,錢鐘書是年輕壹代的“人中之龍”。錢鐘書講課時常穿淺棕色西裝或藏青色連衣裙,顯得瀟灑自如。他講課只用英文,不用中文,也從不提問,讓學生既著迷又放松。

錢鐘書(1910―1998)?現代著名作家和文學研究者。

但在1939年夏天,錢鐘書離開了聯大,成為藍田國立師範學院的教授。他離開的原因,學界普遍認為是他傲慢、直言不諱、經常傷人、人際關系惡化。比如他曾批評聯大外語系:“西南聯大外語系壹點都不好,葉公超太懶,吳宓太蠢,陳福田太俗。”這三個人中,陳福田是當時的系主任,葉公超是國民政府的外交部長,吳宓是他的導師,兩人都是有壹段時間很看重名望的著名學者。

這種尖刻的評論廣為流傳,但在20世紀90年代,錢鐘書的妻子江洋專門撰文駁斥這壹謠言,聲稱沒有這回事。

還有壹個原因是大會本來打算聘他當教授,最後只聘了個副教授。錢鐘書郁郁寡歡,不願久留;此外,當時他的父親錢基博正在湖南藍田民族師範學院教書,希望兒子能照顧好自己。

楊振寧:很多大學生都“瘋了”

楊振寧物理學家?中國諾貝爾獎獲得者之壹。

知識分子有很強的自我意識,所以學者之間很容易互相鄙視。被西方人稱為“20世紀上半葉中國唯壹真正的哲學家”的聯大文學院長馮友蘭也在課堂上藏人。他“攻擊”的對象是胡適,說:“胡適被1927打完了,之後就沒什麽了,起不了多大作用。”

胡適本被任命為國立西南聯合大學文學院長,但他隨即成為中國駐美大使,因此沒有在國立西南聯合大學留下足跡。

這些高手之間的糾葛,或許是當事人的煩惱,卻流傳至今,成為了壹段可以津津樂道的奇聞。

大學生中也有很多“狂熱分子”。比如今天的楊振寧,壹個對人傲慢有禮的高級領導人,那時候可不是壹般的瘋狂。

西南聯大物理系有兩位天才學生:楊振寧和黃昆,他們經常在茶館裏聊天。這時候學生聽到黃坤問,“愛因斯坦最近又發表了壹篇文章。妳讀過嗎?”楊振寧說他讀過,黃昆問他讀得怎麽樣。楊振寧擺擺手,不屑地說,“沒有創意(創新)。妳老了,糊塗了。”(摘自謝依群《民國多少事》?九州出版社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