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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代琳是哪裏人

田代琳

田代琳,筆名:東西,作家。中國作家協會第九屆全國委員會委員。他的中篇小說《沒有語言的生活》獲中國首屆魯迅文學獎中篇小說獎,根據該小說改編的電影《天上的戀人》獲第十五屆東京國際電影節“最佳藝術貢獻獎”;長篇小說《後悔錄》分別獲第四屆華語文學傳媒盛典“2005年度小說家獎”和《新京報》“2005年度好書獎”;本人獲“第十屆莊重文文學獎”;主要作品有:《後悔錄》、《耳光響亮》、《沒有語言的生活》、《我們的父親》、《不要問我》、《猜到盡頭》、《東西作品集》(四卷)等,多部作品被改編為影視劇,現為廣西民族大學作家、廣西作協主席。第三批國家“萬人計劃”哲學社會科學領軍人才。

中文名:田代琳

別名:東西

國籍:中國

出生地:廣西

出生日期:1966年3月

職業:作家

主要成就:第十五屆東京國際電影獲獎

文學創作壹級職稱

代表作品:長篇小說《耳光響亮》,小說集《沒有語言的生活》《痛苦比賽》等

籍貫:中國廣西天峨縣

人物經歷

田代琳,1966年3月出生於廣西西北壹個名叫谷裏的山村。1972年進入鄰村的洞裏小學讀書,之後從校門走向校門,1985年7月畢業於河池師專中文系,分配到家鄉天峨縣中學執教。1987年元月調入縣委宣傳部,10月調到河池地區行署辦公室做秘書,並下鄉蹲點壹年零兩個月抓農業生產。1990年調入河池日報副刊部做編輯,1994年被廣東省青年文學院客聘為專業作家,1995年7月調入廣西日報副刊部。1997年6月被廣西文學院招聘為專業作家(1999年6月期滿),2013年在廣西文化廳藝術創作中心工作,中國作家協會會員,廣西作協主席。同時擔任廣西民族大學的指導教授。

田代琳出版了長篇小說《耳光響亮》(長春出版社1998年2月出版),中篇小說集《沒有語言的生活》(華藝出版社1996年10月出版),中短小說集《抒情時代》(海天出版社1996年10月出版),《痛苦比賽》(北嶽文藝出版社,2000年10月),《不要問我》(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0年4月),《送我到仇人的身邊》(時代文藝出版社,2001年10月),《我為什麽沒有小蜜》(四川文藝出版社,2001年5月),《美麗金邊的衣裳》(文化藝術出版社,2001年9月),《目光愈拉愈長》(廣西民族出版社,1999年5月),以及20集電視劇本《永遠有多遠》和根據中篇小說《沒有語言的生活》改編的電影劇本《天上的戀人》(與人合作)等。

主要作品

長篇小說

《耳光響亮》(發表於《花城》1997年第6期,1998年1月長春出版社出單行本,2003年華文出版社以“魯迅文學獎獲獎作家叢書”再版。)

小說集

《抒情時代》(中短篇小說集,25萬字,深圳海天出版社“新生代書叢”1996年10月)《沒有語言的生活》(中篇小說集,20萬字,華藝出版社“晚生代作家叢書”1996年10月)

《目光愈拉愈長》(小說集,18萬字,廣西民族出版社“我們叢書”1999年6出版)

《痛苦比賽》(中篇小說集,9萬字,北嶽文藝出版社與《小說選刊》聯合編選“名字三連發”叢書,2001年1月出版)

《永遠有多遠》(電視劇小說,35萬字,漓江出版社2001年1月“影視同期書”)

《不要問我》(中短篇小說集,20萬字,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1年4月“愛情檔案叢書”)

《我為什麽沒有小蜜》(中短篇小說集,17萬字,四川文藝出版社2001年5月“公牛書系”)

《美麗金邊的衣裳》(中短篇小說集,17萬字,文化藝術出版社“新銳作家文叢”,2001年9月)

《送我到仇人的身邊》(中短篇小說集,27萬字,2001年10月時代文藝出版社“中國作家50強1978年—2000年)

《時代的孤兒》(2002年9月北京昆侖出版社)

《東西卷》(2002年漓江出版社)

《好像要出事了》(2003年10月中國文聯出版社)

中篇小說

《祖先》(載《作家》1992年第2期,收入1999年9月北京師範大學出版社的《現代寓言小說》)

《相貌》(載《收獲》1992年第4期)

《邁出時間的門檻》(載《花城》1993年第3期)

《故事的花朵與果實》(載《作家》1993年第12期)

《經過》(載《大家》1994年第4期)

《原始坑洞》(載《花城》1994年第5期)

《城外》(載《作品》1994年第7期)

《沒有語言的生活》(載《收獲》1996年第1期,《小說選刊》96年第5期選載,獲首屆魯迅文學獎,收入

華夏出版社1998年4月的“魯迅文學獲獎作品叢書《中篇小說》卷,1999年1月華夏出版社《九十年代中國鄉村小

說精編》,漓江出版社與《小說選刊合編的《1996中篇小說選》等多種版本)

《睡覺》(載《鐘山》1996年第3期)

《慢慢成長》(載《人民文學》1996年第7期)

《美麗金邊的衣裳》(載《江南》1997年第1期,收入1998年11月今日中國出版社“中國當代倫理作品書系第三輯《小姐妳早》壹書)

《原名〈勾引〉》(載《時代文學》1997年第1期)

《生活》(載《小說家》1997年第4期)

《姐的壹九七七》(載《時代文學》1997年第5期,《小說月報》97年第11期轉載)

《目光愈拉愈長》(載《人民文學》1998年第1期,《小說選刊》1998年第2

期轉載,收入遼寧人民出版社的《1998年中國最佳中短篇小說》,漓江出版社與

《小說選刊》合編的《98中國年度最佳小說選》,北京十月文藝出版社1999年1月出版的《新生代作家小說精

品》,1999年12月長江文藝出版社出版的《中國中篇小說精選》)

《痛苦比賽》(載《小說家》1998年第3期,《小說選刊》1998年第9期)

《肚子的記憶》(載《人民文學》1999年第9期,收入雲南人民出版社《新生代經典作品》,解放軍文藝

出版社2001年1月《中國先鋒小說20家·男作家卷》,大眾出版社與《小說選刊》聯合編輯出版的季選作品集)

《不要問我》(載《收獲》2000年第5期,《小說選刊》2000年第12期轉載,分別收入遼寧人民出版社和

漓江出版社“2001年最佳中篇小說選”,中國小說家研究會“2001年中國小說排行榜”中篇排行第五)

《猜到盡頭》(載《收獲》2002年第2期,《小說選刊》2002年第7期)

短篇小說

《商品》(載《作家》1994年第5期,《小說月報》1994年第7期轉載,收入1998年2月社會科學文獻出版

社的“九十年代文學書系先鋒小說卷《夜晚的語言》)

《飄飛如煙》(載《作家》1994年第5期)

《大路朝天》(載《人民文學》1994年第11期)《荒蕪》(載《作品》1995年第1期)

《跟蹤高動》(載《山花》1995年第3期)

《抒情時代》(載《作家》1995年第4期)

《雨天的糧食》(載《作家》1995年第4期)

《溺》(載《人民文學》1995年第4期)

《美麗的窒息》(載《花城》1995年第5期)

《等雨降落》(載《廣西文學》1996年第1期)

《我們的感情》(載《作品》1996年第1期)

《壹個不勞動的下午》(載《大家》1996年第3期)

《我們的父親》(《作家》1996年第5期)

《離開》(載《山花》1996年第5期)

《反義詞大樓》(載《山花》1997年第9期)

《權力》(載《東海》1997年第10期)

《戲看》(載《作家》1998年第1期,《中華文學選刊》1998年第2期)

《天上掉下友誼》(載《漓江》1998年第1期)《秘密地帶的解讀—東西小說論》

《好像要出事了》(載《青年文學》1998年第2期)

《關於鈔票的幾種用法》(載《花城》1998年第5期)

《閃過》(載《山花》1998年第6期)

《把嘴角掛在耳邊》(載《作家》1999年第2期)

《我和我的機器》(載《江南》1999年第2期,收入人民日報出版社1999年8月《江南小說集(下)·初戀》壹書)

《過了今年再說》(載《收獲》1999年第6期,收入遼寧人民出版社《1999中國最佳中短篇小說》)《我們正在變成好人》(載《天津文學》2000年第1期)

《送我到仇人的身邊》(載《作家》2000年第3期)

《我為什麽沒有小蜜》(載《山花》2001年第2期,分別被《小說選刊》2001年第4期、《中華文學選刊》2001年第3期,《短篇小說選刊》2001年第4期轉載)

《秘密地帶》(《大家》2003年第1期,收入花城出版社《2003最佳短篇小說選》

《妳不知道她有多美》(《作家》2004年第2期,《中華文學選刊》2004年第4期)

獲獎情況

中篇小說《沒有語言的生活》獲首屆魯迅文學獎中篇小說獎,1996年度《小說選刊》優秀作品獎。該作品寫壹家三口人,壹瞎(父親)、壹聾(兒子)、壹啞(媳婦)的生存狀況,他們聽不到看不見說不出,生活在封閉的內心世界裏,用他們特殊的方式艱難地溝通著,其樂融融。但外部世界並沒有放棄對他們的傷害,當他們生下健康的第三代後,第三代聽到的第壹首歌謠,竟是對他們壹家人的人身攻擊,於是壹個健康的人和瞎子、聾子、啞巴再沒有區別。他們是三個人,又是壹個人。小說集《沒有語言的生活》和長篇小說《耳光響亮》分別獲廣西第三、第四屆文藝創作銅鼓獎。

根據其小說《沒有語言的生活》改編的電影《天上的戀人》獲東京第十五屆國際電影節“最佳藝術貢獻獎”;

中篇小說《美麗金邊的衣裳》被改編為20集電視連續劇《放愛壹條生路》;

中篇小說《猜到盡頭》被改編成電影《猜猜猜》(張元監制、馬部導演);

編劇20集電視連續劇《永遠有多遠》;

長篇小說《耳光響亮》“入圍第五屆茅盾文學獎”,被稱為“新生代作家代表作品之壹”;

2001年其小說被中國評論界列入“1978年到2001年中國小說50強”。

後家庭倫理劇《沒有語言的生活》於2007年3月在廣西名城桂林開機,倪萍、劉威和香港著名導演王晶的“晶公主”唐嫣擔任主要角色。

2017年12月,作品《私了》榮獲第十七屆百花文學獎短篇小說獎。

作品簡介

《秘密地帶的解讀——東西小說論》

著作分上下兩編,上編為東西小說創作現象的原理闡釋,下編為東西小說代表作品解讀。著作提出八個“不可不論東西”,觀點鮮明,富於新意,文筆流暢,雅俗***賞。

《妳不知道她有多美》

她是發生地震那年的春節嫁給念哥的,也就是1976年。念哥姓貝,大名貝雲念,是我們家的鄰居。年初二,我還睡在床上做夢,他就把我叫醒了。他說春雷,咱們接嫂子去。那年頭時興婚事簡辦,越簡辦越體現生活作風健康。

《猜到盡頭》

鐵流是突然被叫走的。當時他坐在沙發上頻繁地打著哈欠,我和兒子鐵泉抱著他的腦袋拔白頭發。他才35歲就長了那麽多白頭發,看得我心裏直著急。我說我們寫了十多年,兩人的稿費加起來還沒有妳的白頭發多。他咧開大嘴,說為什麽不反過來?如果把我的每壹根白頭發當壹萬,那我們該有多少稿費?

人物自述

清晨的鬧鐘像蟲子吱吱地叫著,我翻天躺在床上還不太想起來,但是身體裏有壹個聲音在不停地催逼,再不起來恐怕就要遲到了。記不清為什麽這麽困倦?隨便伸手壹抓就會抓到壹大把困倦的理由,比如寫作、打拖拉機、看書、聊天、喝了太多的茶或者咖啡也曾多次在窗外泛白的時刻想找壹個漂亮的借口,就像卡夫卡筆下的那只由人變成的甲蟲,明知自己已經不可能再爬起來了也還在編造生病的理由,以便保住壹份薪水。對於像我這樣沒有巨額遺產繼承,也沒有機緣和膽量下海撈上壹把的60年代出生的人來說,薪水還是生活的重要保障,所以我必須在繞梁三日不絕的鬧鐘余音裏迅速地爬起來。起床之後的第壹樁事就是跑步。馬路上汽車排出了太多的尾氣,我只好買了壹臺跑步機擺放在陽臺上,每天跑上30分鐘。這30分鐘是我身體能夠保持正常運轉的保證。我出生於1966年,那時的祖國還不像現在這麽豐衣足食,每天都有牛奶喝,由於童年的吃不飽和吃不好,使我的身體和大都數60年代出生的人壹樣,底子非常薄弱,以至於壹不小心就感冒,連續加班會感到胸悶,因此跑步就成為我每天的必須。跑完步之後,我和所有不壹定是60年代出生的人壹樣刷牙、洗臉、穿衣服、吃早餐、上班、工作。工作間隙會上壹兩次廁所,會接壹個兩個電話,但是電話裏談論的話題已經隨著年齡的增長,變得愈來愈嚴肅愈來愈實際。這樣很快就到了中午,在食堂或者快餐店隨便填飽了肚子,倒在床上睡壹個午覺,補充壹下體力,又開始了下午的工作。運氣好的話,晚上會有人叫上撮壹頓,為了活躍飯桌上的氣氛,拼命地在記憶裏搜尋那些從別的餐桌上聽來的笑話,然後倒賣出來以此證明自己的見多識廣知識淵博。難免有無話可說的時候,那就喝喝酒,說說閑話,鬧騰壹陣回到家,象征性地過問壹下孩子的作業,想想自己還有好多事沒做,於是心情就煩亂起來,伏在書桌上趕快補救,後悔自己在餐桌上浪費了許多時間。如果沒有什麽急事就拿起書或者報紙或者打開電視,了解壹下全世界信息,有時候也找幾個好影碟看看,必要的時候給遠方的文友發壹兩個電子郵件。科學家告訴我,30歲以後,人的身體和記憶都在往下走,出於對這壹論斷和事實的擔心,每晚睡覺前我都喝壹杯牛奶,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彌補過去喝不上牛奶的不足,使自己的記憶不至於衰退得那麽快。如果晚上照照鏡子,就會發現些許白發已經爬上額頭。這就是“60年代”嗎?好多人都說他們還嫩著呢。

不能說壹天就這麽結束了。有些人睡下之後還會做壹兩個美夢。我在夢中飛了起來,看見1966年春天的某個下午,46歲的母親把我艱難地生了下來。這是她的最後壹次生育,也是她生下的唯壹壹個男孩。喜悅掛在她疲倦的臉上,親人們奔走相告。我的二姨媽得知這個消息之後整整壹夜沒有入眠。她在深夜裏不停地對表哥說這下好了,這下可好了,高興的程度不亞於摸到了大獎。如果姨媽還能夠看到這個如此令她興奮的人壹天24小時的生活,不知道她會不會為當年的興奮而後悔?

文學觀點

文學與人生

東西:文學對人類有著不可替代的作用

“我以前覺得在深圳點擊查看深圳及更多城市天氣預報談文學是比較奢侈的,可是當我看到這麽多為文學而來的深圳人,我的不安少了許多。”

2007年9月15日下午,著名作家東西做客深圳市民文化大講堂,為深圳市民帶來壹堂名為“文學與人生”的精彩講座。

給深圳人剝“文學的洋蔥”

講座壹開始,東西就開玩笑地說,他既不是明星,又不是快男,所以他的隱私和故事可能大家不壹定真的感

興趣,但這些年來自己對文學的感悟,卻非常想和深圳人分享,他覺得這次講座就是給深圳人“剝自己文學之旅的

洋蔥”。

東西說,現在大家的生活壓力都很大,如今很難有人可以用壹個下午的時間,坐在書桌前靜靜地讀壹本小

說。盡管現在的閱讀環境十分嚴峻,但他認為,文學對於生活而言,它帶給我們的是精神上的愉悅,這也是電

視、網絡所無法達到的。

生活其實是在模仿文學

作為壹名作家,東西經常從文學的角度去認知這個世界,在他看來,文學並不是人們想像中的“風花雪月”,只是生活中的點綴。東西舉了壹個例子,在“9·11”事件之後,他就看到壹個新聞,美國壹個公司建造了壹個地下室產品,就是用鋼板制作的地窖,富人們都買,有了這個地下室如果有恐怖襲擊妳可以在地下躲避三天,有電、有水,這個產品很暢銷。東西說,看了這個新聞之後,他突然想起,對於這種恐懼感,其實卡夫卡早在幾十年前的小說地洞就寫到了,這就是小說的偉大之處。

東西認為,我們在通過閱讀這些文學作品的同時,也在擴大我們認識世界的視野。文學並不是在模仿生活,事實恰恰相反,生活其實卻常常在模仿文學。1996年,小說《沒有語言的生活》成為東西文學生涯的轉折點,這部小說不僅獲得了首屆魯迅文學獎,之後被拍成電影,又在東京電影節上獲得大獎。東西寫這部小說時,不想重復前人對殘疾人形象的塑造,於是便將三個不同器官殘疾的主人公的命運捆綁在壹起。東西認為,小說折射了我們今天的壹種生活狀態—看不見、說不出、聽不到,當小說中的人物通過對方健康的器官進行艱難的溝通時,這種溝通其實將人生中很多的哲理都裝了進去。這部小說是在探討壹個問題:在看似多彩的世界中,我們卻在沒有溝通的情景下生活。

好作品要“折磨”讀者

人們喜歡閱讀超出自己想像的作品,如果壹看開頭就知道結尾,那麽誰還愛去讀這樣的文學作品?東西開玩笑地說,“我曾提出壹個觀點,在寫作的時候不要折磨我們的主人公,好作品要‘折磨’讀者,但要做到這點,必須要考驗作家的想像力。”就像福樓拜在寫包法利夫人自殺時那樣,嘴巴裏能感覺到砒霜的味道。所以壹個作家豐富的想像力才是他最值得自豪的東西。

東西還認為,文學對人類有著不可替代的作用,它就像細雨壹樣,慢慢地滋潤著人們的心靈,並把好的語言保留下來壹代壹代傳下去。東西說:“當我們越來越找不到詞來表達情感的時候,就去靜靜地閱讀文學作品吧,讓它來豐富我們的生活和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