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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孔子世家》中妳要的原文及相對應的譯文,壹段段幫妳對應起來了,譯文緊跟原文之後,方便妳對應、查找。如果只要譯文,可復制到Word裏,刪除原文部分即可。(語文課本也許有刪節,不需要的直接刪掉即可)

原文: 定公十四年,孔子年五十六,由大司寇行攝相事,有喜色。門人曰:“聞君子禍至不懼,福至不喜。”孔子曰:“有是言也。不曰‘樂其以貴下人’乎?”於是誅魯大夫亂政者少正卯。與聞國政三月,粥羔豚者弗飾賈;男女行者別於塗;塗不拾遺;四方之客至乎邑者不求有司,皆予之以歸。

譯文: 魯定公十四年,孔子五十六歲,由大司寇代理國相事務,面有喜色,門人說:“聽說君子禍患降臨不恐懼,福運到來不喜悅。”孔子說:“是有這樣的話。但不是還有‘身居高位禮賢下土而自得其樂’的話嗎?”於是誅殺魯國擾亂政事的大夫少正卯。參預治理國政王個月,賣羊羔豬豚的不隨意擡價;男女行路分道而走;遺留在路上的東西沒人撿拾;從四方來到城邑的客人不必向官吏請求,全都給予接待,如同回到了家。

原文: 齊人聞而懼,曰:“孔子為政必霸,霸則吾地近焉,我之為先並矣。盍致地焉?”黎鉏曰:“請先嘗沮之;沮之而不可則致地,庸遲乎!”於是選齊國中女子好者八十人,皆衣文衣而舞康樂,文馬三十駟,遺魯君。陳女樂文馬於魯城南高門外,季桓子微服往觀再三,將受,乃語魯君為周道遊,往觀終日,怠於政事。子路曰:“夫子可以行矣。”孔子曰:“魯今且郊,如致膰乎大夫,則吾猶可以止。”桓子卒受齊女樂,三日不聽政;郊,又不致膰俎於大夫。孔子遂行,宿乎屯。而師己送,曰:“夫子則非罪。”孔子曰:“吾歌可夫?”歌曰:“彼婦之口,可以出走;彼婦之謁,可以死敗。蓋優哉遊哉,維以卒歲!”師己反,桓子曰:“孔子亦何言?”師己以實告。桓子喟然嘆曰:“夫子罪我以群婢故也夫!”

譯文: 齊國人聞悉魯國的情況後感到恐懼,說:“孔子當政的話,魯國必然稱霸,魯國稱霸而我齊國土地挨近它,我齊國的土地就會最先被兼並了。何不趕緊獻送土地呢?”大夫黎鉏說:“請先嘗試設法阻止孔子當政;如果沒法阻止孔子當政再獻送土地,難道算晚嗎!”於是挑選齊國國中漂亮的女子八十人,全都穿上華麗服裝而跳起《康樂》舞蹈,連同有花紋的馬壹百二十匹,饋贈給魯國國君。齊人將盛裝女樂、有紋駿馬陳列在魯國都城南面的高門外。季桓子換上平民服裝前往觀看多次,打算接受,就告訴魯定公要外出巡回周遊,終日前往觀看,懶於處理政事。子路說,“您可以上路出走了。”孔子說:“魯國現在將要舉行郊祀,如果能將郊祀祭肉分送大夫的話,我就還可以留下。”季桓子結果接受了齊國的女樂,三天沒有上朝聽政;舉行郊祀典禮後,又不向大夫分發祭肉。孔子於是上路,住宿在屯。大夫師己前來送行,說,“您可沒有什麽罪過。”孔子說:“我唱首歌可以嗎?”接著唱道:“那婦人的口啊,可以讓人出走;那婦人的話啊,可以叫人身死名敗。悠閑自在啊,聊以消磨時光!”師己返回國都,季桓子問:“孔子說了什麽?”師己將實情相告。季桓子喟然長嘆說:“夫子因為那群女樂的緣故怪罪我啊!”

原文: 孔子遂適衛,主於子路妻兄顏濁鄒家。衛靈公問孔子:“居魯得祿幾何?”對曰:“奉粟六萬。”衛人亦致粟六萬。居頃之,或譖孔子於衛靈公。靈公使公孫余假壹出壹入。孔子恐獲罪焉,居十月,去衛。

譯文: 孔子於是去到衛國,寄居在子路的妻兄顏濁鄒家。衛靈公問孔子:“在魯國得俸祿多少?”孔子回答說:“俸祿糧食六萬。”衛國人也致送糧食六萬。過了不久,有人向衛靈公說孔子的壞話。衛靈公派大夫公孫余假頻繁出入孔子住所。孔子害怕得罪衛靈公,居住了十個月,離開衛國。

原文: 將適陳,過匡,顏刻為仆,以其策指之曰:“昔吾入此,由彼缺也。”匡人聞之,以為魯之陽虎。陽虎嘗暴匡人,匡人於是遂止孔子。孔子狀類陽虎,拘焉五日,顏淵後,子曰:“吾以汝為死矣。”顏淵曰:“子在,回何敢死!”匡人拘孔子益急,弟子懼。孔子曰:“文王既沒,文不在茲乎?天之將喪斯文也,後死者不得與於斯文也。天之未喪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孔子使從者為寧武子臣於衛,然後得去。

譯文: 孔子打算前往陳國,經過匡邑。顏刻當駕車的,用他手中的鞭子指給孔子看,說:“昔日我進入此地,是從那個缺口。”匡人聽說來了人,以為是魯國的陽虎。陽虎曾經殘害過匡人,匡人於是就留下孔子,孔子樣子長得像陽虎,在匡拘留了五天。顏淵落在後面,(見到後)孔子說:“我以為妳死了。”顏淵說:“您健在,我怎麽敢死!”匡人拘留孔子,情況愈來愈緊急,弟子們感到恐懼。孔子說:“周文王死後,周朝的文化不就在我這裏嗎?上天打算毀滅這周朝文化,我這個後來人便不應該掌握周朝的文化。上天不想毀滅周朝的文化啊,匡人能把我怎麽樣!”孔子派隨從子弟到衛國國都做寧武子的家臣,然後得以離開。

原文: 去即過蒲。月余,反乎衛,主蘧伯玉家。靈公夫人有南子者,使人謂孔子曰:“四方之君子不辱欲與寡君為兄弟者,必見寡小君。寡小君願見。”孔子辭謝,不得已而見之。夫人在絺帷中。孔子入門,北面稽首。夫人自帷中再拜,環佩玉聲璆然。孔子曰:“吾鄉為弗見,見之禮答焉。”子路不說。孔子矢之曰:“予所不者,天厭之!天厭之!”居衛月余,靈公與夫人同車,宦者雍渠參乘,出,使孔子為次乘,招搖巿過之。孔子曰:“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於是醜之,去衛,過曹。是歲,魯定公卒。

譯文: 孔子離開匡邑隨即經過蒲邑。壹個多月後,返回衛都,寄居在蘧伯玉家。衛靈公有個叫南子的夫人,靈公派人對孔子說:“四方來的君子不以為辱想與寡人結為兄弟的,必定會見我的夫人。我的夫人希望見到妳。”孔子推辭謝絕,最後不得已而拜見南子。夫人在細葛帷帳之中。孔子進門,面朝北行稽首之禮,夫人從帷帳中行拜禮兩次,身上的佩玉叮鐺作響。孔子說:“我原來來不想見她,既然見了便以禮相答。”子路不高興。孔子起誓說:“我如果不是所說的那樣,就讓上天厭棄我!上天厭棄我!”在衛都居住壹個多月,(有壹天,)衛靈公和夫人同乘壹輛車,宦官雍渠為車右擔任護衛,出宮遊覽,讓孔子乘第二輛車,招搖過市。孔子說:“我沒看見他愛好德行如同愛好女色啊。”於是厭惡衛靈公,離開衛國,經過曹國。這壹年,魯定公去世。

原文: 孔子去曹適宋,與弟子習禮大樹下。宋司馬桓魋欲殺孔子,拔其樹。孔子去。弟子曰:“可以速矣。”孔子曰:“天生德於予,桓魋其如予何!”

譯文: 孔子離開曹國前往宋國,和弟子們在大樹下演習禮儀。宋國司馬桓魋想要殺死孔子,拔起那株大樹。孔子離開那個地方。弟子說:“可以趕快走了。”孔子說:“上天把德行降生在我身上。桓魋能把我怎麽樣?”

原文: 孔子適鄭,與弟子相失,孔子獨立郭東門。鄭人或謂子貢曰:“東門有人,其顙似堯,其項類臯陶,其肩類子產,然自要以下不及禹三寸。累累若喪家之狗。”子貢以實告孔子。孔子欣然笑曰:“形狀,末也。而謂似喪家之狗,然哉!然哉!”

譯文: 孔子前往鄭國,和弟子互相走失,孔子獨自站在外城的東門。有個鄭人對子貢說:“東門有個人,他的額頭像唐堯,他的脖子像臯陶,他的肩像子產,然而從腰以下比夏禹差三寸,瘦瘠疲憊的樣子好似喪家之犬。”子貢把實話告訴孔子。孔子欣然笑著說,“他說的形狀,那倒來必。但說我像喪家之犬,是啊!是啊!”

原文: 孔子遂至陳,主於司城貞子家。有隼集於陳廷而死,楛矢貫之,石砮,矢長尺有咫。陳湣公使使問仲尼。仲尼曰:“隼來遠矣,此肅慎之矢也。昔武王克商,信道九夷百蠻,使各以其方賄來貢,使無忘職業。於是肅慎貢楛矢、石砮,長尺有咫。先王欲昭其令德,以肅慎矢分大姬,配虞胡公而封諸陳。分同姓以珍玉,展親;分異姓以遠職,使無忘服。故分陳以肅慎矢。”試求之故府,果得之。

譯文: 孔子於是到達陳國,寄居在司城貞子家。有只隼落在陳滑公的庭院中而死去,楛木箭桿穿透身子,箭鏃是石制的,箭長壹尺八寸。陳閔公派人詢問孔子。孔子說:“隼飛來的地方很遠啊,這是肅慎部族的箭。從前周武王攻滅商朝,打通與四方各個蠻夷部族的道路,讓他們各自將那裏的地方特產送來進貢,使之不忘記應盡的分內義務。於是肅慎部族進貢楛木箭桿、石頭箭鏃,箭長壹尺八寸。先王為了昭彰他的美德,把肅慎進貢的箭分賜給長女大姬,又將大姬許配給虞胡公而封虞胡公在陳。將珍寶玉器賞賜給同姓諸侯,是要推廣加深親族的關系;將遠方獻納的貢品分賜給異姓諸侯,讓他們不忘記義務,所以把肅慎的箭分賜給陳國。”陳閔公試著派人到舊倉庫中尋找,果真得到這種箭。

原文: 孔子居陳三歲,會晉楚爭強,更伐陳,及吳侵陳,陳常被寇。孔子曰:“歸與!歸與!吾黨之小子狂簡,進取不忘其初。”於是孔子去陳。

譯文: 孔子在陳國居住三年,適逢晉國、楚國爭霸,輪番攻伐陳國,還有吳國也侵犯陳國,陳國經常受到劫掠。孔子說:“回去吧!回去吧!我家鄉的那些小子誌向遠大,努力進取而沒忘記初衷。”於是孔子離開陳國。

原文: 過蒲,會公叔氏以蒲畔,蒲人止孔子。弟子有公良孺者,以私車五乘從孔子。其為人長賢,有勇力,謂曰:“吾昔從夫子遇難於匡,今又遇難於此,命也已。吾與夫子再罹難,寧鬥而死。”鬥甚疾。蒲人懼,謂孔子曰:“茍毋適衛,吾出子。”與之盟,出孔子東門。孔子遂適衛。子貢曰:“盟可負邪?”孔子曰:“要盟也,神不聽。”

譯文: 途經蒲邑,遇到衛國大夫公孫氏占據蒲邑反叛,蒲邑人扣留孔子。有個叫公良孺的弟子,帶著五輛私車隨從孔子。他為人長大賢能,又有勇氣力量,對孔子說:“我昔日跟著您在匡遭遇危難,如今又在這裏遭遇危難,這是命啊。我與您再次蒙難,寧可搏鬥而死。”搏鬥非常激烈。蒲邑人恐懼,對孔子說:“如果妳不去衛都,我們放了妳,”孔子和他們立了盟誓,蒲邑人將孔子放出東門。孔子接著前往衛都。子貢說:“盟誓難道可以背棄嗎?”孔子說:“這是要挾訂立的盟誓,神是不會理睬的。”

原文: 衛靈公聞孔子來,喜,郊迎。問曰:“蒲可伐乎?”對曰:“可。”靈公曰:“吾大夫以為不可。今蒲,衛之所以待晉、楚也,以衛伐之,無乃不可乎?”孔子曰:“其男子有死之誌,婦人有保西河之誌。吾所伐者不過四五人。”靈公曰:“善。”然不伐蒲。

譯文: 衛靈公聽說孔子前來,非常喜歡,到郊外迎接。衛靈公問:“蒲邑可以攻伐嗎?”孔子回答說:“可以。”衛靈公說:“我的大夫認為不可。如今蒲邑,是衛國用以防禦晉國、楚國的屏障,用衛國軍隊去攻伐蒲,恐怕不行吧?”孔子說:“那裏的男人有決死的誌氣,女人有保衛西河的誌氣。我們所要討伐的叛亂者只不過四、五個人。”衛靈公說:“好。”然而沒有攻伐蒲邑。

原文: 靈公老,怠於政,不用孔子。孔子喟然嘆曰:“茍有用我者,期月而已,三年有成。”孔子行。

譯文: 衛靈公年老,懶於理政,沒有任用孔子。孔子長長地嘆了壹口氣說:“如果有人起用我的話,只需壹年的時間罷了,三年的話就會大見成效。”孔子上路離去。

原文: 佛肸為中牟宰。趙簡子攻範、中行,伐中牟。佛肸畔,使人召孔子。孔子欲往。子路曰:“由聞諸夫子,‘其身親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今佛肸親以中牟畔,子欲往,如之何?”孔子曰:“有是言也。不曰堅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淄。我豈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

譯文: 晉國佛肸任中牟邑宰。趙簡子領兵攻打範氏、中行氏,進攻中牟。佛肸反叛趙簡子,派人召請孔子。子路說:“我聽您說過這樣的話:‘那個人本身在做不好的事,君子是不會去加入的。’如今佛肸自己占據中牟反叛,您卻打算前往,怎麽解釋呢?”孔子說:“我是說過這句話。但不是說堅硬嗎,再磨礪也不會變薄;不是說潔白嗎,再汙染也不會變黑。我哪能是匏瓜呢,怎麽可以掛在那裏而不能食用?”

原文: 孔子擊磬。有荷蕢而過門者,曰:“有心哉,擊磬乎!硁硁乎,莫己知也夫而已矣!”

譯文: 孔子擊奏石磬。有個扛著草筐從門口經過的人,說:“有心思呀,就擊打石磬吧!硜硜的聲音啊,是在訴說沒人賞識自己罷了!”

原文: 孔子學鼓琴師襄子,十日不進。師襄子曰:“可以益矣。”孔子曰:“丘已習其曲矣,未得其數也。”有間,曰:“已習其數,可以益矣。”孔子曰:“丘未得其誌也。”有間,曰:“已習其誌,可以益矣。”孔子曰:“丘未得其為人也。”有間,曰:“有所穆然深思焉,有所怡然高望而遠誌焉。”曰:“丘得其為人,黯然而黑,幾然而長,眼如望羊,如王四國,非文王其誰能為此也!”師襄子辟席再拜,曰:“師蓋雲《文王操》也。”

譯文: 孔子向師襄子學習彈琴,學了十天仍止步不進。師襄子說:“可以增加學習內容了。”孔子說:“我已經熟習曲子,但還沒有掌握演奏的技巧。”過了壹段時間,師襄子說:“已經熟習演奏的技巧,可以繼續往下學了。”孔子說:“我還沒有領會其中的誌趣啁。”過了壹段時間,師襄子說,“已經熟習其中的誌趣,可以繼續往下學了。”孔子說:“我還不知道樂曲的作者啊。”過了壹段時間,孔子默然沈思,心曠神怡,高瞻遠望而意誌升華。說:“我知道樂曲的作者了,那人皮膚深黑,體形頎長,眼睛深邃遠望,如同統治著四方諸侯,不是周文王還有誰能撰作這首樂曲呢!”師襄子離開坐席連行兩次拜禮,說:“老師說這樂曲叫做《文王操》啊。”

原文: 孔子既不得用於衛,將西見趙簡子。至於河而聞竇鳴犢、舜華之死也,臨河而嘆曰:“美哉水,洋洋乎!丘之不濟此,命也夫!”子貢趨而進曰:“敢問何謂也?”孔子曰:“竇鳴犢、舜華,晉國之賢大夫也。趙簡子未得誌之時,須此兩人而後從政;及其已得誌,殺之乃從政。丘聞之也,刳胎殺夭則麒麟不至郊,竭澤涸漁則蛟龍不合陰陽,覆巢毀卵則鳳皇不翔。何則?君子諱傷其類也。夫鳥獸之於不義也尚知辟之,而況乎丘哉!”乃還息乎陬鄉,作為《陬操》以哀之。而反乎衛,入主蘧伯玉家。

譯文: 孔子在衛國得不到任用後,打算西行去見趙簡子。來到黃河邊而聽說竇鳴犢、舜華被殺身死,他面對黃河而感嘆道:“美啊,黃河的水,浩浩蕩蕩啊!我不能渡過它,是命中註定的啊!”子貢快步上前說:“請問您說的是什麽?”孔子說:“竇鳴犢、舜華,是晉國的賢能大夫。趙簡子沒有得誌掌權的時候,等待這兩個人然後從政;及至他已經得誌掌權,就殺死二人而從政。我聽說過,剖腹取胎,殺死幼獸,麒麟就不會來到郊野;竭澤而漁,壹網打盡,蛟龍就不會調和陰陽;搗毀巢窠,打碎鳥蛋,鳳凰就不會飛翔前來。什麽緣故呢?君子忌諱傷害他的同類啊。鳥獸對於不義之舉尚且知道躲避,何況我孔丘呢!”於是返回住宿在陬鄉,撰作了《陬操》的琴曲來哀悼被害的晉國大夫。接著返回衛都,進入蘧伯玉家寄居。

原文: 他日,靈公問兵陳。孔子曰:“俎豆之事則嘗聞之,軍旅之事未之學也。”明日,與孔子語,見蜚雁,仰視之,色不在孔子。孔子遂行,復如陳。

譯文: 有壹天,衛靈公詢問用兵的陣法。孔子說:“擺弄禮器的事倒曾聽說過,軍隊作戰的事沒有學過啊。”第二天,衛靈公與孔子交談,看到天上飛翔的雁,仰頭註視,神色心思不在孔子身上。孔子於是上路,又前往陳國。

原文: 夏,衛靈公卒,立孫陬,是為衛出公。六月,趙鞅內太子蒯聵於戚。陽虎使太子絻,八人衰绖,偽自衛迎者,哭而入,遂居焉。冬,蔡遷於州來。是歲魯哀公三年,而孔子年六十矣。齊助衛圍戚,以衛太子蒯聵在故也。

譯文: 夏季,衛靈公去世,衛人擁立靈公的孫子輒即位,這就是衛出公。六月,趙鞅將衛太子蒯聵送入戚邑。陽虎讓太子身著孝服,又派八個人穿戴喪服,裝成是從衛都前來迎接太子的,哭著進入戚邑,於是太子蒯聵就居住在那裏。冬季,蔡人遷都到州來。這壹年是魯哀公即位的第三年,而孔子年已六十了。齊國幫助衛人圍攻戚邑,因為衛太子蒯聵在那裏的緣故。

原文: 秋,季桓子病,輦而見魯城,喟然嘆曰:“昔此國幾興矣,以吾獲罪於孔子,故不興也。”顧謂其嗣康子曰:“我即死,若必相魯;相魯,必召仲尼。”後數日,桓子卒,康子代立。已葬,欲召仲尼。公之魚曰:“昔吾先君用之不終,終為諸侯笑。今又用之,不能終,是再為諸侯笑。”康子曰:“則誰召而可?”曰:“必招冉求。”於是使使召冉求。冉求將行,孔子曰:“魯人召求,非小用之,將大用之也。”是日,孔子曰:“歸乎歸乎!吾黨之小子狂簡,斐然成章,吾不知所以裁之。”子贛知孔子思歸,送冉求,因誡曰“即用,以孔子為招”雲。

譯文: 秋季,季桓子病重,坐在輦車上望見魯都的城墻,深深地嘆息道:“昔日這個國家將要振興了,因為我得罪了孔子,所以不興旺了。”回頭對他的繼承人季康子說:“我如果死了,妳必定為魯國之相;妳擔任魯國之相的話,必須召請仲尼。”幾天後,季桓子去世,季康子繼位。季桓子安葬完畢,季康子打算召請孔子,大夫公之魚說:“往日我們的先君任用孔子有始無終,結果被諸侯所嗤笑。如今又要起用他,不能有始有終,這就會再次被諸侯所嗤笑。”季康子說:“那召請誰可以呢?”公之魚說:“壹定要召請冉求。”於是派出使者召請冉求。冉求將要上路,孔子說:“魯人來召冉求,不是小用妳,將要大用妳啊。”這壹天,孔子說:“回去吧!回去吧!我家鄉的小子誌向遠大,文采斐然而有章法,我不知道調教他們的辦法了。”子贛知道孔子心想回去,他去送冉求起程,趁機告誡說:“倘若任用妳,就壹定要招聘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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